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拾果难种,本座知道。
“这不是难种的问题,植物一般都是雌雄同体,也是说自己开花给自己授粉,才能结出果子。可这夕拾果一株才开这么两三朵花,最多四五朵,万一都是雌花或是雄花,那这株夕拾果这一百年可白种了!”拓跋紫慢条斯理地分析着。
城君神『色』更加的冷了,“你为何不早说?”
拓跋紫一脸无奈,“城君如此执着想种夕拾果,我自然认为城君对夕拾果的了解肯定是我多的,我怎么会知道城君不知道这些!”
说完不等城君开口,还兀自嘀咕,“我也想快点种出夕拾果啊,万一种个两三百年都没结出果子,你没熬死,我天天耗费仙力,都要熬死了!”
虽说只是嘀咕在嘴里,但却字字吐字清晰,城君听得一清二楚。
本来又要发怒的,一听她这话,倒是把怒火忍了回去,声音冷得像冰一样问:“那你说,要如何解决这授粉的问题!”
“这有什么难的,多种几株,多开几朵花不成了!种一百年才开花结果,这个问题,才是难的!”拓跋紫表现出一副自己都想去死的表情。
一百年啊!
她要在这里种一百年的夕拾果,还不一定能种出果子来,不死也会抑郁吧。
城君一听,却猛地甩袍走了。
想要再多种几株夕拾果苗,得多牺牲几颗夕拾果,他手里虽然还有一颗夕拾果,可这么一颗,拿去种了,等夕拾果结了果子,他都死了,或是白发苍苍了。
可这么作罢,夕拾果一百年后若是因为授粉问题结不出果子,让他再等一百年,耗完这一颗夕拾果的寿命,他依然是死了,或是白发苍苍了。
城君终究是不甘心,如拓跋紫所说的,他权动四方、威崇天下,不信这百年之内再也找不到一颗夕拾果。
算真找不到,自己儿子手里还有两颗,城君不信自己的儿子会不把夕拾果给他!这么多年没去跟儿子要,只不过是碍于老祖宗在,又顾着自己的面子罢了。
如此一想,城君便又暗了解了一番夕拾果授粉的问题,确定拓跋紫所说非假之后,便毅然地去找了自己的儿子。
在儿子没有答应把夕拾果给他之前,他自然是不会先把自己仅有的一颗夕拾果给拓跋紫的。
玄恪被关在灵枫榭,爬窗砸墙样样做过,可是逃不出去,早一肚子怨气。
听完自己老爹的话,立即提出自己的要求,“放儿臣出去,让儿臣去找女神!还有,解除儿臣和晴空的婚约!”
“好!”现在还有什么得到夕拾果更重要的?城君一口应承,向玄恪伸出手,“把夕拾果拿来!”
“父君还是先解除儿臣和晴空的婚约再说!”玄恪态度坚定。
城君阴冷地瞪了他一眼,当场便写了退婚的旨意,“你满意了?赶紧把夕拾果交出来!”
“还是等到明日,父君将退婚旨意盖了玉章,宣布之后,儿臣再给父君夕拾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