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可算活过来了。
法老的诅咒太过可怕,要不是叶凡以非常之法救他,他必死无疑。
众多神父主教继续用圣光守护着教皇,足足守护了一整天,到了当晚,教皇可以喝水了。
他虚弱之极,体内的血『液』都流失了大半,恐怕要很久才能恢复。
叶凡本来觉得没自己啥事儿了,他打算去埃及逛逛,不料教皇点名要见他。
教皇要见,那自己还是得去见见的。
叶凡让爱玛等着,自己去病房见了教皇。教皇已经挥退了所有人,病房里只有他和叶凡两人。
“感谢阁下。”教皇虚弱道,他面无血『色』,微胖的身体已经消瘦无比,眼眶也深陷,本就年迈,这下看起来跟要死了一样。
叶凡点点头开口:“教皇有事请直说。”
教皇咳嗦了一阵,神『色』多了几分惊恐:“所有人都会死的,法老苏醒了。”
教皇明显有点不清醒,过于惊恐不安了。这里可是梵蒂冈,是天主教的圣地,教皇却依然没有安全感,可见他被吓得多惨。
叶凡心里一动:“你看到法老了?”
“我感觉到了,那个怪物一定苏醒了,或许是胡夫,或许是左惹,或许是哈佛拉”
教皇说的这些名字都是埃及着名统治者,不知道死去多少年了。
叶凡皱眉,教皇神志不清,并不能说个明白,他就是害怕而已。
“我明白了,教皇阁下有什么指示?”叶凡正『色』道,不追问教皇,免得他把自己吓死。
“佛祖一定要佛祖。信仰之力和诅咒之力都来源于古埃及,基督教只是继承人,不可能抗衡信仰之源,你要保护他们。”
教皇忽地抓住了叶凡的手,脸现哀求。
他的话说得很明白,这次去埃及,需要佛法,圣光已经无用了。
这也是情有可原的,古埃及既然是信仰的源头,无论是圣光还是诅咒,都跟法老有关,作为继承者的基督教自然无法抗衡法老。
是时候使用东方的神秘力量了。
“他们要是听我的话,我自然会保护他们。”叶凡应承了下来,教皇喘了口气,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叶凡告辞,爱玛在外面等候,见他出来了忙道:“基督教已经出发了,时间紧迫,容不得等待了,去晚了就没有先机了。”
基督教已经去埃及了,不过还是留下了高手保护教皇。
“安东尼让我们快点去埃及,或许能讨到好处。”
爱玛兴致勃勃,她想吸信仰之力。
叶凡倒是不急,因为教皇说得很明白,此去埃及,需要佛法,西方的宗教是没有作用的。
“爱玛,你紧跟着我,不要『乱』用你的权杖,一切看我的。”
叶凡叮嘱,爱玛撇嘴:“你一个东方人懂金字塔吗?我觉得你不要『乱』动,一切听我的好一些。”
爱玛很自信,她可是圣女体质,还有西斯科图二世的神圣权杖,厉害得一匹。
叶凡斜斜眼:“希望你到时候别『尿』裤子。”
他带着爱玛出发,一路往非洲大陆赶去。
这一路,叶凡时常能感受到庞大的信仰之力,还有一些诡异的黑暗之力。
很明显,欧洲的势力都动了,不止宗教,还有一些隐匿在暗中的可怕存在。
就如同华夏的隐世家族一样,这些可怕的存在平时不吭声,一旦有宝贝了就会出来抢夺。
爱玛也感觉到了,心惊道:“原来欧洲有这么多可怕的人,我还以为教廷最厉害呢。”
教廷的确是最厉害的,毕竟有骑士团,但别人也不弱,跟你打游击能烦死你。
一路南行,半夜的时候两人抵达了开罗城。
这里是首选的落脚地方,也是埃及的现代化城市。
这座城市在半夜依然喧哗,因为今天入住了太多欧洲人了。
叶凡和爱玛找到了安东尼,得到了款待。
安东尼是埃及牧首,他对开罗十分熟悉,连夜召集三大教,介绍起了金字塔。
“教皇参观的金字塔在圣拉卡地区,这个地方在开罗南郊30公里,尼罗河西河谷绿洲边缘外的沙漠上,是着名的阶梯金字塔所在地,也是最古老的金字塔遗迹。”
阶梯金字塔,顾名思义,有阶梯的。它是重叠式的,即一层一层往上建,逐层缩一般是六层。
这就好像六块方形石砖叠在一切,越往上石砖越叠好了就有台阶了。
阶梯金字塔并不出名,但却是最古老的金字塔,也是人类史上首次使用石块搭建的坟冢,以前都是用泥土的。
“教皇参观了阶梯金字塔,然后就被诅咒了,所以开罗南郊这一堆金字塔中,必定有一位法老苏醒了,根据史料分析,可能是杰德卡、梅连瑞、沛丕二世等法老。”
安东尼有条有理,锁定了几位法老。
叶凡是记不住这些名字的,不过他听懂了意思。
其余人则十分严肃,甚至有人在做笔记。
等到安东尼说完了,一个长期留守埃及的红衣主教看了看叶凡后问道:“这个华夏人就是治好教皇的凡叶先生吗?”
