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学员,包括其他夫子全部都静静的听着,他们只知道大楚突然多了一个海军学校,但这个学校具体怎么来的,他们还真不知道。
如今听褚天讲完,众人看向方羽飞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也更佩服方羽飞了,谁也没想到方羽飞小小的肩膀竟然扛起了这么多的事情。
他们作为比方羽飞大了不少的老爷们还得让一个小娃子操心,突然间众人都有了一种好愧疚的感觉。
一个个心里暗自发誓,作为夫子一定要好好教导学员,让他们学会更多本领,同时自己也要不断学习研究深入更专业的东西。
作为学员一定要努力学习,争取把夫子的本事全部都学到手,毕业的时候交出一份漂亮的答卷。
方羽飞在一旁看着,亲眼见到众人脸上的表情发生变化,在听听褚天说的话,默默的给褚天竖起一个大拇指,褚天是懂得洗脑的。
学校这边顺利开课之后,方羽飞就回去了,因为还是伤员,自是不会随意乱跑的。
第二日,方羽飞便闲了下来,吃过早饭,就让人搬了一把椅子放在院子里,在院子里晒起了太阳。
正晒着呢,楚瑶过来了。
“安宝,肩膀还疼不?”
方羽飞摇摇头“早就不疼了,娘。”
“不疼了就行。”
楚瑶让人搬了一把椅子坐到了方羽飞身边,娘俩一起晒了会太阳。
临离开前,楚瑶问方羽飞。
“快八月十五了,安宝到时候想吃什么馅的月饼?”
方羽飞闻言一下子坐了起来。
“这么快要八月十五了?”
楚瑶笑着点头“可不嘛,后天就八月十五了。”
说到这里,楚瑶转头看向方羽飞,挑挑眉。
“安宝是有什么事情要安排吗?”
方羽飞一脸认真的点点头,她娘不提她都忘了,自打受伤之后,这每日里养伤都过得迷迷糊糊的,若不是听旁人提起或者专门去询问,她还真不记得这些个重要的日子。
好在现在知道也不晚。
“娘,咱家还有多少面粉?都凑齐五仁、枣泥或者豆沙的馅料有多少?哦对了,还有咱们之前腌制的咸鸭蛋,还有没有了?”
楚瑶一听方羽飞的问题,就猜到自家闺女要做什么了,当即确认道:
“安宝是想做月饼给海军学校的学生们送过去?”
方羽飞点点头,笑着夸赞楚瑶。
“还是娘亲聪明,我就是这么想的。”
“你少给你娘灌迷糊汤。”
楚瑶笑着说了一句,随即认真想了想,这才开口询问道:“海军学校里现在夫子加学员可是一共七十人?”
方羽飞点点头“是这个数,娘亲连这个都知道呢,果然聪明。”
楚瑶白了方羽飞一眼,她闺女做的事情,她虽然没参与,但也一直关注着呢,怎么可能连海军学校里有多少人都不知道,那她这个娘当得得多失职。
被自家娘亲嫌弃了,方羽飞也不在意,就嘿嘿一笑。
楚瑶自是拿自家闺女没办法的,也不忍心说她什么,只好开口说起正事。
“咱们家里面粉倒是还有一些,若是一人一块月饼倒也够了的,其他馅料就得让人采购去了,你打算一人给发几块月饼?”
“五块。”方羽飞伸手比划一下。
“娘亲,咱们做五种馅料,一种馅料一块月饼,到时候您记得让人多做一份出来,我拿着去找皇舅舅报销去。”
“行,我让他们争取明天中午之前做出来。”
楚瑶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方羽飞接着晒太阳,月饼的事有她娘操心呢,倒是用不到她。
这秋日的太阳晒起来可太舒服了。
第二日不到午时,楚瑶就让人做好了月饼,并打包出来。
方羽飞派了小雅和英姿带着人一起去海军学校送月饼,她自己则是拿着两份月饼去了宫里。
名义上说是给楚皇和皇后送八月十五的礼,实际上直接给楚皇拉起了月饼的账单。
楚皇笑着应下,痛痛快快的给方羽飞报销了做月饼用到的钱,并给了一定的报酬。
毕竟海军学校虽然是方羽飞张罗起来的,但它的归属权还是属于大楚,属于他这个皇帝的。
这也是他当初偷着去参加上梁仪式的原因,但没想到……
想到这里,楚皇摇摇头,过去的事不想了。
方羽飞走后,楚皇又叫了暗卫过来,又让他们筛查了一遍整个京城,顺便再查查其他地方,看看是否还有前朝余孽的存在,他可不想下次出宫还被人追杀了。
拿到自家舅舅给报销的小钱钱,方羽飞乐乐呵呵的回家,把钱交给了楚瑶,包括楚皇给的报酬也一分不少的一并给了楚瑶。
让楚瑶给厨房里的人发下去,一天时间做好这么些月饼,自是辛苦了,她不能当没看见,若是当没看见,下次谁还愿意给她干活了。
把钱交给楚瑶之后,方羽飞就回了自己的院子,本想着这个时间,小雅和英姿应该回来了,却没想到院子里只有几个洒扫丫鬟,压根就没看到小雅和英姿的身影。
方羽飞看了看天色,疑惑了,按理来说这个时间点,这俩丫鬟该回来了啊,怎么还没回来?
如此想着,方羽飞就打算派人去看看,刚叫了人过来,就听到一声气喘吁吁的“公主,我们回来了。”
方羽飞转头,就看到小雅和英姿两人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两人狼狈的样子,就好像被人撵了一样。方羽飞眉头微微一皱,开口道:“你们俩这是怎么了?有人撵你们吗?”
“没有。”
两人开口,小雅摆摆手,喘匀了一口气,这才道:“和被人撵也没啥区别了。”
“额……”
方羽飞看向两人“咋回事?说清楚。”
“公主。”英姿叫了一声,歪头想了想。这才开口道:“奴婢们大概是遇到您说的那个什么pua了,之所以跑得这么快,是被人吓得。”
“这……”方羽飞好奇“谁pua你们了?想让你们做什么呀?”
小雅闻言眉头皱起,一副及其不愿意提起的样子。
“公主,不就是王丞相家的那位嫡小姐嘛,这坐了几天监牢也没让她长记性,明着害人是不敢了,但奴婢看,她是更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