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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

傅正寒剧烈咳嗽了起来,面色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杨甚见状扶着他躺在床上,“师父,您还好么?”

傅正寒只是粗喘着摇头,示意他不必担心,这时杨甚想起了夜泺的丹药,于是取出一颗给他服下,果然没一会儿情况就好多了。

杨甚见状心中大喜,于是取出药瓶子再想倒一颗,却被傅正寒给阻止了,“这药甚好,你还是自个留着,给我服下也是浪费……”

闻言杨甚的脸色难看,依旧执拗地取出一颗药,硬塞进他的口中低低道:“只要是给师父,怎样都不浪费……”

傅正寒听着他的话,心头莫名的涌出一阵暖流,伸手摸了摸他的发顶,怎料却被他一把握住了,贴在面颊上唇角轻触,似若有若无的吻了吻。

杨甚这般暧昧的动作,再加上他有些炙热的双眸,让傅正寒猛的抽回了手,随意找了一个话题说道:“你整日这般在外晃荡,难道天风派的事务不用管了么?”

“门内还有师妹在,再不济还有长老呢,您不必太过担心。”杨甚的脸上挂着笑意,继续道:“我想留下照顾师父。”

傅正寒紧攥着被下的手,思忖片刻后蹙眉道:“你不能当甩手掌门,听师父的话,你明日就返程。”

听到傅正寒还是想赶走他,杨甚的脸上顿时沉下来,“师父,您就这般讨厌我?非要赶我走吗?!”

“没讨厌你,也没要赶你……”傅正寒见他气鼓鼓地出去,于是撑起身子急道:“你去哪?”

杨甚顿住了脚步,低声道:“我去灶房烧水,给您准备药浴……”

傅正寒看着离去的人,心中顿觉一阵心累,卸了全身的力气躺在床上,“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灶房内,杨甚不悦地戳着木头,让燃烧的灶火更加旺了,“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收新徒弟!”

他脑中一想到那个‘阿虎’,胸中的火气就噌的一下冒起来,“该死的,我才不会让你得逞!”

想到此处。

他想起霜峤塞给的那本‘秘籍’,于是鬼使神差地就拿了出来,看着里面的羞人的图画,还有详细的注解,杨甚的俊脸满是跃跃欲试。

“那就试试……?”

……

不知过了多久,傅正寒听到一阵温柔的低唤,缓缓睁开了惺忪的睡眼,“甚儿,怎么了?”

看着他这般略显可爱的模样,杨甚只感觉心脏怦怦直跳,喉头滚动了几下,沙哑道:“师父,药浴给您准备好了。”

“嗯?”

傅正寒看到屏风后冒着热气,于是下床起身走过去一看,发现他不知从哪弄来一个大浴桶,看着容下三个人也不在话下。

除此之外,药汤上还漂浮着五颜六色的花瓣,这让傅正寒神情变得复杂起来,“你弄这么多花干什么?”

“啊?”杨甚一时语噎,“我、我看理疗丹方说……花香有助于舒缓精神,反正对您身体是有好处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傅正寒半信半疑看着他,伸手捞起几片花瓣捻动,“好,那为师就试试吧。”

他说完缓缓解开衣衫,一件件挂在身后的屏风上,在烛影相得益彰的映照下,可以清晰地呈现出那曼妙的身姿。

看着屏风后那若隐若现的身影,杨甚看得一阵血脉偾张,他努力调整了一下呼吸,掩住眼底涌动的暗火,迈着步子朝着屏风处走去。

“师父。”

“嗯?”傅正寒漫不经心的应声,此时脸上盖着湿巾靠在浴桶边上,正舒缓着全身的疲乏。

“徒儿,我帮您擦背吧?”

闻言傅正寒猛地转头,只见他不知何时站在身后,正作势伸手要给他擦背,却被他猛地一个转身躲开。

“不、不必,为师自己来便好!”傅正寒脸色瞬间煞白,他将浴桶边上的布巾裹在身上,遮掩住那些耻辱的痕迹。

“师父……”

杨甚看着他这般模样,眼中满是心疼之色,“好吧,那徒儿先出去了,给您准备炭火炉子。”

“嗯,好……”傅正寒看着离去的身影,垂眸看着身上不堪的痕迹,眼中满是自卑与厌恶。

如此肮脏的身体,他自己都厌恶至极,怎能让他触碰呢?

他发狠似的挠着那些字体,丝丝鲜血顺着肌肤流淌,与身下的药浴融为一体。

“脏死了……为什么就是去不掉……脏,脏死了!!”

傅正寒仿佛魔怔一般,手指疯狂地抓挠了起来,直到冷白的肌肤变得血肉模糊,面目全非。

随后他又惨笑起来,因为他心中知晓,这一切只是徒劳罢了。

这些令人恶心的咒痕,就算整块皮肉削下来,依然还会顽固的留在身上,这是给他一生的屈辱。

不知过了多久。

随着“嘎吱”一声响起,杨甚端着炭炉推门而入,一进屋就嗅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他心中猛地咯噔了一下,丢下手中的炭炉子跑去,“师父?!”

