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0年9月中旬,前往洛林的计划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只不过在原定的计划中维克托带着阿黛尔与康拉夫人一同前往洛林。如今计划有变,维克托的行程中又增加了新人选。
故事回到五天前的那个下午,拿破仑三世得知维克托将要入主钢铁产业后有些惊讶。
在他的印象中维克托手中已经囤积了大量的项目,巴黎北方工业公司、真理报通讯社、巴黎动贷银行的股份、巴黎房地产公司。
拿破仑三世从佩雷尔那边了解到维克托承包了一段从洛林到斯特拉斯堡的铁路段。拿破仑三世好心提醒道:“维克托,你不觉得你的公司开的有点多了。光这些项目已经足够让你忙活一阵了,而且钢铁产业并不是这么简单就能进入。”
“父亲,你说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对于拿破仑三世的建议维克托还是可以听一听,拿破仑三世作为这个时代最顶尖的一批人还是有一些时代的经验。
“我建议你先去洛林地区考察一下,顺便在询问一下巴黎的施耐德家族,他们恰好施耐德家族也想要入驻钢铁产业。你们或许可以联起手。”拿破仑三世对维克托释放出了一个惊天炸弹。
“等一等?父亲,你是什么时候和施耐德家族狼狈为奸的。”维克托的话虽然恰到好处,但是却不被拿破仑三世喜欢。
“什么叫狼狈为奸,身为一个法兰西第二共和国的总统,我有能力也有义务关心法兰西的发展。施耐德家族作为法兰西的老牌银行家,在巴黎同样也拥有一定的影响力。对于这样的企业家,法兰西应该大力的扶持。”拿破仑三世一副为民争利的政客嘴脸。
“等一下,施耐德家族是银行家?”发现华点的盲生,不对,维克托突然发现自己好像第一次认识施耐德家族。
“对啊!怎么了?”拿破仑三世有些奇怪维克托为何惊讶,作为一个老牌银行家的是施耐德家族虽然没有像罗斯柴尔德亦或是富尔德一样资产雄厚,但是施耐德家族给人的印象是和睦与稳定。
在阿道夫.施耐德与欧仁.施耐德没有出生之前,施耐德家族的主要的谋生手段是开银行。作为一个拥有普鲁士血统的法国人,施耐德家族世代经营着自家不大不小的银行业。
每一位银行家的儿子在出生之后,父辈都带他们前往巴黎证券交易所学习过后,然后交给他们一笔启动资金在巴黎证劵交易所兴风作浪。
阿道夫.施耐德墨守成规的按照父辈的道路前进,欧仁.施耐德对于银行业与政治也不感兴趣,放着正紧的马术、剑术、宫廷礼仪和文学等的贵族科目不学,却整天泡在车间和作坊里,对于炼钢和炼铁的失业乐此不疲。
施耐德家族的发家在1836年凯旋门建立后,欧仁.施耐德前往法国东南部的乐魁索(Lecreusot)小镇建立起一个小规模的钢铁作坊,阿道夫.施耐德从银行中取出来一大笔钱支持欧仁.施耐德的行动,贝塞麦炼钢法没有产生之前,许多人对于钢铁产业并没有一个深刻的认识。
施耐德家族通过招兵买马杀入了钢铁产业中,蒸汽火车与铁轨的方案将施耐德家族顺利的从银行业转向工业方面,特别是军工业方面的改变。
着名的75小姐就是施耐德兵工厂的设计产物,维克托对于施耐德公司的概念停留在未来的施耐德火炮与工业方面,拿破仑三世对于施耐德的映像停留在银行业的方面。
在拿破仑三世的口中,维克托得知了阿道夫.施耐德是通过阿希尔.富尔德的介绍来到拿破仑三世的面前,对于银行家与工厂主向来都是大门敞开的拿破仑三世顺利解释了阿道夫.施耐德。
“父亲,你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阿道夫.施耐德先生,我有一笔生意想和阿道夫.施耐德先生谈一下。对了,还有伊萨克.佩雷尔先生。”维克托并不认识阿道夫.施耐德,他只能通过拿破仑三世认识阿道夫.施耐德,生意当然也是关于贝塞麦炼钢法的生意。
炼钢法迟早要曝光,维克托同样也不可能一个人将整个法兰西的钢铁完全垄断适当寻找一些队友的话可以帮助维克托分担一些工人的怒火,同样也可以让维克托可以在繁杂的工作中抽身,维克托未来的第一职业是领导法国,第二职业才是担任一个没有良心的资本家。
维克托可没有忘记相互持股的康采恩模式也是一个资本主义一种垄断的模式。
在法兰西无冕之王的拿破仑三世的“召唤”下,阿道夫.施耐德与伊萨克.佩雷尔两人来到了爱丽舍宫中。
“总统阁下!”阿道夫.施耐德与伊萨克.佩雷尔相互对视了一眼后向拿破仑三世脱帽。
“两位都是法兰西的精英,不必拘束。”拿破仑三世笑着从总统办公椅上站了起来,他将阿道夫.施耐德与伊萨克.佩雷尔两人带到了办公桌一旁的沙发上说:“这次邀请你们的不是我,而是他。”
拿破仑三世指着维克托说,两个的目光同时看向了维克托。
“伊萨克先声、阿道夫先生。”维克托身体半躬。双腿岔开看着施耐德与佩雷尔说:“我让总统阁下将你们邀请过来是有一桩生意想和两位谈谈。”
“维克托先生不知道有什么生意?”拥有8000股的维克托同样也是巴黎动贷银行的股东之一,拿下巴黎—斯特拉斯堡铁路的部分债券之后的巴黎动贷公司再次向市场发行了将近2万股,动贷银行股票的每股从原来的150法郎升到了每股将近180法郎的价格。
对于拿破仑父亲非常感激的伊萨克.佩雷尔绝对只要维克托说的项目不过多的赔钱,他可以抽调一些资金陪这位未来的皇储好好玩一把。
阿道夫.施耐德对于维克托德生意并没有什么兴趣,他只是将维克托当做一个想要从他们身上骗取一些钱财的人。
本身懂得套路的施耐德已经打定主意花钱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