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9年8月中旬,从罗马共和国归来的维克托一直在处于半咸鱼状态。
拿破仑炮m1857型火炮在罗马共和国的战斗成功为巴黎北方工业公司展览到了一大笔订单,订单中不仅仅有法兰西军方还有撒丁。
工业逐渐步入了正规的维克托索性将公司交给了威廉进行打理,维克托相信威廉一定不会辜负他的希望,恪尽职守的工作。
敢于挖维克托墙角的代价只有一个,那就是维克托将会免费送他上土飞机。自从来到这个世界。维克托就一直想尝试一下杜邦土飞机的感觉。
总参谋部挂职的维克托也是每天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进入总参谋部工作,新任的缪拉将军作为参谋长负责整个总参谋体系的从无到有的建设。
身为波拿巴顾问的约米尼时常被缪拉将军“请”去总参谋部进行工作,圣西尔军校的100多名“临时工”进去军校学习半年之后就可以中尉的军衔进入总参谋体工作。
为了筹备总参谋部的工作,缪拉将军先向战争部长的手中得到了一批来自巴黎综合理工学院的工程师担任法兰西图纸绘制工作,同时又向阿尔及利亚调来了一大批人。
包括了一批第二帝国时期的元帅:埃德蒙.勒伯夫中校,弗朗索瓦·阿希尔·巴赞中校以及本身在罗马保卫战与维克托结下了深厚袍泽友谊的阿道夫.尼埃尔,晋升为准将的他原本的轨迹应该被调配到战争部担任工程师总管。
为了总参谋部这个草台班子的完成,缪拉将军将这位准将直接截胡。
今天是维克托进入总参谋部以来的第n次开会,为了规划这个总参谋部的职能,缪拉将军恨不得一天开10次会。
在场的除了维克托这个比较特殊的人之外,大多都是校级军官,如果不是维克托还挂职一个总参谋长秘书这个不伦不类的职务的话,他是不可能坐在这里。
“有赖于各位的不懈努力,我们这个小小的草台班子已经搭建完毕。”会议中缪拉用略微调侃的语气对在场的军官们说:“各位,我知道你们被调到这个部来要说没有怨气那是不可能的。特别是阿尔及利亚的各位,你们肯定会想我放着好好的非洲人军功不要,还要陪着一个老家伙还有一个小屁孩,这不是瞎胡闹吗?”
阿尔及利亚派的巴赞、尼埃尔正要说些什么,缪拉将军抬手阻止了道:“你们肯定会说一些为了法兰西之类的屁话,现在我们敞开天窗说亮话,在场的各位有几个是真心为了法兰西。”
缪拉将军耿直的风格令他的前半生吃尽力了苦头,他指了指自己说:“反正我不是为了所谓的法兰西。我们军人想要的是什么无外乎荣誉与勋章还有就是贵族头衔,法兰西如果无法为我们谋求还不如不要。我可以告诉你们未来战争的核心不在战争部,不在军团统帅。而我们,在总参幕部!在做的各位可能有的会被调任到地方担任师长、军长,也可能会做到我的位置!总参谋部虽然现在很弱小,但是我们是波拿巴总统的直接指挥。”
缪拉将军赤裸裸的暗示让巴赞、勒伯夫有些激动,他们本就属于草根人士。
如果没有一场大规模战斗的话,法兰西军队的体系甚至在要知道中他们永远不可能成为将级军官,阿尔及利亚虽然战功在不断,但是也还是狼多肉少。
军功根本不够分配,他们同样听明白缪拉将军的意思。
只要波拿巴总统能够一直当总统,或者担任更高职:位的话,直属于总统领导的他们将会成为总统皇帝最亲临的部门。
波拿巴总统先生的儿子也在这里,就说明总统先生对于这个部门很看中。
虽然这样有可能被打上爱丽舍宫的烙印,但是对于他们这些中层军事指挥人员来说只有努力的向上层人物靠拢才能在努力的进入上层。
目前来说,总参谋部的工作也是非常的简单,就是对于法兰西的土地进行再勘测。
这是为了让法兰西的参谋们能够重新重视地图勘测,早知道卢森堡危机的时候,法兰西军队对于德意志的地图是三十二万分之一,普鲁士对于法国的地图是八万分之一,甚至在11年后的意大利统一之战,负责战争的法兰西军队竟然没有一张完整的意大利地图。
整场战争中的奥地利与法兰西普通盲人摸象一般完成了对奥地利的胜利。
“各位,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对法兰西的勘测,特别是对于阿尔萨斯—洛林的勘测。”
在缪拉将军的命令下,除了必须需要待在总参谋的一些特殊兵种的军官之外,大多数的上尉级别参谋被派到了阿尔萨斯—洛林进行实地考察。
大多数的上尉还没有脱离军校不久,并不向老兵油子一样对于军衔晋升已经处于咸鱼状态,他们依旧包含着热血希望得到晋级。
维克托当然没有参与这场对于法国本土勘测,他恪尽职守的跟随在缪拉将军的身边穿梭在各类军事会议中。
如愿担任战争部副部长的圣.阿尔诺将军在亨利伯爵的默许下将手深入了后勤部门。
自从罗马共和国归来后的波拿巴总统声势大涨,围绕在他身边的爱丽舍宫与围绕在维克托身边的总参谋系与圣西尔系(圣西尔系就是维克托的一些学长,总参谋系实际上靠拢的对象还是维克托身后的拿破仑三世。)隐隐约约成为独立于议会三大派系中的一支。
时间由8月渐渐的转向了9月,奥地利与普鲁士之间的矛盾渐渐的凸显出来。
从1849年年初一直闹腾到9月份的威廉.腓特烈四世终于如愿以偿的成立了三王同盟(普鲁士、萨克森、汉诺威),这一联盟遭受到了欧洲列强的反对。
不过此时的欧洲列强还不愿意为了普鲁士的事情大动干戈,他们需要一个可以冲锋陷阵的打手。
恰逢此时,奥地利镇压了匈牙利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