只是当他看到浴桶内的人时,整个人瞬间怔住了。

此时傅正寒满身都是血污,全身上下几乎没块好皮,有些神情恍惚的看着他。

那双失去焦距的双眸,满是深深的绝望与死寂。

“你在干什么?!”杨甚赤红着眼眶走去,一把抓住他还在抓挠的手,只觉得心如刀绞。

“甚儿……?”傅正寒渐渐回拢的眸光,让他慌乱地想要挣脱束缚,“快放开我……别碰,脏,我脏!”

杨甚听到他的话语,心中更是一阵闷疼,“师父,您不脏……”

“求求你……快放开我!别碰我!!”

“师父!您冷静些,听我说!”

“师父!”杨甚双目赤红起来,看着眼前似要崩碎的人,眼中决绝一把将他提起,顺势扛上肩头几步扔在床上。

看着眼前双目猩红的徒儿,有些神志不清的傅正寒,颤颤巍巍地蜷缩在床榻上,“甚儿,别、别看我……”

杨甚站在床前看着他,许久后松开了紧攥的双拳,惨笑一声淡淡道:“师父,既然脏了,那就更脏些吧!”

说罢,杨甚一把擒住发怔的人,一把摁在身下目光灼灼,他想做什么一目了然。

“甚儿不可……我们不可以的……”

“为何不可?”

杨甚一把掐住下颌,目光炽热的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您觉得自己脏?可是咱们不是什么都做了么?”

闻言傅正寒睁大了眼眸,两行泪从眼角滑落,“你、你都知道了?”

“师父,我是醉酒,并不是失忆。”杨甚说着拿出一支青玉簪,在他的面前晃了晃,“要不然……您以为我是如何找这来的?”

“你、你……”傅正寒的脸上恍然,这个修真世界这么大,他怎会如此巧合的出现呢?

“我们不要一错再错了……”

“错?”杨甚的面色阴沉,眸中渐渐升腾着疯狂,一把攫住他的下巴,“既然错,那就错到底吧!”

杨甚俯首摄住了双唇,将那些拒绝的声音堵住,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的,他这才松开了颤抖的唇。

“师父,您也把我弄脏好不好?”

他愿意与之沉沦,哪怕是污秽的沼泽,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傅正寒喘息着没有回答,只是那蝉翼般的睫毛,出卖了他纠结复杂的心情。

杨甚见他如此也不恼,炽热的唇顺着下颚,吻住了肩头上血淋淋的伤口,“师父,这里原来是什么字,嗯?”

闻言傅正寒的面色煞白,清瘦的身体也开始颤抖,“甚儿,你别这样……”

“告诉我,肩头上是什么字!”

看到他紧咬着唇不语,杨甚具有压迫性的炙热目光,缓缓从上至下的对视着,咬牙道:“说!”

傅正寒睁大含泪的双眸,脸上满是不可置信,崩溃地摇头哭道:“不,不……呜呜我说!是、是贱奴!”

\"很好。\"

只听杨甚的语气平静,随即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上,下一秒狠狠咬在他血淋淋的肩头上,霎时间传来的疼痛蔓延全身,让他抽搐着呜呜哭泣。

只是此时的杨甚,似乎还没打算放过他,指尖滑到胸膛鲜血淋漓的伤处,恶狠狠道:“那此处呢?它是什么字?!”

“说!!”

傅正寒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无力蹬踢着无法合拢的腿,想要逃离他的一句句‘质问’,却都只是徒劳而已。

等不到回答的杨甚,像是一头暴怒的雄狮,疯狂地咬噬着怀中的猎物。

像是圈禁着属于他的领地,禁锢着早已伤痕累累的人,以他的方式抚慰着破碎不堪的心。

……

这漫长的一夜,伴着天边的一缕微光结束了。

傅正寒睁开红肿的眼,发现屋内除了即将烧尽的炭火,完全没了杨甚的踪影。

他撑起手肘想要起身,却发现身体酸软得厉害,又无力地躺倒了下去。

“这个逆徒……”

傅正寒趴在枕上醒着神,虽然昨晚神情有些恍惚,但他还是记得是被如何犯上的……

想到此处,他的面颊不禁泛起了潮红,拉开了身上的白色亵衣。发现伤口不仅被清理干净,还被他悉心地上了灵药。一夜就结痂的伤口处,已经感觉不到什么疼痛了。

他伸手摸了下肩头,还有胸口前的伤处,指尖微微有些颤抖起来,心头竟生出病态的满足感——

想被他这般野蛮的占有,染上属于他的气息……想要只属于他。

……

莫名狂浪的念头,让他霎时间惊醒了过来,“我、我在想什么……”

