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寡妇的两个儿子,看到何大清被打的时候无动于衷,不过看到亲妈被打,就无法忍耐下去的,同时挥着拳头向杨文功打来。
“还知道顾着亲妈,勇气可嘉,我给你们呱唧一个。”
杨文功嘴上说着嘲讽的话,手上是一点都不客气,直接无视了两兄弟还不如挠痒痒的攻击,扬起胳膊,照着这对兄弟的左右脸直接来了两个大嘴巴子。
啪——!
啪——!
杨文功抽人大嘴巴子的声音,那都不像是抽在人脸上的。
就……那耍把式抽鞭子的见过没有?
几米长的鞭子一甩,鞭子尾端的速度能远超音速,形成音爆,甩出的声音特别脆,特别响。
哎,杨文功抽人的声音大概就跟那差不多。
白寡妇这俩小子被杨文功用这手劲儿抽了,下场铁定好不了啊。
脸上不光是肿了,还往外渗血,这是脸皮直接让杨文功给抽破了。
俩小子嗷嗷惨叫着,嘴里往外吐血,血里还混着几个白色的东西,这是牙齿也让打松了。
不光是嘴里吐血,耳朵也往外流着血,两个小子在地上乱动,又爬不起来。
这也是有道理的,他们俩的耳蜗都被杨文功打伤了,影响了身体平衡,一时间爬不起来是正常的。
杨文功甩了甩手,根本没把他们的惨样放在心上。
“这事儿你们都知道了,中院那边给我看着点,别让这几个不知所谓的东西随便住到雨水家里去,要是连这点事儿都办不好,你们可真就一点用都没有了。”
听出杨文功语气里的寒意,众禽全都打了个寒颤,赶紧赔着笑脸道:
“放心,我们一定会把事情办好的!”
众禽脸上赔笑,心里则都有怨气,心想:
【你这么大本事,还来使唤我们干什么?】
对此杨文功表示,就是因为有本事,才能随便使唤你们。
像你们这样子没本事的,如今只能被我使唤。
不服?
憋着!
办完了事儿,杨文功吹着口哨回家去了,杨文功这一走,何大清一家子也被杨文功收拾得不成人形,众禽没热闹看了,也就各自回家去了?
毕竟四合院禽兽嘛,根本没一个想着去帮何大清他们一把。
何大清毕竟身体好一点,在地上躺了一阵,虽然下面还一阵一阵的疼,甚至何大清还感觉裤裆里有些热热的东西流出来了,但是勉强也恢复了两分气力。
他这抬头一看,才看到白寡妇满脸鲜血的惨状,还有两个小子也被杨文功打得不成人形,心里怒火暴涨。
可是这一生气,裤裆里又猛烈地疼了起来。
何大清嘶嘶地吸着冷气,好容易才把这阵痛给压下去了,他看了看空旷的院子,努力提着声喊道:“老闫……麻烦你出来帮个忙,把……把我们都送医院去,我给你钱……”
闫埠贵从好久以前就是个抠门的性子,何大清也知道,因此也没扯什么没用的,之前说给他钱让他帮忙。
这招果然有用。
闫埠贵本来不想搭理的,但一听有钱,眼神都直了。
要知道四九城现在的秩序在逐渐恢复,钱这东西又开始有了作用,闫埠贵当然不会放过赚钱的机会。
“你给多少?”
“一……一块。”
闫埠贵眼珠子一转,心里的算盘一拨拉,直接给何大清表演了一个坐地起价。
“一个人一块,不然免谈。”
“四块钱……闫埠贵你怎么不去抢?!”
这四块钱,秩序正常的时候都能买上五六斤好肉了。
闫埠贵坐在家里,老神在在地说道:
“嫌贵啊,行啊,那我也不赚你这个钱了,你就自己想办法的,老何啊。”
闫埠贵一点都不着急,因为他知道现如今着急的是何大清,他们这一伙伤残可不能在冰雪天里坚持太久。
何大清也知道这个道理,他这一家子全都让杨文功收拾得惨兮兮的,他自己别说送人去医院了,这会儿下面还疼得厉害,站都站不起来,只能在地上坐着。
院子里的雪虽然扫了,但地上还是有些雪水,冷得刺骨,这人哪里受得住这样的低温?
何大清虽然气愤,但是伤势和严寒让他别无选择,只能捏着鼻子忍了。
“行了,四块就四块!老闫你快点送我们去医院!”
老闫家的门哗的一下就开了,闫埠贵满脸微笑地走了出来,到了何大清面前直接伸出手。
“先给钱,不然我怕你赖账。”
如果可以,何大清现在真想一泡尿滋到闫埠贵那张老脸上去,可是就他现在这状态,自己要脱个裤子都费劲。
没办法,何大清只能忍着吃了屎一般的心情,掏出四块钱票子给了闫埠贵。
闫埠贵笑呵呵地点了钱,这才招呼了家里的小子。
“解成,解放,解旷,快搭把手把你何叔一家都送医院去,这可耽误不得。”
闫家三兄弟找来两辆板车,把何大清这一家子全部往上一甩,吭哧吭哧地推着往医院去了。
路上一阵颠簸,难免造成二次损伤,不过现在就这条件,再难受也只能忍着了。
何大清一路上忍着胯下的钻心之痛,拳头捏得死紧,牙齿紧紧咬着,眼神里的恨意不断翻腾着。
闫埠贵一看何大清这样子,也猜到他的心思了,问道:“怎么,还想着找杨文功报仇啊?”
何大清咬牙道:“他把我一家害成这个样子,我一定要弄死他!”
闫埠贵翻了个白眼,直截了当地道:“得了,这次我收了你的钱,也别说我做事不地道,我给你提个醒,杨文功可不是你招惹得起的人,去医院把病看了也就算了,别再去找死了。”
“什么找死!他一个人打架厉害,我就不信他还能跟官斗了!我以前认识那么多领导,托点关系就可以弄死他!”
傻柱之前在轧钢厂做大厨的时候,就因为手艺好,经常给一些领导开小灶做饭而受到一定的赏识。
何大清当年也是这样,因此认识了一些领导。
闫埠贵毫不留情地吐槽道:
“你都走了那么多年了,人领导还记着你是谁啊?”
“而且你那些个人脉真要是那么管用,还用得着眼巴巴地找雨水要屋子吗?让那些领导给你安排个住处不就完了吗?”
何大清被闫埠贵这一句话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有你这么扎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