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还真是她们啊?”柳忻华反问。
“那还杵这儿干嘛呢,你们两个快去瞧瞧去!”张作铭连忙打发二脸同款担忧地慕容瀛和楚晟。
两人一听发话了自是紧着就往楼上跑。
楚晟一打开自己的房门便看南珉瑀一脸痛苦得倒在地上,手还一直揉着腰。
“南姑娘?!你、你这是怎么了?”
见翎月在一旁扶也扶不起,楚晟见状直接伸手将南珉瑀搂在了自己臂窝里,然后一把给带了起来。
“没、没事,就是撞到地上了。”南珉瑀倒吸一口凉气。
兖彧在三楼楼梯口一眼看过去就正好看到了刘可苡趴在地上,连打到一半的哈欠都给吓回去了。
“刘姑娘,这大早上的,你……你这是跳舞还是拜堂啊?怎么趴这儿?”
本来就因为摔倒一肚子气的刘可苡听到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什么跳舞拜堂的?!这么明显的摔倒看不出来吗?”
“哦……那,我扶你起来。”兖彧被刘可苡这怒气冲冲地眼神给吓了一跳。
莫都的姑娘脾气转变都这么大的吗?昨日还好吃好喝送着说要谢谢他,怎么这会儿自己不过就问了一下就跟要吃了他似的。
刘可苡是趴在地上的,所以兖彧只能用两手抓着她的肩膀把人给慢慢扶起来。
等慕容瀛和楚晟着急忙慌、三步并作两步走的上来之后才发现担心的那个人都已经在他人怀里了。
两人顿时就脸上一黑。
“瑀儿,你没事吧。”慕容瀛走到南珉瑀身边,把人从程允手里接过。
经过上次偷听一事,程允也是知道了两人的关系,再加上慕容瀛的眼神威胁,他也不得不放开了手。
“没事,就是磕到了,有点疼而已。”南珉瑀依旧一脸痛苦地揉着自己的尾椎骨。
慕容瀛见状不动声色地把自己的手借着披风的掩势给伸到了南珉瑀的后腰上。
南珉瑀被吓的一激灵,随即便感受了慕容瀛地手掌在她的后腰上来回地轻揉着,便也落下心来。
站在侧面的程允刚好看到了这一幕,手不自觉的拧紧了拳头。
“哎呦!”刘可苡忽的一阵惊呼。
众人的视线随即都被吸引了过去。
“小姐,你怎么了?”奇思紧张道。
“我感觉脚有点不对劲,好像扭着了。”刘可苡蹙着眉看向自己的左脚。
兖彧闻言剑眉拧起,把人给扶到二楼到三楼楼梯口的阶梯上给坐好:“别动,我来给你看看。”
说着就伸手把她脚放到了自己腿上。
慕容瀛见状第一时间看向了楚晟,果然楚晟紧皱着个眉头盯着前面两人不放。
“怎、怎么样了?”奇思紧张地问道。
刘可苡闻言也看向检查的一本正经的兖彧。
就在众人满脸期待的等待着回答的时候,兖彧吞吞吐吐的憋出了几个字:“我、我好像忘了,我不会看。”
众人闻言一阵无语。
“那严公子你捧着我的脚看的跟真的一样。”刘可苡拧着眉收回自己的脚。
“你不是说疼吗?”兖彧挠挠头。
“那是疼嘛。”刘可苡撇嘴。
看着不远处满脸不悦地的楚晟,慕容瀛眼珠一转,突然道:
“咳……刘姑娘,靖王殿下略微通一点医术,要不……让他帮你看看?”
此话一出众人的视线又都瞬间落在了站在楼梯口黑着个脸的楚晟身上。
看楚晟还杵在那儿一动不动,慕容瀛又出声催促,同时,还不忘朝他挤眉弄眼:“殿下,检查伤势要紧。”
楚晟还没急着表态,刘可苡先是疯狂摇头拒绝了:“不用了!我没事!刚刚有点疼而已,现在已经好多了!”
“表姐,要不……”南珉瑀也想试图劝解,主要还是想看热闹。
“真的没事了!奇思,穿鞋!愣着干嘛!”刘可苡再次催促。
“是……”奇思蹲下身。
虽然她也很想让靖王殿下帮忙看看,但她只能硬着头皮帮自家小姐把鞋穿上。
本来已经往前走了两步的楚晟听刘可苡拒绝的这么干脆也止住了步伐。
就在气氛尴尬无一人开口说话时,佑桉上来了:“殿下,老夫人问,南姑娘和刘姑娘可有大碍?”
“没事了,你去和外祖母说一声。”慕容瀛把手抽出来。
“是,属下这就去。”佑桉应声而下,下去之前不经意的看了一眼翎月。
“要下去?”慕容瀛转头问道。
“嗯。”南珉瑀点点头。
“程公子,刚刚多谢你了。”
程允闻言即刻把自己握紧的拳头放在了身后,笑道:“南姑娘此话客气了,既如此我也先回房了。”
说完便转身回了房间。
“咳……那什么,我也回房睡回笼觉去了。”兖彧轻咳一声,引起注意。
“严公子多谢你了。”刘可苡也礼貌地福身道谢。
“小事一桩,那个,你走路慢着点儿啊。”
??“嗯。”
等程允和兖彧各自回房之后,众人才一个接一个的慢慢儿下了楼。
本来应该是第一个的楚晟这会儿偏偏站到了最边上,等奇思扶着刘可苡下楼之时他才跟着后面一直看着她的脚,以免踩空。
——
将军府。
一家人焦急的等在府门口。
“老爷,这怎么还没回来啊。”周秀清叹了口气。
自从南珉瑀和刘可苡暴风雪那日一直没回府之后,她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这眼看着街道的路渐渐通了可还不见两个孙女儿回来,她心里自是急得慌。
周芸闻言在一旁默不作声地只管掉眼泪,南仕临见状上前搂住夫人的肩膀以示安慰。
“又急什么这是?!漠尘不是都说了吗?两个丫头好得很,在客栈里吃得饱睡得暖的。”南鸩逵剑眉微蹙。
“说是这么说,可我不亲眼见着我不放心啊。”周秀清还是不放心。
“这路才刚刚通了,你自己看看 ,一条路来回一共就够走三个人,马车都走不了,她们俩只能走回来。”南鸩逵无奈。
他都不知道一样的话讲了多少遍了,可这老太婆就和听不明白一样。
“你总得给人俩孩子走回来的时间吧。”
“走?那这等走到家里鞋袜不都得湿了?”
“湿就湿了。”南鸩逵无所谓地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