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倒是胆子不小,看来,上次我们少主给的教训还不够,”突然,空气中传来一道冷沉的声音。
两人一惊,身子极速向着窗外飞去,“想跑!”司擎与司格四人连忙纵身一跃跟着追了出去。
蔓殊冷眼看向空间外的景象,“这是……调虎离山吗?”
果然,没过多久房间里又出现三位渡劫修士。
“主人,让我们出去吧!这些渡劫修士的肉身及神魂可是我的大补之物呢!”饕餮在一旁眼冒绿光的开口。
蔓殊挑眉,毫不迟疑的挥手就将饕餮、狴犴、火炙、初樱放了出去,紧接着,自己也跟着闪身出了空间。
几人身子刚出现在房间里,迎面便是一道灵力球向着她袭来。
蔓殊身影一闪,带着初樱一众闪身便蹿出了客栈,向着镇外的密林方向飞去。
几人在一处较为平整的地面停下脚步,望着急速向这边涌来的三道身影,一直藏匿暗处的夜鸦夜媚自黑暗里闪现,冷冷的注视着疾驰而来之人。
手中邪剑与烈火长枪紧紧握在手心,不等蔓殊命令,闪身便迎了上去与三人就缠斗了起来。
“诶诶诶!帮我把尸体与神魂留下啊!”饕餮一边焦急的开口一边快如闪电般的蹿了过去。
蔓殊几人……
“什么都吃,也不怕熏死,”狴犴嫌弃的开口。
“那我们出来干啥?”初樱满脸问号的看着蔓殊的侧颜眨巴眨巴眼。
“……”
“夜鸦,留一个活口,”蔓殊对着不远处人狠话不多只顾着闷头揍人的夜鸦命令。
夜鸦手一顿,揪着黑衣人的头发便直接向着蔓殊的方向飞来。
“殊姑娘,给,”夜鸦将黑人的整个身子提到蔓殊面前开口。
黑衣人瞳孔一厉,身子迅速胀大,想要自爆,却被夜鸦眼疾手快的直接捅破丹田。
顷刻间,黑衣人便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吐出一大口鲜血,自爆被终止,黑衣人受到创伤与反噬简直不以言表。
啊——!
他痛得面目狰狞,双眼死死的瞪着蔓殊,夜鸦见此,眸光一狠,伸出左手狠狠往他头顶上一压,瞬息间,大量的信息源源不断的在他脑海里闪现。
收回手,将奄奄一息的黑衣人往饕餮的方向扔去后皱眉看向蔓殊摇头:“没有,除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记忆外,并没有关于是谁派来的和他身后之人的信息。”
蔓殊拧眉,“看来,在来之前,他们便做了万全之策。”
夜鸦点头,这些虽都是一些渡劫修士,但一看就是一些用药物堆积出来的,在他与夜媚面前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如今,就只有等司擎几人的消息了,蔓殊话音刚落,便见四道身影急速向着她这边靠近。
“少主!”司擎几人刚来到她面前便关切的询问:“您没事吧?”
“没事,”蔓殊摇头,旋即看向他开口:“你可认识这几人?”
司擎几人摇头:“少主,我们几人确认过,这些都是一些新面孔,并不是我们司族中的任何人。”
“不是司族之人?那会是谁?又与上次自爆的那两人是不是一伙的?”蔓殊低眉沉思。
她仔细的理了理脑海里的记忆,确定自己除了与遗族之家有仇之外,并没有与其他人结仇,突然,脑海里想起与这具身体的母亲第一次见面时,她记得好像有一位叫什么诗的女人被她打过,莫非是她?可旋即又摇头否认。
这几位黑衣人与上次自爆时的那两人身着同样的服饰,所以,肯定是一伙的。
“少主,老朽已经用留影石记录了这几人的长相,待前往海域后交给尊者或许就能知晓这些人是哪一方的了,”司擎忙在一旁道。
“如此甚好,”蔓殊点头看向夜鸦与慢悠悠走过来的夜媚:“你们二人也不用藏匿暗处了。”
“是,殊姑娘,”两人异口同声的答道。
……
回到客栈,一行人休整了一晚后,第二天早早的就退了房,离开了客栈,一刻钟后,司擎专程找了艘船舰渡海。
上了船舰,蔓殊负手站在船头的甲板上,望着波光粼粼的海面发呆。
夜鸦夜媚各立两旁,静静的守护,司擎几人则是坐在船舱里的木桌旁拿出传讯简尝试着联系司墨。
两旁的其他乘客皆是与身旁之人侃侃而谈。
“怎么样?还是联系不上吗?”司擎看向司格询问。
司格摇头,“传讯简上并没有任何的反应,这是从未有过的事,难道尊者出什么事了?”
“会不会尊者去了……,”司泠手指着上方。
司擎蹙眉,“可尊者若是去了混元,也定会告知我们的,尤其是少主那里。”
几人沉默片刻后,司泠开口询问:“少主呢?”
司擎抬眸看向船舱外转头开口:“老朽出去看看。”
说着径直便出了船舱,来到蔓殊身边道:“少主,海面温度骤降,您还是回船舱里休息吧!”
“无碍,”蔓殊语气淡淡,双眼紧紧的盯着平静的海面拧眉。
“这海域可有生存其他的族群?”转眸看向司擎开口。
“有,海域还有几个种族,不过,这船长是渡海的老手,知道如何避开危险的地带,所以,少主不必担忧。”司擎回答她的话。
蔓殊点头,转身便走进了船舱,夜鸦夜媚见此,忙跟在她身后。
刚走进船舱,便迎来无数道眼神的打量,蔓殊目不斜视的走到司格与司垣几人身边坐下。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惊叹的声音自右边一位白衣少年口中而出,夜鸦转眸,瞥见那位白衣少年炙热的眼神,蓦的满含杀意。
手中邪剑脱手而出,对着少年的方向就刺了过去。
少年与他的同伴一惊,忙侧身躲过,一脸怒气的看向夜鸦便脱口骂道:“你有病啊!”
“再敢用那恶心的眼神看向我家君后,不介意杀了你,”夜鸦一双冷冽的眼神看得白衣少年与他身边的同伴心里一惊,顿时,就不敢吭声了。
“那人……好强!”另一边,一位黑衣男子对着身边的同伴轻声低喃。
“不止那男人,那红衣少女身边的所有人皆是很强,尤其是那位红衣少女,完全看不出她的修为境界,”黑衣男子的同伴也搭腔道,两人相互对视一眼,皆是默契的不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