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各位大哥真认错人了。”魏大贵觉得身上拔凉拔凉的感觉。
“少废话,留下一直手再说。”
“不不不!”
魏大贵的手被人抓着,他使劲挣扎着,嘴里还在念叨着。
“你们抓错人了抓错人了!”
魏大贵被人摁在地上,头上还套着麻袋,手被伸出来了。
“来来来,让你感受感受刀子的快感!”
一把大刀的刀背触碰在魏大贵的手上,冰冷的感觉触发。
魏大贵感觉到了大刀近在咫尺,这把大刀很可能斩掉自己的手。
他忽然大哭起来。
“各位大哥…你们真认错人了!我叫魏大贵,不是张三……呜呜呜…”
“什么味?这么难闻?”
“大哥,他尿了。”
“他娘的,胆子就这样小啊?”
“赶紧赶紧的,剁手!谁叫他还不了钱!没钱还敢赌!”
一提到剁手,魏大贵就开始挣扎起来,嘴里还念叨着,“你们抓错人了抓错人了。”
这一挣扎,魏大贵忽然把自己头上的麻袋拉开了,看清了面前人的情形。
一个人拿着大刀,锋利得亮光,其他的他都看不见了,视线里全是那把大刀。
“你们抓错人了——”
魏大贵直接崩溃了。
几个人一瞧,顿时道:“他娘的真抓错人了?”
“大哥,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撤呗!”
几个人撤之前,那带头大哥拿着那把大刀拍了拍魏大贵的脸,“今天算你运气好,手就留给你了吧!”
魏大贵再次被那把大刀吓住了,愣愣点点头,“多谢几位大哥。”
“些我们没用,往后你要是欠债不还,老子一样剁你手!”
魏大贵被这一恐吓吓得退后一步。
几个大汉子拿着大刀就离开了小巷子里。
魏大贵忽然腿软的倒在地上,胸口喘着气,“还好还好,手算是保住了,看来这赌场不是谁都能进去的。”
有些人进去是发家致富,有些人是血本无归,最后是家破人亡。
魏大贵这时怕了,心中对赌场产生一种惧怕感,往后是再也不敢进去了。
他坐了一会儿,脑袋开始清醒了,感受到自己尿裤子了,顿时丢脸了。
“该死的,怎么遇上这倒霉事了?”
他站起身来,硬着头皮选了个小路回家,身边经过人时,他便会把脸捂住。
一个大男人还尿裤子,真是太他妈的丢人了。
…
这边,几个大汉完成任务,立马去领钱去了。
这一切都是魏霖安排的,就是要让魏大贵在堵这条路上早早夭折,不然往后麻烦多的是。
大汉领了钱立马乐呵呵的,这可比催人还债要简单多了,吓唬吓唬人就有钱了。
“哥们,往后这种事情还找咱们啊!熟人我给打八折!”
管事赶紧驱散这几个人。
几个大汉拿着钱也走了。
管事也该去给魏霖报备了。
魏霖得知魏大贵赌钱,心里更是生气了,这可比旷工偷懒要严重多了。
赌鬼可是个无底洞啊。
“你做得很好!往后多盯着他一些!”魏霖对管事道。
管事笑道:“一定的一定的。”
管事出去后,魏霖才算是松了口气。
这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魏大贵回了魏家,敲了半天门杨氏才出来开门。
“臭娘们,开门这么慢?”魏大贵嘴上骂骂咧咧的。
杨氏看他那一脸狼狈样,很是震惊,“你不是上工去了?怎么搞成这样子了?”
“问问问,问什么问,赶紧去给我烧热水去。”
魏大贵进门,立马就关上大门。
杨氏闻见那一股子骚腥味,低头一看,看见魏大贵裤子上一片湿。
“你尿裤子了?”
还尿裤子,多大的人了?杨氏觉得自家丈夫丢脸。
魏大贵也觉得丢脸,瞪了一眼杨氏,“还不赶紧的去给我烧热水,磨蹭什么呢磨蹭?”
