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景川阅人无数,怎么会看不出这人在想什么。
余景川意味深长的看着余家的这位老祖宗:“若是我拿出来证据你打算以死谢罪吗?”
他的话说的太笃定了,让边上的余柏亚他们都不免有些害怕。
“景川那么多年过去,人死不能复生,这些年已经有那么多人给你的妻儿陪葬了,你还不满意吗?”余家老祖宗开始避重就轻。
不回答余景川的话,反而还在指责他不对。
余景川算是看出来了,这些人说的都是废话,他就不应该跟这些人浪费那么多时间。
朝着余柏亚走过去,也不管对方是不是他的长辈,揪着人直接动手。
“主子是否需要我们动手?”虞山走过来恭敬的开口问道。
只有他们才知道这些年主子是怎么过来的。
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梦里都是惨死的夫人跟少爷他们。
主子每天都会在噩梦中醒过来。
这些余家的人经历过吗?
不,这些他们全都没有经历过。
“嗯,名单上的人一个不留。”余景川点头,他主要收拾余柏亚还有这位老祖宗,至于剩下的人就可以交给虞山他们去做。
“是”
余柏亚跟余家老祖宗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余景川手中有什么东西是他们不知道。
很快他们就知道是什么了。
虞山带着人抓来了很多人,都是当年跟余柏亚合作,听命于老祖宗一起害死余景川妻儿的人。
除此之外还有之后算计余清风一家的人。
余清风看着其中一个人,突然走过去抬脚踩在对方的手上。
看着对方痛苦惨叫的样子,余清风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
那样子似乎一点儿都不在意了。
整个余家只要他们想就能瞬间让他消失。
“痛吗?”余清风看着地上的人冷冷的开口问道。
“余清风你给我放开,你算什么东西竟然也敢这样对我,你就是一条丧家之犬。”痛苦刺激了对方的神经,让他开口对余清风破口大骂。
余清风转头看着王瑾禾:“闺女他问我算什么。”
“我爹自然是县主的父亲,王爷的岳父同时还是侯府世子。”王瑾禾笑着给余家人解惑。
前面两个他们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后面那个侯府世子这是什么意思?
“侯府世子?就余清风他也配?”被余清风踩着手的人挣扎着说道。
他凭什么能当侯府的世子?他不甘心。
看着对方这不甘心的样子,王瑾禾伸手摸着下巴:“不甘心啊?不过可惜了,这是先皇册封的,不过爷爷没要这个侯爷的位子,可先皇就是器重爷爷不愿意收回圣旨,一直留到现在。”
余家老祖宗转头看着余清风:“这都是真的?”
余清风没有搭理对方而是看着地上的人,抬脚把人踢出去。
随后走过去把人踢过来。
来回好几次,看的王瑾禾头皮发麻。
爹这是怎么了?他做这样的事情是要被人骂的啊。
然而……
看着余清风那面无表情的样子,王瑾禾心中很是无奈。
算了,爹也就是发泄一些这些年的憋屈,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么想着王瑾禾也就心安理得的站在边上看戏。
“住手。”
余景川丢开跟破布一样的余柏亚,转头看着到这个时候还没认清现实的人。
老祖宗看到余景川走过来下意识的开始警惕:“你……你想干什么?”
“放心你年纪那么大了,我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不过父债子还之后的事情就要让你这个宝贝儿子来帮你偿还了。”
“虞山把余柏亚带回去。”
“是。”
余柏亚怎么可能跟着他们回去?
“余景川你敢动我试试?他们是不会放过你的。”余柏亚哈哈的笑着说道。
“你以为你拥有现在的实力就能跟那些人抗衡了?简直是痴人说梦,你要是听话一点儿还能好好的活着,否则等待你的就是去见你那短命的妻子跟孩子。”
“当初你若是答应了,事情也不至于闹到今天这个地步,不仅是你,就连你那妻儿也是个蠢货,只要答应对付你,他们就没事了,可他们就算惨死也不愿意对付你背叛你,你这运气还真是好啊。”余柏亚表情狰狞的说道。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余柏亚也不想再隐瞒下去了。
再这样下去他都要死在余景川手里了。
余景川平静的看着余柏亚,看着他在怎么找死。
王瑾禾伸手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她突然觉得这人看上去似乎不太聪明的样子。
“爹你说他这里是不是受刺激了?”王瑾禾伸手指着自己的额头皱着眉头说道。
如果不是受刺激了,真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明知道大伯在生气,竟然还敢说这种挑衅大伯的话。
果然,在余柏亚说完之后余景川突然笑了起来。
在余柏亚惊恐的目光中突然动手。
帮余柏亚一根根的数他的骨头。
痛,这是余柏亚唯一的想法。
真的太痛了。
余景川这些年到底都经历了什么,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看着自己的孙子被余景川弄的跟烂泥一样,手一挥王瑾禾突然被人抓到,有一只手扣着她的脖子。
“余景川你再动一下她就没命了。”
王瑾禾看着余家老祖宗:“你这是想对我动手?”
“王妃不要把话说的那么难听,我只是让你这个大伯冷静一下。”老祖宗笑着说道,跟刚才气急败坏的样子截然不同。
余清风跟元旭要动手,对方冷眼看着二人:“不想让她出事,你们最好别动。”
王瑾禾低头看着自己脖子前的手:“一,二,三倒。”
王瑾禾说完掐着她的人突然倒在地上。
看着倒在地上不停挣扎的人,王瑾禾笑的张扬。
“明知道钰王府的大夫很多还敢近距离的接触我?就不担心我身上有毒有蛊虫?”王瑾禾踢了地上的人一脚。
对方痛的满地打滚,看着这样子王瑾禾失望的摇头:“才这样就痛的打滚?你的人也太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