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军攻破襄阳城后一路挥军南下,元军所到之处宋军兵败如山倒,宋廷再无力抵御,纷纷投降,南宋王朝覆灭,元朝统治者残暴不仁,将人按等级区分,南朝汉人皆沦为下等人,百姓生活苦不堪言…
清雨楼,一人身着黑衣劲装行色匆匆,出楼门口左右张望,外面的几个老乞丐互相使了个眼色,一名老乞丐会意,悄悄的跟在黑衣人身后,来到了一个巷子里面,黑衣人左右张望,老乞丐怕被察觉迅速躲了起来!只见那黑衣人身形一动,跃入巷子里一间民舍之中,老乞丐也想一跃又恐惊动了里面的人,只得从另一边跃上去,老乞丐并没有直接跃过去,在墙体稍宽的位置伏在哪里,观察里面的情况,老乞丐顺着民舍望过去,屋内烛光倒影下人影幢幢,老乞丐心想:“这清雨楼的探子怎地跑到民舍里作甚?”离屋子太远,根本听不到里面人在说些什么?
老乞丐不甘就这样离去,身形微动,便落在民舍院内,老乞丐小心翼翼靠近房间,听听屋内那些人究竟说些什么?
屋内一人说道:“最近大都城中的乞丐是越来越多了,这些乞丐中定有丐帮中人,襄阳城破之时丐帮帮主耶律齐与他的夫人已经离开,郭靖黄蓉夫妇以身殉城消息想必丐帮中人已经得知了讯息,丐帮这是为他们报仇来了!”
另外一人说道:“我家楼主为大元皇帝夺了襄阳城,本应该得到重赏的,元帝回都后非但没有赏赐我家楼主,反而分封了我家楼主的几位结拜兄弟,你说这叫什么事啊?”
另一人又道:“元帝多疑,江山已稳,清雨楼有西域五门高手,你说元帝能不忌惮你家楼主吗?”居无妄已死,这武林中还有谁能钳制你家楼主?元帝此举就是削弱你们清雨楼,你家楼主怎能不知?你不会来就给我说这些吧?”
另一人说道:“海帮主料事如神,小的佩服,听闻贵帮在海上颇具威望,我家楼主有一事相求!”
老乞丐心想这巨鲸帮不过无名小帮,就是在海上有些薄名,这清雨楼楼主居然要求巨鲸帮办事,里面必有玄机,这清雨楼楼主是元帝帮凶,害死郭大侠与黄帮主,今日又在这民舍之中密谋,我得听个明白,好回去禀告帮主。
清雨楼探子继续说道:“海帮主有没有听说过一种极地冰蚕?”
“极地冰蚕?这可是剧毒之物,据说在寒苦之地才有此物,并不常见,你打听这个作甚?”
清雨楼探子低声说道:“海帮主也算是我家楼主故交,你难道看不出我家楼主有什么异样吗?”
海帮主一惊:“你这么一说,赢公子确实与往日有着很大的变化,自从红梅山庄回来后受了伤,被治好之后,他的声音是最明显的变了,起初我原以为是伤势影响,看来事情不是那样简单!”
清雨楼探子低声道:“不瞒海帮主,我家楼主被皇宫御医在身体里注入了极地冰蚕,这也就是我家楼主为何面对元帝如此对他,却不敢有异心,冰蚕母体在御医凌云手中,凌云忠于元帝,我家楼主曾多次相求这老儿,那老儿始终不愿交出冰蚕母体,还在元帝那里说我家楼主如何胁迫他等等,元帝这才对我家楼主如此的主要原因。”
老乞丐心想这清雨楼赢公子居然被冰蚕控制了,这人作恶多端,死不足惜,元帝身边的人也都是各怀异心,真是天助我丐帮,定要在这城中搅他个天翻地覆!
海帮主道:“我也很想帮他,可这冰蚕之毒怕是普世无人能解之?”
