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西爱丽舍宫。
“这是财政部关于1851年上半年的财政支出报表,这是战争部预算支出情况,这是工商部关于……”
自从拿破仑三世拍拍屁股前往法兰西巡视之后,维克托就接替了拿破仑三世的位置担任法兰西的临时领袖,来自各部门的情况汇总被路易.阿尔弗雷德从部门拿到了爱丽舍宫中。
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文件维克托就感觉到一阵头疼,眼前的这些文件还只是各部门需要拿破仑三世签字审批的文件,如果再加上各部门部长不需要签字审批的文件都捆起来无疑到爱丽舍宫天花板那么高。
担任临时首脑后的维克托就遇到了每半年一次的年度报表,来自各部门半年的汇总情况一股脑的从各部门出发来到了杜伊勒里宫,然后又从杜伊勒里宫来了一个90度的大转弯来到了爱丽舍宫之中,处理文件的维克托十分的怀疑拿破仑三世在7月中旬跑出去的目的是不是为了躲避谢谢该死的文件。
“殿下,圣-阿尔诺元帅协同缪拉元帅系统前来觐见。”一道粗犷的声音打断了正在审批文件的维克托,维克托抬头望去,麦克马洪正站在门口对维克托呼喊道。
批阅了将近2个小时文件的维克托有气无力的对路易.阿尔弗雷德询问道:“阿尔弗雷德,你告诉我现在法兰西还有多少钱足够让这两位元帅心满意足的走出去。”
“殿下,从我们的年度报表来看。法兰西共和国在上半年在财政支出与收入上面勉强保持了相对平衡的状态。各项经济指标都在稳步上涨的同时,法兰西的各项财政支出也在大幅度的上涨。战争部如果想要钱的话,只能通过发行少量的国债用以维持。”路易.阿尔弗雷德丝毫不认为发行国债是对于法兰西的摧残,相反他认为国家通过发行国债刺激经济增长,经济增长反哺法兰西的收入问题,将法兰西多余的收入用以还债的情况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你的意思就是法兰西没钱了呗!”维克托知道路易.阿尔弗雷德只是委婉的表示法兰西的财政支出的情况,对于法兰西的财政维克托已经习惯了财政支出与收入不平衡的情况。
这种情况在未来还要经历过很长一段时间,只要习惯了就好了。
“快请圣.阿尔诺元帅与缪拉元帅进来吧!”
尽管法兰西共和国依旧处于没钱的状态,但是让两位元帅在外面等待也不是个办法。
圣.阿尔诺元帅与缪拉元帅一同进入办公室后,向维克托敬礼道:“殿下!”
“两位元帅到爱丽舍宫来有什么事情吗?”财政部依旧没钱,维克托现在能做的就装傻充愣,总不能当冤大头被战争部捆绑吧!
“殿下,军队现在需要进行大规模的换装,如果我们的装备无法更新换代的话,法兰西在战场上很有可能输掉一场战争!”圣.阿尔诺元帅有老生常谈的搞出一堆战争论。
“元帅,法兰西共和国现在的财政状况依旧处于困难的阶段大规模的换装对于整个军队来说是一项难题。”
米涅枪与米涅弹虽然是前膛枪时代的巅峰,但是对于即将出产的毛瑟步枪1871来说简直就是小孩子的玩具,只不过毛瑟步枪的价格在维克托看来简直就是天文熟悉,截止目前的粗略估计一把毛瑟步枪的成本价格已经接近是米涅枪的三倍,要是给按照维克托的估算要给整个法兰西军队换装的话,毛瑟枪可以直接让法兰西几年内别想缓过劲来。
“现在各国都在装备米涅枪,我听说北方工业也在加班加点的赶制米涅枪与米涅弹将他们运到奥地利对。”缪拉元帅从某些小道消息打探到了巴黎北方工业公司吃下了奥地利国债的订单,一直在加班加点的为奥地利赶制米涅枪与米涅弹,然后通过铁路运到马赛港,走水路进入奥地利。
“法兰西不是还没有到大规模换装的时代。”维克托有些不好意思了,身为现在的资本家如果不让奥地利人提前装备上新式的武器就不算一个良好的资本家。
“殿下,法兰西军队的换装不能再拖了。米涅枪与米涅弹必须大规模的装配到法兰西军队。否则我们总参谋部在无法得到军队准确数据的情况下,无法推演在近东地区的战争。”缪拉元帅同样利用无法推演战争来告诉维克托军队的换装请求。
“两位部长,我向你们保证!军队一定会在1853年之前全部换装完成,这两场战争起码要持续到1852年左右,我们没有必要担心军队在赤手空拳的情况下迎战俄罗斯帝国。”
至于毛瑟步枪的装备昂贵造价注定他只能只能先在小范围实行,然后扩充到全军,按照维克托的估计普鲁士与奥地利的战争中,普鲁士绝对会将他们珍藏了许久的德莱赛击针枪放出来给予奥地利帝国一重击。
只要德莱赛击针枪拥有足以亮眼的成绩后,维克托就可以利用说服拿破仑三世采取毛瑟1871步枪,在步枪方面,维克托有信心用毛瑟1871碾碎普鲁士老旧的德莱赛击针枪。至于米涅枪,只是作为中间过度的枪支而存在。
圣.阿尔诺与缪拉相互对视了一眼后满意的离开了爱丽舍宫中。
“阿尔弗雷德,目前奥地利驻法的外交大使是谁?”维克托突然想到了奥地利大使。
“殿下,驻法大使是梅特涅亲王,梅特涅亲王是前两天刚刚从奥地利坐船来到法兰西。”路易.阿尔弗雷德对维克托汇报道。
“梅特涅亲王?没想到他竟然能来法兰西,我还以为他已经准备颐养天年了。”
自从1848年与落魄梅特涅亲王相见之后,维克托已经3年没有再见到梅特涅。
转眼间波拿巴家族重新登上了法兰西统治者的宝座,梅特涅重新担任了奥地利驻法兰西大使。
维克托也不得不感慨命运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