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几天过去,苏彦一直待在院子里仔细思索系统的话与构思自己接下来该做的事情。
但有些事情更需要走动才有灵感。
“惜惜,走随爹爹出去看看”
苏彦抱起正在他腿上盘坐的小家伙,至于世赢早就被李世民等人带回宫中,美其名曰皇室培养,实则想与同辈之人多多亲近,毕竟女子一般不会在朝为官,但是男人则不同。
世赢如此聪明,将来也不输于苏彦,所谓虎父无犬子。
惜惜揉了揉眼睛道:“爹爹,我们去哪里呀!”
苏彦宠溺道:“爹爹,也不知道,要不咱们去郊外看看如何?”
惜惜立刻欢喜道:“爹爹这样最好了,每天待在王府里面,我都快闷死了!”
这小家伙自从边陲小镇待习惯了,一直嫌弃王府如鸟笼一般,苏彦随即想想,也该替其抓一些动物归来,否则除了小白,就没什么宠物了。
“那爹爹让小白去趟林间带领一些小伙伴回来吧,以后你可以跟它们玩!”
惜惜拍着小手高兴道:“好呀,爹爹,那你快让小白去吧,让它多带点回来!”
“我要小白兔,要小松鼠,反正要好多好多。”
苏彦对着墙角趴着的小白道:“听到没有,你还不去!”
“嗷~~~”
小白低吼一声,似乎有些不情愿,随即一个大手就将其拎起来,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秦霜如同领着小猫一般将其带出去。
只要是惜惜想要的,他定第一个时间出现,苏彦也拿其没办法,秦霜变成了惜惜贴身护卫。
就连暗部统领也只不过挂个名。
如今暗部已经坐堂监察司,属于其的护卫军队,监察司类似于现代的国安部门,只管所有事情皆可以管,权利之大由在宰相之上,但又归尚书令兼管。
双方互相监督,为保障这类权利部门不徇私舞弊,特定双方不得随意接触,否则以叛国罪论处。
事情交代完之后,苏彦便带着惜惜从王府后门而出,虽然在大唐名气极大,但是真正对苏彦熟悉的也不过是长安城内的百姓。
两人一路打闹,来到一田地,见一小伙正仰躺在稻谷之中,长吁短叹。
苏彦好奇上前问道:“小哥,见你家田地,甚是丰收,为何这般。”
小伙抬眼望去,见苏彦衣着华丽,心中有些不屑道:“你们这些公子哥哪里清楚,我本一秀才,沦落到农夫,是何等的凄凉,田地丰收又非我地,我又有何开心。”
苏彦听其言,似乎另有隐情,便带着惜惜坐下来道:“是吗,那不妨与我说说,说不定我还认识什么人,能帮你一把!”
小伙见苏彦也不像坏人,今日心中也确实郁闷至极。
“那我就跟你说说,原本我生于绛州龙门,朝廷第一次科考之时,我便携带银两赶赴长安。”
“可是岂料,路遇匪徒,将我钱两全部抢走,我仍一路乞讨赶赴,这该死的监考官员,见我衣着破烂,竟然以难登大雅之堂的言论,将我逼走。”
“可笑我王勃被世人认为天才神童,如今却........”
“你来告诉我,这难不成穷人就无法入仕途?”
“王勃”好熟悉的名字,初唐四杰之首,一首滕王阁序,永垂青史,如今看其一脸的泥土,破烂的衣衫,着实有些凄惨。
“你笑什么,怎么觉得我大言不惭?”
苏彦脸上的细微动作,被王勃探之,不由心生怨气道。
“那你可以返回家中,再继续科考为何要落于长安城外变成一农户,唐律中秀才也算优秀人才,不至于这般!”
苏彦也不介意,受尽委屈之人难免会有一些情绪,何况观其年纪尚小,又何来阅历。
王勃闻言,心中苦楚更胜道:“我临出门之时,我父给我银两已经是全部身家,我若这般而归,我那倾家荡产的父亲又该如何失落!”
“城内无法待,只能城外找寻一家做点小活,希望下届科考的时候,一飞冲天。”
苏彦自然知晓王勃的学识,能写出滕王阁序之人,岂是简单之辈,傲气是必然的,但是据后世所记载说:
“一次,沛王李贤与英王李哲斗鸡,王勃写了一篇《檄英王鸡文》,讨伐英王的斗鸡,以此为沛王助兴。
不料此文传到唐高宗手中,圣颜不悦,读毕则怒而叹道:“歪才,歪才!二王斗鸡,王勃身为博士,不进行劝诫,反倒作檄文。
有意虚构,夸大事态,此人应立即逐出王府。”唐高宗认为此篇意在挑拨离间,钦命将他逐出长安,于是,王勃被逐。”
这足以说明王勃本心有攀炎附势的趋势,并未能坚守自己内心,不经历一番苦楚是无法得知。
“那我若是能将你推荐入仕,你觉得如何?”
苏彦有意试探,看看这小子经历过这些苦楚之后,是否有所成长,日后的事情还会不会发生。
若是回答满意,以其才学编辑大唐历史再好不过,一能清晰知道大唐将士的英雄事迹,二来更能让其懂得大唐的国魂是什么。
王勃有些怀疑苏彦的能力,但是还是摇头道:“我虽然可悲自己的遭遇,但是我已经立下誓言,一定靠自己出人头地。”
“让那当时的官吏看看,哪怕我衣衫褴褛皆能入庙入堂!”
“据说镇国王已经回来了,有他老人家在,肯定不会让这件事发生!”
苏彦一听对方谈到自己,他故意道:“你如何得知镇国王会帮你?”
“万一他也是这样的人呢!”
王勃愤怒而起道:“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你不能侮辱我心目中的神明,镇国王他老人家为大唐所做之事,为百姓所做之事,谁不知道!”
“你走,真是瞎了狗眼,跟你这般人聊这么久!”
苏彦摇头,这小子,怎么这般火爆。
惜惜不解问道:“爹爹,镇国王不就是你嘛,为何这个哥哥,还要赶你啊!”
“他不是认识嘛?”
苏彦揉了揉惜惜脑袋道:“哈哈,没事,不认识的爹爹人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