他捂着脸摒弃羞人的念头,缓缓翻身下床寻找着杨甚,却发现那人早已离开此处,只见桌上放置的几瓶丹药。

他曾吃过,显然是杨甚留下的。

他的神情有些失落,呆呆地看着窗外的竹林,此时一袭秋风扫落叶,竟然映衬得格外凄凉。

“走了,也好……”

……

一转眼寒冬腊月,鹅毛飞雪压竹梢,不堪重负的砰砰落下。

自杨甚离开之后,傅正寒也不知是何缘故,梦魇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反而全是那些羞人的梦境。

此时正值寒冬腊月的,那该死的亵裤脏了,还能拿去洗洗,但是被褥就……

他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到镇上采购一波,毕竟那些旧东西也该换换了。

随着嘎吱一声竹门被推开,傅正寒裹上一件白色的氅衣,踩着脚下厚厚的皑皑白雪,朝着山下的小镇走去。

他喜欢这种闲云野鹤的生活,也开始逐渐享受其中,最重要的是,还可以稳固破碎的心境。

他刚进入小镇,就被一阵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引去了目光。

只见相邻而居的两户人家,竟然同一天在办满月酒,街坊邻居们都笑脸恭贺,一时间原本略显空旷的街上,多了一些喜庆的气氛。

傅正寒俊美绝伦,气质不凡,他单单是站在街道上,就引去不少人的注目。

这时候,一位老翁抱着怀中的孙儿,满是欣喜笑道:“这位仙师,您要是不嫌弃的话,进来喝一杯孙子的满月酒吧?”

还未等傅正寒回答,另外一家人也热情的招呼起来,“对啊,大雪的天儿,您就别杵着了,赶紧进来吧!”

“那就却之不恭了。”傅正寒笑盈盈地走进去,看着老翁怀中的小婴儿,此时睁着大眼睛看着他,忍不住抚了下他的面颊,“好精神的小子,他叫什么名字?”

老翁闻言笑道:“老朽姓苏,孙儿叫玉渊。”

闻言傅正寒神情一怔,看着眼前的婴儿满是惊诧,颤声道:“玉渊……”

老翁看着他神色不对,于是赶忙上前问道:“仙师,您这是怎么了?有何不妥吗?”

听到老翁的询问,傅正寒看着他摇了摇头,脸上露出和煦的笑,“这孩子长得极好,将来是个有福之人。”

老翁一介凡人听到这般赞言,自然是笑得合不拢嘴,一个劲儿地说着感谢之语。

另外一户人家听到,也抱着满月的女婴讨个吉祥话,老妇轻唤着熟睡的女婴,笑道:“浅儿乖,快睁开眼睛,有仙人来啦!”

“浅儿?”

傅正寒看着女婴的眉眼,顿时眼眶泛红了起来,世间兜兜转转,缘起缘落,终有定数。

“好,很好……”

看到傅正寒红了眼眶,众人不明所以面面相觑起来,“仙人,您这是咋了?”

“没事。”傅正寒调整了下心绪后,从纳戒中出了一双龙凤玉佩,笑道:“此物可辟邪挡煞,长久佩戴可延年益寿,就当是给孩子们的见面礼吧。”

“哎呀,那就多谢仙人赐福了!”

两家人脸上满是欣喜,连忙恭敬地接过玉佩,分别给怀中的两个孩子戴上。

只是当他们回过神时,这才发现院内的傅正寒,不知何时已失去了踪影,众人此时纷纷一阵惊呼。

“仙人!”

“真是仙人啊!”

“对啊,这俩孩子有福啦!!”

……

傅正寒此时的心情不错,提着两坛酒踩着厚雪,脚步轻盈地朝着竹舍内走去。

就在他推开竹门时,一道久别的身影映入眼帘,让他的脸上一怔,满是不可置信,“甚儿……”

听到他的声音,杨甚摆弄炭炉的手一顿,几步抱住了回来的人,“师父……您去哪了?徒儿还以为您走了呢!”

“没走,师父就是下山一趟。”傅正寒的脸上噙着笑意,伸手拍了拍他的背,“好了,怎么还跟一个孩子似的……”

“师父,今日怎的想起喝酒?”杨甚接过他手中的酒坛,拉着他冻得发红的手揉搓起来。

谁知,却被他不着痕迹抽回了,缓缓坐在炭火旁烤了起来,“今日遇到了开心的事,所以就想着自己喝几杯,没想过你会来。”

“师父,您在生气?”

傅正寒直视着他的眼睛,脸上挂着笑意道:“没有。”

“您就是生气了!”

“哎……”傅正寒垂眸撩弄着炭火,一副懒得再搭理他的模样,这让杨甚更加难受了,坐在他身旁垂着头,像是一个犯错的小孩。

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只余火炭噼里啪啦的脆响,傅正寒抬眸看着他淡淡道:“你何时回去?”