里边魏明魏虎魏丽听见动静出来看,就看见自家爹那狼狈样。
魏明心里很是烦躁,他怎么有个这么丢脸的爹啊?
这都是什么事啊?
魏大贵朝着三个孩子吼道:“你他娘的看什么看?老子出去打拼还不是为了养你们?”
魏大贵声音里带着怒火,魏丽率先吓得跑进屋子。
杨氏嫌弃的去烧热水了,这都是什么日子啊,乌烟瘴气的。
一家子鸡飞狗跳个没完了,一个子没往家里拿回来,尽出事。
…
…
一晃眼快到了十月份,李家与魏家的亲事都在筹办了,就定在了冬月末,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
喜帖都发出去了,京城里的人也都知晓了这门亲事。
蔡府收到了请帖,蔡若诗最近可不管其他的事。
她也快定亲了,对象就是谢文沐。
所以这李薇薇如何根本不关她的事,算起嫁人,她还是略微高李薇薇一点的,虽然谢文沐只是哥探花郎,但些府门第高啊。
门第高再加上自身才华,往后肯定是前途无可限量的。
蔡夫人见女二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算是放心了,这孩子也终于不再意气用事了。
…
京城一片欣欣向荣,霁县的日子也不差。
钱金源跟魏津这回来也有四个月了,每日不是在书院里念书就是出去管管账。
魏津如今也学到一点半点的理财之道,多多少少能赚些钱了。
这日,钱金源正在书院打瞌睡便被人叫醒了。
“钱金源,外边有你的信!”
钱金源蹭起身来,“什么信啊?谁寄来的?”
他一脸困意的去拿信,一看笔迹,再看是京城来的,就知道是谁了。
还有谁啊?当然是魏二那小子咯!
也不知道这小子些的什么?
钱金源拆开信,里边一张大红色让他晃眼了。
咦?这是什么?
他慢慢抽出来了。
一个大大的囍字在正中央,不用打开就知道是什么。
喜帖?
谁要成亲了?
魏霖?魏颢?
不会吧?这才刚入仕啊?就要成亲?
他刚要打开,此时,魏津跑了过来。
“金源兄,金源兄,大喜事!”
魏津跑得满头的汗水,脸上带着大大的笑意,手里还挥动着那张大红的喜帖。
他跑过来,瞧见钱金源手上夜有喜帖,抬头道:“原来你知道了啊!二福哥要成亲了,我们去吗?”
二福哥成亲?
钱金源的脑子飞快转动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
成亲啊?
魏颢!!!
什么?
魏二那小子要成亲了?
钱金源睁大眼睛,一时还没从这个震惊的消息里反应过来。
“什么?魏二要成亲了?跟谁?”
钱金源立马打开那喜帖,看了有看。
李家?李若华?
哪家的人?是谁?
钱金源不由生出一个疑惑来,“魏二不会是被榜下捉婿了吧?成亲这么赶?”
魏津笑,“怎么会呢?李家啊,就是之前咱们的县令李家,后来搬去京城了。”
“县令李家?”
钱金源正犯迷糊呢!怎么就跟县令有关系了?这不对劲啊!
他们之前办私坊也是通过了李县令的首肯才办起来的,所以这门亲事是之前定都还是后来定的呢?
钱金源觉得魏二这小子没这么简单。
他看向魏津:“你们肯定有事瞒着我,说,你们跟李家是什么关系?”
魏津被钱金源一逼问,呵呵笑了两声,“我们没告诉你吗?我以为你知道呢!”
“我知道什么我知道?你们全瞒着我一人是吧?”
钱金源生气了,魏津好声好气都把若华与魏家的渊源讲了出来。
钱金源点点头笑,“原来这幕后高手就是李家人啊!这亲事怕是也早就定下了。”
见钱金源不生气了,魏津松了口气来,“那咱们赶紧准备准备出发吧!”
