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前面有些同学所提到的苏末儿,他的前期的经历我想大家也都知道,是一位乞儿出身,而他也是顾铮慈善堂内率先收养的第一批的少年。”
“在顾铮生前,竭尽所能的去为古国培养抚育这些儿童,而在顾铮死后,也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所有财产都分捐给了他一手创办起来的慈善堂。”
“当然了,他的那些珍贵的书籍,被委托给了苏末儿以及他的后人,在一个安全的地方被妥善的保管着。”
“根据他的遗嘱,在古国最终度过了无休止的战乱,走向了安定团结的社会氛围之后,才让苏家的后人,把他一生的财富,全部的无偿捐献给了古国这个国家。”
“现如今不少国家博物馆中的珍藏都是顾铮曾经的藏品。而他不留名的行为,也更是让人敬佩!”
苏思铮不带打磕巴的说完了这一长串的话语,然后就颔首微笑着,等待着底下学生们的反应。
只见那些第一次听说了这些平时并不注意的小细节的学生们,都已经惊的的张大了嘴巴,为刚才所听到的颇大的信息量的资料,而目瞪口呆了起来。
到底是古国大学的高材生,其中就不乏思路敏捷的学生,一个同样带着厚镜片的学生,就颤颤巍巍的举起了一只手。
“那位同学,你有什么想问的?”
“教授,这么问可能有点冒昧,顾先生的情操和为人的确值得我们的敬佩,可是他怎么确保他的后人,也就是他收养的那些孩童们的后人们,不会见利起意,违背了顾先生的遗嘱,将那些珍贵的书籍私自侵吞了呢?”
“毕竟,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具备像顾先生这般高尚的节操的。”
“好!这个问题问得好!”苏思铮的脸微不可查的扭曲了一下:“这个问题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因为我就是那个顾先生的后人的后代之一。”
“不才,苏末儿正是我的祖上!”
‘哗…’
苏思铮的这句话在礼堂里落下,就如同在滚烫的油锅中滴入了一滴水的效果,整个大礼堂,上千人的场内,炸开了!
“我去!苏思铮教授的家庭背景竟然是这样的吗?真看不出来啊!他的祖上可是苏末儿啊!!那个率领万千国人抵抗在战争的最前线,直到政府都灭亡了仍没忘记替百姓张目,抵抗洋人的苏末儿啊!”
“当时,他的社会地位可是高于黄汉森这个武学宗师的革命家了啊!”
“没想到他竟然是顾铮收养的孩子。可是你们不觉得画风不太对吗?苏末儿同样也是至宝林学武出身吧,虽然没达到黄汉森的高度,可是也是武力值颇高的一位吧。”
“可是你们再看看苏教授的小身子骨?”
同学们的目光以及在台下的议论,已经被苏思铮听了个七七八八,他不怒反喜,略带自豪的又说了一句:“虽然苏家人与顾铮并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但是具我们家中曾看到过顾铮本人的曾祖父说过,我是所有的收养家庭的后代中,最为神似顾铮先生的,一个孩子。”
“所以我从小就没有武学天赋,但是在文学造诣之上,却是同辈中最高的。”
“当然了这些内容都与本堂内容无关,我还是来说一下苏家后人为什么不可能贪墨的原因吧。”
“那是因为顾先生曾经收养过的孩子太多了,而他在佛城创办了第一家慈善堂之后,就开始逐渐的在城市的周边都推进了这一善举。”
“到了他去世的时候,就算是因为战乱等各方面的影响,在当时,慈善堂的数量也达到了28所,更是涵盖了整个广省的范围。”
“而慈善堂的基础堂规的最后一条注明,则是他的遗嘱。所以,大家明白了吗?”
“苏家人是在万顾铮与其有恩的人们的监督之下,来完成他生前的遗嘱的。所以就算是顾先生的财富传承了多年,但是,但凡国家还处于动荡的时期,我们苏家人也没有去动顾先生的藏品一下。”
原来是这样啊,这么一想,顾先生还真是替他的那些书籍做好了打算。
待到苏思铮将与顾铮有关的趣闻以及他曾经收养过的某些名人后代,一一的说出来的时候,这一堂接近两个小时的演讲,也快要结束了。
苏思铮在台上心满意足的长出了一口气,将准备的厚厚的讲义一合,朝着台下的人干脆的说了一句:“我最后再来讲一个有趣的传闻,当然了具我的前辈们所讲所述,以及史料上的片段来看,这极有可能还是个真实的事件。”
“当然了,这个传闻还是关于这个极富传奇性的名为顾铮的人物的,那就是,现在现存于国家的南方,发源于佛城内部的大部分的武学流派的书籍,功夫,套路,文字性的记载。”
“据传,都是由顾铮先生执笔记录,修订,并通过当时的武术家的口述给转化为现在我们能够看到的书籍性的东西的。”
“特别说明了这一点,我是要指出,顾铮先生也曾维护了中国另一种源远流长的历史文化的传承。并为此做出了巨大的贡献的。”
“希望大家能够通过我的表述,了解一个不一样的顾先生,了解一个不一样的古国历史。”
“好了,我的话到此就全部讲完了,此次的演讲结束!下课!”
说完这些,苏思铮教授就在万千崇拜的目光之中,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的大礼堂。
看到这里的顾铮,以为这个世界的回放到这里就算是完了呢,他却突然发现,在书页的镜头中,回放中的场景突然变得暗黄斑驳了起来。
就好像是一个人在看多年以前的老电影一般,带上了极其浓厚的历史之感。
只见镜头中只出现了一只干瘦苍老的带着点点老人斑的手,带着几分怀念,又似有无限的崇拜一般的,执着毛笔在纸张上挥毫泼墨。
不一会的功夫,一个栩栩如生的中年男子就跃然纸上,他穿着破棉袄子,喝着佛城的老酒,脸上带着混不吝的笑容,手中捻着一颗茴香豆,朝着他腿底下伸手乞讨的乞儿递过去。
在作画人收了画作的最后一笔的时候,还仿佛想要确认什么一般,朝着书桌旁的大柜子里镶嵌的铜镜中看了过去。
镜子中映出了一个变得苍老的男人,但是不难看出,纸张上画的人,正是以他作为原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