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胡闹,跨境而战,怎能越过一大境界,为师让你极限突破,并未让你自寻死路,你这个痴儿,且一旁休息,为师帮你讨一个公道!”
苏彦缓步上台,眼神始终看着薛仁贵,口中虽是责备,但眼神中的欣赏与鼓励是众人皆可感受到的。
身旁王玄策等人也将薛仁贵扶起道:“这下舒服了?你也当真是不要命,大宗师境界而已,师父肯定有办法将你推上去,何必为了一个胖子将自己搞的这么惨,太丢我们面子了!”
薛仁贵吃痛一笑道:“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试一试,最后一名,谁好受啊!”
程处默犯贱道:“切,我不是一直垫底的么,我有说过什么?好不容易超过了,你这小子还死倔,看来这倒数第一名的头衔,还得在我头上!”
苏定方不乐意道:“程师兄,你这话貌似说错了吧,倒是第一的貌似一直是我,你们可都比我强啊,哪怕现在我也还只是宗师境呢,怎么我的存在感这么低吗?”
众师兄弟们哈哈一笑道:“你这最晚入门,能到这等境界已经烧高香了,还想跟我们比,想什么呢,论境界,啥时候拉上你过!”
程处默的话,让苏定方怒目狂飙,要不是打不过,真想将这家伙压在地上,让其唱一首认错。
苏彦走向血藏獒,将其手中巨斧轻轻一弹,顿时化为碎片洒落一地,同时冷着脸道:“本王,刚才好像听你说,还需给你三分颜面?现在本王站在你面前,你再说一说,本王需要吗?”
血藏獒努力想张开嘴巴说话,何奈,刚才一瞬间,几道气劲突然将其浑身上下的血脉封死,此时的他连动都动不了,一身内力被彻底压制,如同废人一般。
苏彦一挥衣袖,血藏獒的身上感觉一轻,不做任何猜想,一个闪身往后方逃窜,心中暗道,见鬼,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遇到这等杀神,这又是何等境界,连自己大哥都恐怕无法抵抗,赶紧跑路,再不走真的就死在这了。
苏彦一阵错愕,好家伙,堂堂一个首领竟然如此胆小,连话都不敢回,径直而跑,可是在这等实力面前,一切都是假象。
苏彦手成爪状,伸手一探,正在逃窜的血藏獒如同小鸡一般便被抓回,苏彦再次朗声道:“本王问你话呢,你竟敢跑路,你家父母没教你礼貌不成。”
血藏獒都快骂娘了,这简直超出他的理解范畴之内,还未见过有人可以隔空抓人的,那浑身如同筛漏一般,小声道。
“王,王爷,小的,只不过去帮您拿点东西,您误会了,小的怎么敢跑呢!”
苏彦冷笑道:“是吗,我怎么看你这个胖子这么不老实呢,听说专门残害良家妇女,还吞食人肉是吗?”
血藏獒慌忙跪下道:“哪个王八蛋在乱传,王爷,小的虽然作恶多端,但是属实被外人夸大的,只是偶尔。您老不可当真!”
“您老?本王有这么老吗,来人,掌嘴!”苏彦怒道。
程处默定是第一个站出来道:“来了,师父,这个事交给徒儿办就行了,大胖子,你竟敢伤本将军的师弟,叔叔能饶你,婶婶也不行。”
上来就是卯足力气几个巴掌,饶是血藏獒这么肥胖的脸胖,也顶不住大宗师境界的巴掌,瞬间拱起五指印,添加了几分喜意。
“呸”血藏獒被揍得恍恍惚惚,下意识的一吐,一嘴的牙齿皆掉落,也是其运势不好,将血水刚好吐在程处默的脚下,这家伙又有理由找事了。
骂道“本将军,只不过打了你几巴掌,你这胖子竟然敢弄脏本将军的鞋子!气煞我也”
众人看向程处默的鞋子,一致回头,这家伙从来不换鞋子,本身就已经包浆了,脏不脏的也无没必要再提及了。
一阵阵骨骼错位之声响起,一阵阵惨叫声传入耳朵,苏彦轻声道:“好了,别被你玩死了,为师还有很多话想问问这家伙呢”
程处默这才停下手中的活道:“胖子,老老实实回答我师父的问题,否则本将军不介意再替你松松骨,虽然脏了一点,但是没事,还能洗洗!”
这话听的血藏獒有一阵哆嗦,原因是程处默的手法是暗部独有的酷刑手法,会无限几何倍增痛感,一般人折几次就足以奔溃,这血藏獒也是硬汉之人,被蹂躏这么久还没晕过去。
血藏獒仅用脖子以上能动的部位答应着,众人看其样子,估计全身骨头已经碎了好几节了。
“本王问你,你老实回答,你家老大究竟谁是,现在人在何处,这寨名又是何人取之?”
苏彦开口道。
可惜得不到血藏獒的回应,仔细一看,原来喉结之处都被程处默封锁,让其无法发声,苏彦白了一眼程处默,这小子下手专挑狠点。
几道银针过去,将其喉结处恢复好,血藏獒连忙道:“求王爷赐死,别在折磨我了,我说,我都说!”
“我大哥笑面浮屠,本是一名佛家武僧,因为被人冤枉,一怒之下为寇,后我等三兄弟得到一处宝藏,让实力大增,大哥便返回寺庙之中,杀光整座寺庙的僧人,便化为主持,为吐蕃国师,至此,我等在暗,他在明,所以我们才能这么快称霸一方,寨名自然是其取的。”
苏彦微微点头,心中有了计算,与其猜想一致,扭头看向塔布道:“如此看来,传授你们功法这一脉,定是这帮人无疑,真是什么样的师门出什么的货。”
塔布拱手道:“王爷,让末将了结此人吧,用他的头颅祭奠我死去的父亲与兄长!”
苏彦将目光转向别处,见镇国军已经灭杀其他土匪,便开口道:“此人便是害你们元凶之一,今本王将他交于尔等处置。”
镇国军浑身一震道:“我等谨遵,王爷口谕!”
那一道道身影一跃而上,本就是生死之仇,若非苏彦出现,这些人都将被埋葬。这等仇恨岂是一刀可以销毁的,随即,更加凄厉的惨叫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