“哦,对对对,赶紧准备准备。”
魏津道:“我去通知我爹娘,毕竟是成亲,还是得有几个亲人的好!”
“好!”
两人说定了,钱金源也开始琢磨起来。
见识了京城的好,这一去京城还真就不想回来了。
不行,得去跟自家老头子说道说道。
老头子就是钱金源的爹。
“老头子!老头子老头子,快点出来,有事跟你说。”钱金源一进门就叫钱老爷。
满院子都能听到钱金源的叫喊声,钱老爷被吵得头疼。
“混小子,什么事?是不是又没钱了?”
“说什么鬼话呢?我现在钱多着呢!”
钱老爷呵呵笑了一声:“还钱多着呢?再多能有你爹多?”
钱金源忽然望着自家老头子笑:“爹,没准这事还真能被你说中了。”
钱老爷被自家儿子拉着手叫爹,顿时有些愣,瞬间拉开自己的袖子。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每次这小子叫爹,他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爹,是好事,这次是好事。”
钱老爷一脸嫌弃,“说吧说吧,别拐弯抹角的,我就不相信从你嘴里能说出什么好事来。”
钱金源笑起来,“爹,你觉得咱们家的钱多不多?房子够不够大?”
“嗯?”钱老爷不知道这小子卖什么关子,皱着眉头看了看自家房子。
“当然大了,咱们霁县有几家房子能有咱们的大?”
他们钱家是霁县首富,自然什么都用最好的。
“那爹,你想不想让房子更大呢?”
“更大?”钱老爷琢磨不透这小子,直接一巴掌拍在他头上:“说点人话,再拐弯抹角就别说了。”
“哎哟,爹,你这是要敲傻你儿子呀!”钱金源捂着头一脸委屈样。
钱老爷不以为意,这小子每次低头,肯定是在憋什么大招。
“爹,咱们把家搬到京城去吧!”
钱金源忽然一股脑说出自己的想法。
钱老爷觉得自己听错了,掏了掏耳朵,“你说什么?”
“我说,把咱们家搬到京城去,扩展产业,把咱们钱家发扬光大。”
钱金源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很不错,简直是太不错了,京城这么繁华,往后在京城扎根,多好。
“我去你的搬家!”钱老爷再次狠狠敲了下钱金源的脑袋瓜子,他要把这家伙敲醒了,肯定是在做白日梦呢,不然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过脑子的话呢?
“爹,你干嘛又敲我?敲傻了可没人继承你家业了。”
“我呸!混小子,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还搬家,真是异想天开。”
钱金源道:“爹,我怎么是异想天开了?我着也算是个秀才了,往后说不定能中格举人,搬家不是更利于我发展吗?”
钱老爷呵呵两声,“咱们家时代都在霁县扎根了,岂是说搬就能搬的?况且京城那地方是螚随便扎根的吗?多少人家去了那里是家破人亡的?咱们在这地方安安稳稳的不好吗?”
老一辈都寻求安稳,但钱金源不这样想,他还年轻,他想出去看看。
“老头子,你不听我的算了,反正我是要去京城的。”
“嘿?你去京城干什么?”
“我好兄弟成亲,我不去看看吗?”钱金源解释。
“谁成亲?魏霖?”钱老爷第一想到的是魏霖,毕竟他是兄长,成家在前很正常。
“不是,我魏二!”
“魏状元郎?”一提起魏颢,钱老爷是乐呵呵的,毕竟如今身份摆在那里,商人多少会用到些官路。
“是啊!他成亲了,我得去看看。”
钱老爷笑:“这是自然这是自然的,你们同窗之情深厚,往后还得互相帮衬着的。”
钱金源见自家老头子一脸势力样子,无奈了。
“我过去就直接在那边的书院了,这一两年在那边求学,下次下试把握也多些!”