“我不走了。”

“你……”

“师父,这段时间以来,我、我寻了一个新方子,这就给您烧药浴吧!”

说完,杨甚逃跑似的出了门,生怕傅正寒开口赶他离开。

看着在灶房忙碌的身影,傅正寒此时也是心情复杂,这个混账东西说的不错,他的确就是生气了。

那般对他后,竟敢第二日就消失无踪了,这一走就是三个月。

“哼,孽障!”

……

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杨甚将这话发挥得淋漓尽致。

他满脸笑意的走过来,略显殷勤地笑道:“师父,徒儿将药浴弄好了……那、那我就先出去了。”

“等等,为师让你走了么?!”

“师父?”

杨甚看着他满脸疑惑,只见他冷淡地瞥了他一眼,转身朝水雾缭绕的浴桶走去,“过来,你伺候为师沐浴。”

“什么?”杨甚脸上一怔,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还是屁颠屁颠的跟了过去。

只见傅正寒毫不避讳,一件件褪去身上的衣衫,看得他上下两头一阵燥热,艰难地挪开黏糊糊的眼神。

他有些手足无措起来,拿起挂在旁边的布巾,偏过头哑声说道:“师父,天太冷了,您、您还是赶紧进去吧。”

傅正寒嘴角一闪而逝的笑,抬起修长的腿一步迈入桶内,那突如其来的刁钻的角度,让他只感觉鼻尖发痒。

眼角瞥见身后的人没动,傅正寒趴在桶边上淡淡道:“你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过来擦背。”

“是,是!”

杨甚听着哗哗的戏水声,胸中澎湃的热浪愈发猛烈了,随着一串滴落的叮咚声响起,傅正寒瞥了他一眼,微挑眉尾嗤笑一声:“徒儿,你流鼻血了。”

“对、对不起!”

杨甚有些狼狈地擦着,奈何那血是越流越多,这幕让傅正寒有些绷不住,噗嗤一声毫不掩饰地笑了出来。

他这不笑还好,这一笑让杨甚脑中像是炸开了花,转身就疯跑了出去,“我、我先冷静一下,再进来伺候您!”

傅正寒看着狼狈逃走的人,仿佛像是出掉了一口恶气,心情顿时愉悦了起来,“混账玩意儿……”

他仰面靠在浴桶边上,伸手划弄浸入肌肤的药液,忽然在他惊讶的发现,胸口处的咒痕似乎变淡了?

他有些难以置信,偏头看着肩上的咒痕,竟然也肉眼可见的渐渐消失了……

“这怎么可能!”

他垂眸看着浴桶内药液,顿时像是明白了什么,“他究竟是如何办到的?”

这时候,在外面冷静回来的杨甚,一进屋就见傅正寒站在浴桶内,浑身被泡得粉嫩的肌肤,看得他气血直窜脑门,刚想转身出去冷静冷静,却被身后的傅正寒叫住了。

“甚儿,你过来!”

“哦……”杨甚虽然人走过去了,但是那飘忽不定的目光,丝毫没敢落在他身上。

“看着我。”

“啊?”杨甚有些不明所以,忽然一双手扶正他的脸,迎面送上了温热的唇,“呜呜师父……”

许是幸福来的太突然,杨甚只是呆愣地张着嘴,任由眼前的人送上香吻。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的,傅正寒这才松开了他的唇,指尖抚过他的嘴角激动道:“它们消失了。”

闻言,杨甚看着他身上的咒痕,果然都消失无踪了,颤声道:“解了?”

\"嗯!\"傅正寒点点头,眼眸有些发酸,“你去哪里得到的祛咒之法?”

杨甚:“我去上界找了夜泺,求他帮我想的法子,没想到真的成功了!”

傅正寒脸上一怔,“所以你消失的几个月,就是跑到上界去了?”

“嗯。”

傅正寒蹙眉:\"那为何不说一声就走?\"

杨甚脸上臊的慌,垂着眸眼小心翼翼道:“这事情我没有什么把握,所以也没敢告诉您。而且那晚是我太过分了,我也不敢再见您……”

“就是想着,倘若是真能成功,也可以将功补过……”

“傻瓜。”

“师父,您原谅我了么?”

浴桶内蒸腾着热气,让傅正寒没有回答他,只是嘴角挂着摄魄的笑,好似雾里看花,美的活色生香,“你进来。”

“师父!”杨甚的脸上欣喜,一跃跳进了浴桶内,抱着人就急切地啃了起来。

“唔狼崽子,你、你轻点……浴桶坏了!!”

“您都坏了,还管什么桶!”

“孽障唔唔……”

……

屋外寒风凛冽,白雪皑皑;屋内被翻红浪,不负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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