清雨楼探子说道:“我家楼主查阅古籍,有一种草,叫极地冰草,专解冰蚕之毒,还请海帮主帮这个忙!”
海帮主道:“此草我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过,如何去找?既然赢公子已经知道有解毒的方法,怎么不安排人自己去寻找?”
清雨楼探子道:“我家楼主身边都是元帝眼线,若是被元帝得知我家楼主去寻解药,那就麻烦了,元帝现在手中的把柄就是这冰蚕之毒,倘若知晓了此事,我家楼主必性命不保,巨鲸帮常在海上,且不受朝廷管制,去寻冰草最为合适,还希望海帮主能帮这个忙!”
海帮主道:“我与你家楼主虽有些交情,但让我举本帮之力去寻找冰草,这样如被元帝知道,那我巨鲸帮就不复存在了,世人都知道我巨鲸帮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清雨楼探子低声道:“我家楼主许诺海帮主共享天下,称霸武林,待寻的冰草,我家楼主便不受元帝控制,便可以放开手脚做事了,各地抗元声势高涨,城内各种势力蠢蠢欲动,咱们互相联手,届时坐享渔翁之利,岂不快哉!”
老乞丐窃喜,原来狗皇帝身边的人也是各怀鬼胎,清雨楼与巨鲸帮狼狈为奸,那个不男不女的赢公子原来是中了冰蚕之毒,真是报应,年纪轻轻便做得这许多恶事!
屋内二人又说了一会儿,清雨楼探子从屋内走出,老乞丐连忙侧起身子,那探子纵身一跃离开了这座民舍,老乞丐今日听到的情报甚是有用,老乞丐也离开了民舍,与那两名乞丐相会,又写了封书信由得力弟子亲自送到北辽…
桃花岛
黄药师知道了女儿女婿已经殉城,伤心过度,加上年岁已高,再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了,没过几日便去世了,郭襄接连失去至亲,伤心欲绝,已经几日不进水米,只是在外公外婆的墓室里静静的也不说话,眼神里透露着那种无法用言语得痛楚,程英见她如此萎靡不振,无论怎么开导她,她也不理会。
郭破虏则是几次要出岛誓要为父母报仇,程英多次劝阻让他冷静下来,程英生怕郭破虏离了岛,让几个哑仆看着他,可不能再出乱子了!
郭襄抚摸着外公的棺椁,悲从心来,想想这偌大的天地间,再也没有可以依靠的亲人了,眼中的泪一滴一滴的从眼眶里流出,脑海中突然涌出一幅画面,“眼见外公外婆,父母都在自己的眼前,传来郭靖的声音,襄儿,要振作起来!又传来光黄蓉的声音,襄儿,照顾好你自己,照顾好弟弟,爹娘永远永远在你身边保佑你的!”郭襄顺着看到自己爹娘的方向跑去,伸开了双臂,想要拥抱父母亲,却扑了个空,郭襄喊道:“爹,娘,外公!不要离开襄儿!不要离开襄儿!”程英听到郭襄的声音连忙跑了过来,郭襄由于心情过激晕倒在地,程英将她扶了起来,用手摸了摸郭襄的脉搏,只觉得她血气上涌,定是这几日不进水米,又逢大悲大痛之时产生了幻觉,背着郭襄出了墓室,并让哑仆熬了一些药物给郭襄服下,亲自喂完郭襄药物后,叫来了破虏让他照顾好郭襄。
一切安排好后程英又回到了墓室,程英道:“恩师,您放心吧,弟子一定会好好照顾好襄儿和破虏的!”
程英拿起玉箫奏起黄药师生平最爱的曲子,低声吟着黄药师生前最爱喜的诗句:“采得黄花作枕囊,曲屏深幌闷幽香。唤回四十三年梦,灯暗无人说断肠!少日曾题菊枕诗,囊编残稿锁蛛丝。人间万事消磨尽,只有清香似旧时!”
程英喃喃道:“人间万事消磨尽,只有清香似旧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