佟晓军突地打个冷颤:“怎么有种阴冷的感觉?”
吴名看他一眼:“这个院子和房子里有阴魂!”
“阴魂?在哪?”他惊慌地四下踅摸。
吴名停下脚步:“现在看不见,晚上才出来!”
苏婉荷依旧搂着他的腰:“在屋里,先别进去!”
吴名抓向门把手的手迅速缩回:“在外屋吗?”
苏婉荷点头:“很有可能!”
佟晓军看着两人:“大哥,大姐,咱们跑吧?”说着看向院门口。
吴名瞥一眼院墙:“有人看着呢,往哪跑?别害怕,你大姐能搞定!”说着看向佟晓军。
佟晓军看向苏婉荷:“真的吗?”
苏婉荷微微一笑:“你大哥一个人就能搞定,都用不着我出手!”
吴名扭头在苏婉荷脸上亲一下:“老婆,你要搂到什么时候?”
苏婉荷娇媚地给他一个白眼:“讨厌,有人看着呢?”
佟晓军的脸瞬间变红,转头看向另一边的院子:“我没看见,我正观察周围呢?”
吴名笑着看向他:“你个憨憨!”
他尴尬地辩解:“我真没看见!”
“知道啦,你就别解释了!”吴名瞪他一眼,握住苏婉荷的手:“老婆,莲花出来了吗?”
“嗯!”苏婉荷俏脸羞红地点头,瞪他一眼:“不然我才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抱你!”
吴名坏笑着握紧她的手左右晃动:“老婆抱老公天经地义,谁也管不着!”
她的脸突地红成熟苹果,气恼地抽出手给他一巴掌:“你个混蛋,站好,蹭什么蹭?”
吴名咧嘴一笑:“后背有点儿痒,情不自禁!”
她掐住吴名的侧肋转圈,咬牙切齿地骂道:“痒你个大头鬼!”
“啊!”吴名痛叫一声抓住她的手:“老婆,我错了!”
“哼!”她怒哼一声松开手:“你再不老实我就给你揪下一块肉来!”
吴名把她的手拉到身前:“不敢了,不敢了!”
佟晓军转身看向院门:“大哥,大姐,咱们进屋不?”
“等会再进!”吴名再次看向院墙:“大叔,赵老二是怎么死的?”
“自杀!”墙的另一边响起瓮声瓮气的声音。
吴名蹙起眉头:“他为啥自杀?”
“和老婆吵架,失去理智把老婆和孩子都砍死了,恢复理智后想不开就自杀了!”墙后站起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身材比佟晓军还高还魁梧。
苏婉荷蹙起秀眉:“怪不得阴气这么重,原来是怨气鬼!”
佟晓军瞥一眼房门:“大姐,怨气鬼厉不厉害?”
苏婉荷看他一眼点头:“厉害,如果普通人遇到此鬼必死无疑!”
“啊?”他惊恐地后退,一直退到院子正中间才停下脚步。
吴名看向壮汉:“大叔,你们进院看着我们吧?”
壮汉眼神畏惧地瞥一眼房子:“不进,在这里就挺好!”
吴名又看向院门口的两人:“大叔,你俩进来吧?”
两人给他一个白眼没有吭声。
苏婉荷推他一下:“老公开门,咱们进去!”
他迅速转身搂住苏婉荷,苦笑:“老婆,还是你开门吧,我不敢!”
“好!”苏婉荷挣脱他的手从他身旁走向房门:“你和我一起进!”
“知道了,我倒着走!”他握住苏婉荷的手退到她身边。
苏婉荷看他一眼:“我开门喽?”
他踌躇一下点头:“开吧!”
“吱嘎!”房门打开,一股血腥味和凉意涌出,他身上的汗毛瞬间炸起,苏婉荷立即屏住了呼吸。
他浑身的肌肉绷紧,情不自禁地咽一下口水:“老婆,有没有?”
苏婉荷蹙眉摇头:“没有!”屋里地上和墙上都是血,而且已经发黑,空气中还带点腥臭味。
“进吗?”吴名看向身后,头皮瞬间发麻:“老婆,还是等一会儿再进吧,东边屋门口好像有人!”
苏婉荷看向门口,一张毫无血色的脸一闪消失。她从背包里掏出两张驱鬼符递给吴名一张:“好,等一会儿再进!”
吴名把驱鬼符贴在胸口:“老婆,是不在东屋?”
苏婉荷点头:“嗯,不过不是赵老二,应该是他老婆!”
“啥?”吴名惊愕地又看向东屋门口:“两个鬼?”
苏婉荷点头:“最少两个!”
吴名愁眉苦脸地双手合十:“赵二叔、赵二婶呀,别生气啊,我们也不想进来,可是他们硬逼着我们进来,如果不进来就会杀了我们!”说完看向壮汉:“大叔,你怎么称呼?”
壮汉气愤地瞪着他:“滚,没名字也没姓!”
他看着壮汉继续说道:“赵二叔、赵二婶,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你可别迁怒我们呀,你俩要是生气就找他们!”
守在左边院子里的消瘦汉子蹭地站起,用刀指着他:“小子,你别找死啊!”
他看向清瘦汉子:“二叔、二婶,你俩看到了吧?这位大叔特别凶,刚才在院门口就凶我们!”
清瘦汉子慌忙看向房子:“老二、弟妹,别听他瞎说,他们差点儿给咱们村子招来灭顶之灾,所以我们才把他们抓到这里,就是想让你们两口子惩罚他们!”
吴名愤怒地瞪向他:“来,你进来说,二叔二婶在屋里听不见!”
“滚!”他再次举起手中的刀:“小子,你再敢瞎说我就劈了你!”
吴名挑衅地朝他勾手:“来,你进来劈我,我就站在这里都不带躲的!”
“好小子,这可是你说的!”他爬上墙头。
佟晓军握拳快步走向吴名,苏婉荷眼神不善地瞪向他。
吴名点头:“对,就我说的,来,你过来!”
他跳下墙头:“小子,你的激将法对我没用,我才不上你的当!”
“切!”吴名鄙夷地撇下嘴:“不敢就不敢,还找借口,最是瞧不起你这种人!”
他又用刀指向吴名:“小子,随便你嘴硬,都不用我动手,今晚老二就会收拾你!”
吴名不屑地冷笑:“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
“吱嘎嘎!”房门忽然缓缓关闭,外屋出现一个脸色煞白、眼神阴森、脖子上的伤口正在往出淌血的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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