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舱内,四面大屏爆刷数据……
刚开始的假设,三土还能跟上,但是到了各种带着箭头,顶着区间的函数,三土有了高中数学课的感觉……
抹把脸,在看两眼,苦笑着到老黑担蚱跟前坐下。
担蚱笑:“怎么样,有没有高数课上,只眨一下眼就跟不上的感觉?”
三土不屑:“你这是太看不起我了,我学的文科,那时候就没有高数课……
只能到高中数学课,明明课本讲的很简单,但是怎么就被出题老师玩出花来了!知识点玩出花来了!”
下意识抽鼻子“这是什么糊了?你俩在驾驶仓烤火,可是要玩火的……哎,我这又是碳基的肉身了?”
老黑指着跟前的‘炉子’解释:“这是维度六感六觉器了,它让我们有了你平时的感觉,但是达不到动画片里的那么夸张——鹰的眼睛,狗的鼻子……
担蚱也装蒜:“但是可以调节,我们现在就跟你们碳基一样了……这是你们闻见的宇宙味道?”
三土不屑:“我看见了中央这旋转的光屏幕了。
我只闻过没有空调的工地电焊工宿舍的味道。没到过宇宙,这焊条味道对吗?
我们嫩该是浑身散发机油味道吧?我们载体关节怎么润滑的?”
担蚱双手抱后脑:“就该从有机化学开始的,但是黑师说从数学基础开始的……
这是真打算教会了你,但是你这脑袋,就不如直接换个脑袋。”
三土笑:“这是玄幻小说吗。还要个系统合适。我本性是真的好吃懒做,不劳而获的。”
老黑笑:“有条路必须要自己走的,兄弟变形……
火炉上两面的光屏幕,变成一个三棱柱子形的三面光幕……
担蚱笑:“我这陪太子读书的主角任务来了。那我就读书了——从说出‘有主方向的矢量张量’那句话开始,你就开始完善脑中的空间几何模型。
事实上,从碳基一落生开始,就开始构建模型了……很幸运的通过电脑模拟你们通过六感六觉感受世界的过程……
三土叹气:“感谢我生命的最重要的,给我生命的父母……这些我不记得啊……
担蚱叹气:“石头堆边的少年,更不容易感恩父母的……你不了解世界的艰辛。这是伟大的生命传承中的必然问题……
你会以为我这营养仓里蹦出来的,会没有感恩的心吧,但是我可是经历六世甚至更多轮回的……
感恩、亏欠、遗憾,会成为我们疼痛地感觉地一部分……会影响我们的行为……
三土木然的说:“然后通过不同的关系转变形式——扩地图,变成我们生命中的一部分。希望有轮回,又怕有神鬼……
老黑咳嗽:“这是疼痛的部分,但是我们说构建呢,那种载体,都在矛盾统一的集合里。
它也是我们世界观的一部分。
但是我们这里要从郭同学说有主矢量方向的张量场开始——没错,不一定是时间。
这一部分的函数是关于碳基感知世界的数据……
生命总是这样,在一个阶段,找到正确答案,就清零了错误过程……
事实上这清零部分才是根本。因为换了阶段,很多踩过的坑,你还会掉下去。
看似是生命中无可避免的问题,其实是无可避免的问题。”
三土上划屏幕:“都快成废话文学了,说重点吧。世界上没有两全其美的问题。
我去,这是我的错题集合?
这内积空间中张量坍缩成直线矢量,错了?”
担蚱笑:“的确是错了,应该是光张量坍缩成直线,对应什么样测距的内积空间……
老黑笑:“蝗同学这个也错了,我们先不说正确答案,先从开始说……
我们认识世界也是一个螺旋上升的过程……
我们先说光锥和光张量。”
三土摆手:“光速传播、关联的因果世界呗。光在现实世界传递不是一个张量场吗?这不全是内积吗?
您的意思是——我认为光在时空传播的直线,对应的是光锥内,光张量坍缩吗?
那这个问题就是我们创造的笛卡尔空间坐标三维世界内,光线对应的直线,变成内积空间内的光张量……
它因该等效闵可夫斯基的时空双曲线坐标的时空乘积吧。一个点变成时间空间乘积。对应测距的时间空间效应乘积,再对应双波测距……
屏幕上出现一个拉着母亲手的孩子正用脚踢桌子腿,最后哇一声哭出来……
三土苦笑:“这是只有一个波测距的距离验证吗?其实不进行高危的动作,这个距离误差还是可以有的……
担蚱笑:“首先这里不是一点光测距,是多物质(多点)反光测距,只要光速不变就是测距……这是生命早期的定位过程。记住疼了……
这是部分相对论,在时空方块下,我们看见的物质是什么呢……相对论是要通过物质说时空是什么……
这里的空间假设前提是内积空间内,光为什么坍缩成一条直线……
或者我们把内积的时空方块世界怎么了,让光坍缩成直线了……
看着上不着天,下不挨着地。但是拓展了认知了空间啊……
数学上对应的是黎曼到希尔伯特……
这里要怀疑的是内积空间怎么变成一个线性直线……
此时此刻,数学问题,物理问题(测距数学)都集中在一点了……
此时此刻,你才发现希尔伯特内积空间的伟大,它可以是多维,甚至无限维的实空间,复数空间……
三土挠头:“我就知道光锥视界变成一个光球。它们等效就是时间问题……
这光锥光球怎怎么统一呢?定义观测者吗?
可以想成观测者时空长河内的的两条小船吗?
时空长河实向无限维扩展的,但是一个光张量就变成一个有限维度的小船?它就是长河中的一滴水。
然后再扩展就是一个物质发出了光……不对,是物质波,拆成光波和引力波……
担蚱笑:“那要是有两个对应的双曲线点怎么说。总不能是它在两个位置,就看你怎么测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