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为了拿破仑四世,拿破仑三世绝对不会贸然向普鲁士王国宣战。
自由帝国的改革能够让他的王位再次伟大将近十余年的时间,当时的拿破仑三世已经60多岁。还能够执政的时间,只不过是最多也就是数十年。
为了让帝国一直伟大,拿破仑三世掀起了对普鲁士的战争,然后顺利的在一片欢声笑语中打出了GG。
共和派从来没有收到过来自拿破仑三世这么大的礼包,整整一个帝国被直接打包送给了共和国。在帝国的残留建筑物中,法兰西成功建立了一个畸形而混乱的共和国。
当然,这一切都是题外话了,身为财政秘书的维克托再次前往财政部。
财政部掌握着整个法兰西共和国财政地点,同样也是法兰西共和国最会造假与注水人员的聚集地。许多出生名校的大学生在走出校门的那一刻开始将目光就盯死在了财政部的上面,他们披荆斩棘进入财政部的那一刻开始就使用他们人生中所能学到的所有知识开始了对于法兰西经济的造假与注水。
秉承着国家多一点,我就少一点的态度法兰西的财政工作人员一点都不给财政部省心,整个财政部到处充斥着注水数据。
身为财政部长的阿希尔.富尔德必须要同他的下属进行暗斗,如果利用注水的经济指导整个法兰西共和国的经济走向,恐怕就会像当年的地图头一样彻底的崩溃。
阿希尔.富尔德当然也可以和注水的经济交给拿破仑三世。估计结果就是好大喜功的拿破仑三世利用注水经济给阿希尔.富尔德下达经济命令。
到最后被坑还是自己,为了自己的政治前途与光明的未来着想的阿希尔.富尔德还是决定自己同该死的下属动手。
用富尔德的话来讲:我每天都在与自己看似愚蠢实则精明的下属做斗争。
推门而入的维克托看到正在整理文件的阿希尔.富尔德恭敬的说:“部长!”
阿希尔.富尔德抬头看了一眼后,一边低头继续处理文件,一边说:“维克托,你来了!”
“部长阁下,请问您对于奥地利发行的国债有什么看法?”维克托开门见山的询问阿希尔.富尔德。
阿希尔.富尔德的笔停了下来,他抬起头看着维克托露出了笑容说:“怎么你对于奥地利的国债也感兴趣?”
“部长阁下,我觉得奥地利里发售国债是我们入主奥地利帝国的机会,对于整个法兰西来说奥地利的市场对于我们是必不可少,奥地利的庞大市场可以让法兰西的剩余资本入住奥地利。”维克托对阿希尔.富尔德说。
阿希尔.富尔德用钢笔的一端轻轻的敲击着桌面说:“奥地利的市场有德意志资本还是法兰克福的资本,你确定他们就安心退让。”
“部长先生,市场本来就是这么大,你多一点就意味着我们要少一点。整个德意志的资本就是一盘散沙,一对一的德意志资本对法兰西根本没有任何优势。至于罗斯柴尔德家族,在法兰西的罗斯柴尔德家族就必须以法兰西的利益为优先。想必部长对于一些无良的叛国者已经有了整顿的办法了吧!”
阿希尔.富尔德与罗斯柴尔德对于法兰西银行路线问题上的冲突没少发生,上一次关于法兰西银行拆分法案的否定同样也是詹姆斯.罗斯柴尔德作为否定的主力。
阿希尔.富尔德对于奥地利帝国的债券同样也是垂涎三尺,只不过受限自身经济实力和家族的影响,他无法做到像罗斯柴尔德一样在整个欧洲大陆开设分行。
“维克托,你想过没有我们需要哪家银行为奥地利帝国的国债买单。法兰西中没有一家银行可以单独吃下整个奥地利帝国的国债。”稍微了解施瓦岑贝格债券数目的阿希尔.富尔德也不禁奥地利帝国疯狂的借债行为震惊。
施瓦岑贝格一共向国际市场上投放了将近3亿莱茵盾的国债,对于整个国际市场来说无足轻重,但是对于一个银行家来说,这样庞大的国债已经不是哪一家可以单独吃下来的?
一般来讲,政府放出国债,然后会有指定的人愿意买进,银行家通过某些渠道将国债投入市场中,然后在从中间收取一部分的中介费。
这种情况也是当年欧洲发行国债的一种方式,维克托另辟捷径说:“如果将奥地利的债券投入巴黎证券交易所的话,直接有散户购买。这样可以省去诸多不必要的缓解。”
“这样会让许多的银行家无法收取到中介费。”阿希尔.富尔德提醒维克托。
“部长先生,这一次的国债是为了政治服务,政治先行。一旦我们成功打入了奥地利的市场,到时候我们可以赚的更多。”维克托一直将“政治先行”挂在嘴边。
……
圣.日耳曼区某间公寓中。
“父亲!”阿方索.罗斯柴尔德的焦急的推开了詹姆斯.罗斯柴尔德书房的大门喊道。
“怎么了!”躺在摇椅上的詹姆斯.罗斯柴尔德惬意享受生活。
作为法兰西银行的股东、罗斯柴尔德银行法兰西部分创立者的他对于阿方索.罗斯柴尔德毛毛躁躁的态度有些不满意的说:“阿方索.,我已经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做事不能这么急躁,有什么事情慢慢说。”
“父亲,我在政府中的朋友对我说法兰西共和国可能要对奥地利这一次的国债动手了。”阿方索.罗斯柴尔德对詹姆斯.罗斯柴尔德汇报着情况。
“什么!”詹姆斯.罗斯柴尔德“唰”的一下直接站了起来,他再次询问阿方索.罗斯才尔德说:“你确定消息可靠吗?”
阿方索.罗斯柴尔德踌躇了片刻说:“我也不知道。不过,万一消息属实的话,父亲我们应该怎么办?”
“立刻发电报给法兰克福提醒他们加快收购国债的脚步。”詹姆斯.罗斯柴尔德接着说:“看来我们要见见我们的总统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