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有许多同学录过口供,江枫同桌口供是这样。
江枫最近几有些奇怪,有时候很神经,江枫本是三好学生,上课的时候竟然会睡觉,放学了江枫还趴在课桌上熟睡,同桌好心叫醒他,江枫猛然从课桌爬起反应很大,双眼泛红,看样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一样。
其他同学口供大致相同,最近几江枫有些不一样,有时候胡言乱语,精神恍惚,都不知道他在干吗。
江雨燕在祁阳身后看着口供道:“怎么样,有什么发现?”
“你也看了,最近几你弟弟有些古怪,应该是有心事。”祁阳道。
赵亮疑惑的问道:“祁专员,你刚刚什么?”
“没事,我刚才自言自语呢。”祁阳先前专心看着口供,忘记以灵魂传音的方式。
赵亮低着头,心理泛起嘀咕,秘事处的人是不是都与众不同,要是在外边还不被缺成精神病。
从江枫同学口供来看,江枫性情大变是这几的事情,看来还得从江枫身上做突破。
“赵局长,带我见见江枫吧。”
江枫目前收押在公安局,还未押送看守所。
“江枫,我叫祁阳,是你姐江雨燕的朋友,有些事我想问问你。”祁阳平静的道。
江枫一言不发,双眼直盯着地面眼都不眨一下。
“江枫,你杀了人,人证物证尽有,证据确凿,你如果不辩解,死刑已经无须质疑,如果你有什么冤屈我可以帮你。”
江枫依旧没有反应,就连眨眼都是很久眨一次。
江雨燕来到江枫面前,一双手轻轻抚摸道:“从我回来他一直这样,一句话也不。”
祁阳仔细观察着江枫,他的双眼无神,完全无意识,一举一动几乎都是本能反应。
看来话是无法唤醒江枫,祁阳鬼气凝聚,对着江枫眉心一点,试图走进江枫内心。
鬼气在江枫体内流转,祁阳精神闯入江枫的精神世界,前方是一片虚无,一望无尽,祁阳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发现江枫的身影,前方不远处祁阳看到一栋屋,屋封闭的严严实实,没有窗户没有门。
祁阳用手轻轻按在墙壁上,冰凉的感觉,江枫莫非在这里面,祁阳抬手一拳打在墙壁上,强大的反震力震得祁阳手臂发麻。
“江枫,江枫,你在里面吗?”祁阳大声喊道。
声音在耳边回响,密不透风的墙壁没有一点缝隙,也不知声音能不能传递进去。
看来事情比想象中要严重许多,江枫已经自我封闭,是因为杀人心中惊恐吗,江枫再杀死人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不是,不是他,不是他。从这句话表面含义来看,江枫杀错人,杀错人这有点扯淡,什么样的情况会杀错人,看花眼,一个大活人你看不到吗?
从监控录像来看,这就是一起简单的杀人案,可江雨燕不相信,她一定要追查事实的真相,祁阳也只能陪同江雨燕找寻事实的真相。
江枫已经完全自我封闭,想要唤醒何其艰难,看来得从死者那里下手。
祁阳从江枫精神世界退出,用灵魂传音道:“江枫他已经自我封闭,你弟弟现在无意识,我们得去死者那里了解真相。”
江雨燕沮丧的道:“人都死了,该怎么了解真相。”
祁阳无奈的摇摇头道:“你你怎么就忘了你的身份,你可是阴司鬼差,人是死了,可他魂魄还在,如果他没乱跑的话,现在应该在城隍庙。”
江雨燕恍然大悟道:“我怎么把这茬忘了,这几我一直守在弟弟身边,生怕他想不开,或者突然开口话,所以我才一直守在他身边。”
祁阳理解江雨燕的心情,自己的至亲突然杀人,换成任何人都无法相信,江雨燕她已经死了,她的父母只有这一个儿子,她不能再让她弟弟出什么差错,哪怕触犯阴司律法,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也要救江枫。
“赵局长,你知道城隍庙在哪吗?”
“城隍庙?”赵亮疑惑的问道:“我们这没有城隍庙,倒是有一座土地庙,祁专员要去看看吗?”
赵亮是真的好奇,祁阳给他一种神神秘秘的感觉,有的时候看他突然就愣在哪里,就在刚才,祁阳手成剑指对着江枫眉心一点,这是干嘛,这不是电视上才有的桥段,赵亮心中总感觉祁阳很诡异。
秘事处军警双衔,祁阳警衔军衔虽然不高,这并看不出什么,具体要看他的部门,职务。
赵亮只是向市局提了一下秘事处,具体的还未多什么,就换来市局的痛骂,明秘事处权限很高,一个机密身份足以明秘事处的重要。
赵亮虽然疑惑,但心里清楚,这个部门一定非同凡响,所以祁阳的怪异也就没什么。
这里是县城,不是市,不止市设城隍,其实县也有城隍,不过那可不是四品官员,县级城隍是正六品,市级城隍正四品,而土地也是阴司鬼差正八品官职,官职虽然卑微,但也是阴司正统
祁阳道:“土地庙也行,烧烧香,求土地爷保佑保佑。”
赵亮尴尬的笑了笑,他从不信邪,烧香拜佛还不如求己。
赵亮开车来到一条老街,都老街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建筑物,有的房屋已经破败不堪,青色砖头有的已经化成粉末。
赵亮带着祁阳穿过一条街道,街道很宽,街道的另一条巷子是一条老街,是一个集市,进货的买东西的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往前走了没多远,一座庙宇出现在祁阳眼前。
庙宇旁边本来有一个工厂,现在早已荒废,岁月的流失,工厂早已坍塌的七零八落。
祁阳对赵亮道:“赵局长,麻烦你买一些香烛过来。”
享受香火供奉可以增加阴德,同时也能兼修鬼气,不过现在信奉的人少,已经很少有人烧香,眼前这座庙宇破烂不堪,就连门都坏了一半。
很快赵亮拿着一把香烛回来。
同位地府官员,祁阳明白土地爷的难处,能有一个安身之处已经不错,有的城隍爷甚至连一个安身之所都没有,流落街头那叫一个凄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