钱金源如此打算,既然自家老头子不搬家,那他就自己出去混,总能混出个模样来的。
钱老爷一听自家儿子要去这么久,顿时有些不舍起来。
“这样啊,那过年过节还是得多回来回来啊!”
钱金源点点头,“这是自然的,我当然得回来,看看你这老头子身子骨还行不行。”
“我呸!你这死孩子,说什么鬼话呢?你老子身体好着呢!”钱老爷白了他一眼。
钱金源乐呵呵的跑开了,得去收拾收拾。
钱老叶摇摇头,“这混小子,心倒是大得很,参加人的婚宴,不准备准备礼物怎么行?”
他叫来下人,拿了自己小金库的钥匙来。
这得他亲自去挑一挑,更显诚意。
钱老爷笑呵呵的,这魏颢都成亲了,自家儿子也不远了,该定一门亲事了,不然这混小子整天像匹脱缰的野马,瞎跑。
钱老爷的小金库里宝贝多着呢!钱金源老早就惦记着了,一听自家老头子开了小金库,立马鬼鬼祟祟的尾随着。
这做贼的样子,搞得不是自己家一般。
“少爷,老爷这次怎么忽然开了小金库了?”
府里上下谁不知道?小金库是老头子的命根子,里边的东西谁都不敢碰,碰一下老头子都心疼个半天。
钱金源虽然惦记,却也没进去看过一眼,这老头子每天防着自个的呢!
钱老爷的小金库确实是宝贝巨多,一进去,钱老爷就眼睛放光了。
“我的好宝贝们,乖乖,今天挑谁呢?谁都舍不得啊!”
钱老爷一脸心疼的样子。
他转了一圈下来,最终看中一套红锦绣枕头。
这枕头的刺绣可是当年宫中传出来的,绣法已然失传了。
钱老爷拿起来,“就你们了!”
他拍了拍上边的灰尘,这新婚送这正合适,喜庆。
钱金源瞧着自家爹拿着两个脏枕头出来,一脸嫌弃,“这老天,扣死了。”
不行,他得自己进去挑。
说着,他便尾随钱老爷一路,既然这老头不舍得,那他就自己取了吧!
钱金源呵呵笑了起来。
…
过了几日,钱金源跟魏津一家都准备好了,各自雇了辆马车。
魏家的马车坐四个人当然挤得慌,钱金源便邀请了魏津跟他一起乘坐。
魏二贵跟王氏坐着马车,舒服是比那驴车舒服,可心疼钱啊!
他们两夫妻叹了口气,这一辈子还没离开过这小地方,去京城也不错的,听说大哥在那边找了份差事,魏二贵也想去找份,让孩子们定居在京城,往后津儿的仕途也方便。
魏津坐上钱金源的马车后,顿时觉得还是挤得慌,是因为钱金源的马车里放了个大箱子。
魏津问:“金源兄,这都装的是什么啊?”
钱金源一脸笑的打开,“这可都是宝贝,我特意从我家老头子那里拿来的,给魏二的新婚礼物。”
那一箱子里,一打开,金光闪闪的,一看就是钱金源的作风。
魏津呵呵笑了两声:“着会不会太贵重了?”
其实他想说的是,“钱老爷可真大方。”
钱金源也呵呵笑道:“这有什么的?这些东西我家老头子的小金库里多的是!”
马车一摇一晃的离开霁县。
这边,钱老爷到自己小金库里晃悠,忽然发现他最喜爱的紫晶纱壶既然不见了。
他顿时慌了,那可是他的命根子啊!他每天都要拿在手里摸一摸的啊!
“快去,给我找找!”
小金库一共就这么大,总不能无缘无故消失了吧?肯定是谁偷拿了。
这一搜倒让钱老爷更心疼了,丢的不只是他的紫晶沙壶,既然还有他的南唐白玉铜镜。
那也是他的宝贝啊!