这个红衣主教叫艾伦,一脸硬朗,大概四十多岁,是开罗教堂的大主教,已经留守埃及十多年了。
他突然询问叶凡的事,一群人都停手,看向叶凡。
安东尼柔和道:“的确是凡叶先生,多亏了他教皇才能转危为安。”
艾伦听后不苟言笑,看看叶凡和爱玛再次道:“爱玛小姐不简单,她来参加会议我没有异议,但凡叶先生为何也来参加会议?如果他是别的势力的卧底,甚至是撒旦教的卧底,那我们的情报岂不是暴『露』了?”
叶凡眉头一挑,兄弟,我没招惹你吧?
叶凡冷淡开口:“艾伦先生对我有蛮大偏见的嘛。”
艾伦并不否认,硬邦邦的胡子跟针扎的似的:“凡叶先生,你在欧洲的风流事迹我已经知道了,我对你有偏见有两个原因。”
艾伦敲击着桌面:“第一,你羞辱了凯撒,凯撒是我好朋友,他追求爱玛人尽皆知,而现在爱玛跟你在一起,凯撒整日在沙漠里发呆,他成了笑柄。”
“第二,华夏人不懂西方的信仰之力,你的确很神奇,但在埃及,在这个信仰之源地,我觉得你只是来碍事的。况且华夏人没有信仰,你应该会很轻易被撒旦教诱『惑』。”
艾伦直视叶凡,**『裸』地偏见。
一群主教都变了变脸『色』,人人都知道艾伦跟钢铁一样,但他这次也太钢了。
“有意思,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把种族歧视说得这么清新脱俗的。”
叶凡笑了:“我也不是自大,我就明说了,没了我,你基督教连信仰之源在哪里都找不到。”
艾伦猛地站起:“你羞辱基督教?”
一些不熟悉叶凡的人也怒目而视,安东尼忙缓场:“大家都是朋友,凡叶先生还救治了教皇,是我们的恩人。”
场面缓和了一些,叶凡起身告辞:“既然基督教不欢迎我,那我告辞。”
他走人,带着爱玛走。
一群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安东尼尴尬地来送了送:“凡叶先生不要介意,大家文化不同,难免有所冲突。艾伦跟凯撒又是好朋友,难免对你有怨气。”
这不是文化和怨气的原因,这就是歧视。
不然一群主教干嘛不训斥艾伦?
“开罗南郊见。”叶凡摆摆手,带着爱玛走了。
安东尼唉声叹气,『揉』着太阳『穴』回去了。
会议室里,一群人自顾着继续开会了。华夏人走了,他们无所顾虑了,毕竟都是自己人了。
而这时,爱德华家族来访,凯撒赫然就是领头人。
一帮人纷纷『露』出热情的笑,钢铁无私的艾伦抱住了凯撒。
“凯撒,这次看你了,作为黑暗之子,你一定会惊艳整个欧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