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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语拍了拍她的肩膀,开口:“那你就装着忘记这件事不就好了,说不定,你的白苓姐姐早已经与其他雄性结合了。”
“嗯?真的吗?”雪团抬起泪眼婆娑的大眼抽抽搭搭的道。
“真的真的,”蔓殊点头,捧着乌漆嘛黑的鼎,转身向着楼梯口走去,雪团见此,身子化作流星般窜进了她空间里。
在灰衣执事那里登记了一下便出了无字阁,回到了住处。
第二天。
丁班格外的热闹,自从大比消息放出后,迎来的便是其他班级学员们无穷无尽的挑战,没办法,言轻染几人只能一一应战。
无论走到哪,都会冒出几个挑战者,这让一向好战的牧尘都有些招架不住。
蔓殊来到学堂,将长剑给了元烈后,又叮嘱他好好练这才转身离开来到甲班。
原本吵闹的甲班弟子再见到一抹紫色的娇小身影后,立即便安静了下来,众人看向负手在后,一脸冷漠的蔓殊心里不由打了个寒颤。
这便是宗门里那位传的沸沸扬扬的导师,那个将原本是宗门吊车尾的班级硬生生训练成了宗门第一的存在。
众人欢喜的同时,又有些害怕,据说,这导师的训练可是不是常人能承受的。
蔓殊来到导师椅旁坐下,目光在学堂里所有的弟子脸上一一扫过,不愧是甲班,这一个个的实力可比她第一次见言轻染几人时厉害得多。
“你们李导师以前是如何授课的,你们便如何修炼即可,”淡漠的声音响起,众人皆是一愣。
嗯?难道不是这黄导师用训练丁班的那一套来训练他们吗?
仿佛看懂了他们的心思,蔓殊开口:“你们早已习惯了李导师教学方式,如果我现在又用我的方式来教导你们,先不说时间的问题,对你们不但没帮助,反而容易适得其反。”
众人恍然,原来如此,接下来,蔓殊让若是遇到修炼中时有什么不懂的地方,都可以来问她。
一时间学堂又开始热闹了起来,两节课完成后,她又回到了丁班,指导了几下司徒翼后便回了自己的住处。
冷月高悬。
正认真修炼的元烈,突然感觉到空气中传来一道细微的波动,他眼神一凛,刚想挥出一道灵力,蓦的脑海里便传来蔓殊的声音,让他独自前往后山等她,元烈虽疑惑,但还是不敢怠慢,看了看身边景荼与牧尘两人,身影一闪,便消失在房间里。
后山一块偌大的石头上,蔓殊负手而立,见他的到来,挥了挥手,示意他过来。
元烈有些满脸问号的来到她面前恭敬的开口:“导师,您是有什么事吗?”
蔓殊给四周布了一道结界,这才从空间里拿出一个透明的小瓷瓶出来,里面赫然便是李文的灵魂。
“这不是……!”元烈震惊的瞪大双眼。
蔓殊将瓷瓶递给他道:“想问什么就快问。”
元烈一愣,瞬间便明白了导师的意思,垂眸看向瓷瓶里奄奄一息的魂体,“你是谁的人,又是谁让你三番两次来杀我。”
魂体动了动,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见此,蔓殊手指一点,一道炙热的火焰立即就将魂体包裹。
“啊啊啊——!”
“我说,我说,是大公子,是他让我们随时关注你的变化的,如果你一直当个废物便好,可你突然间变得那么厉害,他心里开始着急了,于是就吩咐我们伺机而动。”
元烈瞪大双眼,一脸的不可置信,“你说谁?是谁让你来杀我的?”
怎么会是他,这怎么可能,从小大哥就很疼他,什么好的都给他一人,不,他不相信,一定是李文在骗他。
蔓殊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先别慌,转眸看向魂体冷声开口:“把你知道的一切全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否则我就烧了你。”
李文的魂体吓得瑟瑟发抖,忙回道:“是,是,”于是开始慢慢讲述起来。
事情大概是这样的,元烈乃二等火国隐世家族元家唯一的嫡系血脉,元家上上下下对这个来之不易的嫡系子孙宝贝得不得了。
元家主元琼除了元烈这个嫡系次子外,还有一个庶长子和两个庶女。
那位庶长子便是元烈口中的大哥元皓,无论是修为亦或是其他皆很优秀,从小便帮助元琼打理着元家所有的大小事。
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皆比不过元烈在元家主心里的地位,于是心生怨恨,买通丹阁的刘科及李文想要趁机杀了元烈。
……
又是家族斗争的戏码,蔓殊有些无语,她就不明白,这些有什么好争的,是你的就是,不是你的,即便你杀光所有人又如何。
元烈沉默不语的低垂着头,仿佛难以接受,蔓殊见此,收好瓷瓶扔进空间,抬眼看他:“亲情永远都是最假的东西,想想就好了,”言罢撤掉结界,转身消失在黑夜里。
……
时间就在不知不觉中缓缓流逝,眨眼间,距离大比不过五天时间,这一天,广场上站满了弟子,中间则是站立着要参加的三十名弟子,凤卿与文怀早早便来了广场,环伺了一圈,并没见到那抹娇小的身影,不由有些疑惑,这时辰都快到了,怎么还不见副宗主与黄导师的影子?
正当两人四处张望时,从不远处走来一老一少的身影,两人定睛一看,不由嘴角狂抽。
“那是……副宗主吧!”文怀有些不确定的问向身边的凤卿。
凤卿……
余晟一边走一边摸着红肿的下巴,那里原本浓密的胡须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红肿不堪且略微坑洼的皮肤。
鬼知道,他正在仙阁里与宗主商量大比的事宜时,这丫头直接闯了进来,二话不说就朝着他宝贝的胡须抓来,等他反应过来时,他那乌黑亮丽的胡须早已出现在她手里。
个臭丫头,一点都不知道尊老,嘶~好疼,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旁边面露惬意的臭丫头,余晟简直就想一巴掌将她拍到墙壁上,扣都扣不出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