“去哪儿了?你们这些刁奴,肯定是你们偷拿了,到底是谁?赶紧给我站出来,不然抓到了就送官!”钱老爷急得团团转。
“老爷,冤枉啊!借我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偷拿这种东西啊!”
一群下人跪下。
钱老爷也没个头绪,谁会偷拿这么容易发现的东西,所以到底去哪儿了呢?
“老爷老爷,这儿有张字条!”有小厮从地上捡起来。
钱老爷接过纸条,看了看。
字条上的字迹很熟悉,不是那混小子还有谁?
“老头子,借你东西一用!”
钱老爷肺都要气炸了,他把字条揉成团扔了出去。
“混小子,你要敢回来我打断你的腿——”
钱老爷在那边嘶吼着,已经离开霁县的马车里传来一声喷嚏声。
魏津问:“金源兄感冒了?”
钱金源擦了擦口水,“估计是那老头子念我呢!”
魏津也笑了笑,他拿钱老爷这么多贵重的东西,钱老爷不念才怪呢!
这一路上很顺遂,估计过不了十日就能到京城了。
…
京城,李家。
家里终于有个姑娘要嫁出去了,一家人乐呵着呢!
两个女人们都在琢磨若华的嫁妆呢!
就两个女孩子,李老夫人自然夜不会偏心,把自己手下的嫁妆一分为二,一半给了若华添妆,一半给李云燕留着的。
李二夫人自然也出了些许,但也不多。
李阳安大约是快把自己的家底给掀开来了,一想到自家闺女要出嫁了,心里难免有些不舍的,自然想把最好的都给她。
他就这一个闺女,不给她给谁?
还有李清宁,几乎把自己这些年的小金库都给到金楼里打了首饰,都是给若华备下的。
若华这边院子里一大堆东西,都快放不下了。
这种感觉真好。
上一辈子她都没出过嫁,若是出嫁,家里人应该也在这般吧!
如今老天也待她不薄,给了她一个美好的家。
着几天若华院子里进进出出的,霜霜跟阿菱两个丫头脸上的笑意都藏不住了。
姑娘第一次出嫁,可真是热闹啊!
“姑娘,这嫁妆单子都二十多张了呢!”
出嫁前都要数点嫁妆,一共两份,一份给娘家留着,一份带到婆家去自己拿着。
若华看着霜霜手里那一张张单子,笑了笑。
无关多少,都是家里人的心意。
嫁妆上解决了,李二夫人之前请了绣娘给若华绣的嫁衣也好了。
都是用的最好的丝线,最好的绣娘。
李二夫人可不敢怠慢,自家大哥这样疼这个女儿,若是不好可不得骂人了。
她带着嫁衣去了若华的院子里。
“二婶婶来了,快坐。”若华招待着。
霜霜和阿菱立马倒了茶水来。
李二夫人看着这院子里箱箱柜柜的,倒是挺羡慕的。
她家云燕往后也得如此才是。
都是女儿,可不能厚此薄彼了。
“薇薇啊!嫁衣二婶婶给你托人绣好了,你看看!”
“好啊!”若华笑着,这几日是真的高兴。
李二夫人也看出来了,着甜蜜的姑娘倒是比平日里更美了几分。
嫁衣被掀开,一片喜庆的火红色耀眼,做工精致,若华一时有些发愣。
“怎么样?薇薇?满意吗?”
若华手抚摸上嫁衣,笑着点头,“二婶婶真是有心了,这嫁衣我很喜欢,这绣法,只是不知是哪位绣娘绣的,真的好美啊!”
李二夫人也笑起来,“是吧!我就猜你会喜欢,这绣娘可是我托人找了好几个地方才找到的,有钱都请不动的。”
听李二夫人这样一说,若华来了兴趣再问:“着绣娘如何称呼,我还得多谢谢她才是,这嫁衣我很喜欢。”
“好像叫什么…玉娘!”李二夫人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