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洪华,耶律齐一行人出乌镇,行至大都城外,忽必烈听了耶律洪华的计策,在进大都的城门外设禁,安排人手冒充北辽族人,耶律洪华,耶律齐众人见到元兵肆虐辽人,都是愤恨不已,耶律洪华观察耶律齐的眼中看到族人被元兵欺凌,几次欲出手,就已知这苦肉计已然奏效,耶律洪华一行人拿出金银给予守城门的元兵,才勉强进了城中。
进的城中,耶律洪华,耶律齐一行人投了客栈,耶律洪华交代了耶律原几句,耶律原便出了客栈,耶律齐心中十分难过,倘若无这金银买通,那些可怜的族人如何进的城内讨生计,耶律洪华见耶律齐眉头紧锁,拉着耶律齐的手道:“齐儿,叔父知你心中不忿,但这可是元帝的大都啊,你若强行出头,我们如何回的了北辽。”
“叔父,你看那元兵对待族人,都是鞭打脚踢,侄儿实在是看不下去。”说罢重重一拳打在桌子上,那桌子经不起耶律齐的力道,登时便碎裂了。
耶律洪华:“齐儿,叔父心中也是愤恨,可我们只能隐忍,齐儿,你可要忍耐啊……”
叔侄二人正自谈话中,耶律原突然抱着一堆包裹来到房中。耶律原将装有衣物的放到桌子上,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耶律齐见耶律原抱来这么多东西,便道:“阿原,你出去这许久,就是弄来了这些东西?”
耶律洪华笑道:“齐儿,是我吩咐阿原这样做的,咱们好不容易进了大都城,前面等待我们的还有更加难以通过的关卡,所以我让阿原去弄了一些蒙古服饰,我们穿上避人耳目,加上齐儿你又懂得蒙古语,叔父只想与你们尽早回到北辽。”
话说罢,耶律原打开了这些包裹,耶律齐看到全都是蒙古服饰,心里压抑的心情再也抑制不住。
“叔父,这蒙古人的服饰,齐儿是不会穿的。”
耶律原:“公子,要隐忍才能成大事。”
“阿原,难道你没看到那些元兵是如何欺凌我们族人的么,现在竟要穿蒙古人的服饰,我耶律齐做不到!!!”
说罢,耶律齐将桌上的衣物用手一挥,衣物全部掉在地上……
耶律洪华叫道:“齐儿,齐儿……”
“叔父,齐儿心中难受,出去走走……望叔父见谅……”话说完,耶律齐便出了房门。
房间里只剩耶律洪华与耶律原,耶律洪华示意耶律原看看耶律齐走远了没有,阿原看着内外,耶律齐已然走远,便回到屋里对耶律洪华道:“王爷,我看齐公子真心是为了族人,才这样难受的。”
“阿原,别忘了,我们才是一路人,那小子,若不是有着丐帮帮主的身份,本王有必要这样哄他么。”
“王爷,阿原只是觉得齐公子若是一心为了北辽,我们也不必如此欺瞒与他。”
“混账东西,阿原,难道本王不是一心为了北辽?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王爷自然也是为了北辽,但阿原始终觉得王爷是被忽必烈牵着鼻子走,咱们回北辽,王爷你为何要演这许多戏,还书信与忽必烈,让他为难我们?”
耶律洪华大怒道:“阿原,你说够了没有?本王的用心岂能由你妄加猜测,做好你仆人的本分,知道的太多了,你就想想你在北辽的家人?哼!”
耶律原听了耶律洪华的话,不再言语,只是心中有些不快,耶律洪华善于观察人的面容,也知道刚才自己把话说重了,现在大都城里,一切大事小情还靠阿原去办,便笑道:“阿原,刚才本王言语过激了,你父亲曾忠心与我,临终所托让我照顾与你,这才在朝中给你谋了差事,本王的用心,却是为了辽国族人,这一点你毋庸置疑,你向来办事稳重,深得我心,适才一番言语,阿原,别生本王的气啊?”
“王爷,您言重了,在阿原心里您对我一直都是照顾有贾,是阿原想的太多了,问了王爷一些不该问的话,阿原只需牢牢记住为辽国族人这一件事就行了。”
“阿原,你能说出这番话,本王心中也就安然了,齐公子也出去多时了,你去找一找,别在出了什么乱子。”
“遵命,王爷,阿原现在就去。”
阿原出了房门去寻找耶律齐,找了好多地方也未看到耶律齐。
此刻耶律齐正在一家小酒馆内喝闷酒,耶律齐想起父亲,内心里就觉得十分难受,族人受到欺凌不能还手,还要穿着蒙古人的服饰,真是奇耻大辱,身为耶律皇家子弟,真是痛彻心扉。耶律齐拿起酒壶一杯接着一杯,忽然从杯中看到了郭芙的影子,“芙妹,芙妹,你可知我有多想你,自与你分别以后,心中便时刻惦念,可是芙妹,你不知道我的族人,有多么的凄惨,希望芙妹你能等着我,待我回归北辽,在后方定要将元兵击溃,好解襄阳安危。”耶律齐伸出手正要摸郭芙的脸,却摸了个空,望着星空,感叹道:“想我堂堂辽国子弟,竟在这大都城内受尽折磨,回到故国,竟是如此艰辛,我耶律齐若不杀了忽必烈,枉为男儿!!!”
“公子,小点声。”说话的正是阿原。
“阿原,你来的正好,我正独自喝闷酒,你正好陪我喝两杯。”
“公子,这里是大都,言语间需要谨慎啊。”
“阿原,不妨事,我一身功力,何惧元帝!白日见族人受辱,正无处发作呢?”
“公子武功高深莫测,但王爷却是花甲老人,若是出了事,那可如何是好?”
听阿原提起耶律洪华,耶律齐在半醉半醒之间忽然想起临出发之前黄蓉交代的事情,便问阿原:“阿原,叔父在辽国威望如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阿原思考了一下便说道:“王爷在辽国威望很高,北辽皇帝将一切事务都交于王爷,王爷对待族人也是十分爱护,元帝那边若有什么不合理要求之处,王爷为了族人的福祉,会断然拒绝,我父亲追随王爷多年,王爷对待我也是十分的好呢。”
耶律齐心想,听阿原这口气,叔父威望如此之高,那位皇帝叔叔,真的犹如岳母之言是个傀儡之身……
“阿原,公子,咱们已经喝了这么多了,赶紧回去吧,明日还要赶路呢,再说王爷一个人在客栈,很是放心不下。”
“阿原,好吧,咱们回客栈吧,省的叔父担心。”
二人一路走,一路聊,耶律齐只觉得这叔父耶律洪华恐怕没有耶律原口中的这么简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