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安这一下震慑群雄,没有人再敢找他的麻烦,大家准备就绪,向着目标的方向前进。
就在同一时间,凤家的大堂之内,同样也集结了不少人,这些人都来自于各大家族。
凤家家主凤天晴拱着手说:“这次幸得各位前来相助,老夫在此先行谢过。”
上官家家主上官有乔,笑着说:“凤家主何必如此客气,咱们隐世家族同气连枝,如今有人胆敢挑衅,当然是共进退。”
诸葛家家主诸葛忠竹,在一旁附和:“上官家主说的没错,这一次我带来了大量的机关兽,竟然让那些人,知道我们诸葛家的厉害。”
西门家主西门天行,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此人一向自视甚高,对于诸葛家的那些玩意儿,从来就没有放在心上。
东方家主东方文范,暗中踢了他一脚,如今有强敌来犯,大家要同心协力,否则凤家被打趴下,谁知道下一个会不会是他们。
所以在这种时候,绝对不能搞出事情来,有什么想法也要憋在心里,等到风平浪静的时候再说。
纳兰家最是特立独行,这次来的并非是家主,而是大长老纳兰樱,由此就可以看出,他们家主不过就是个摆设。
纳兰樱看到司马、慕容还有唐家的三位家主漠然不语,心中不免有些不满。
她对司马家家主司马仁景说:“不知道对于这一次的事情,司马家主怎么看?”
司马仁景看了她一眼说:“当然是坐着看了,难道说纳兰长老,还想让我趴着看不成。”
他在长老这两个字上,字眼儿咬的很重,也是在提醒对方,不过就是个长老,身份上与他有差距。
慕容家家主慕容云是所有人之中,本领最为高强的一个,之前就是老牌的结煞境强者,不像其他人,只是才进入而已。
只不过慕容云一向没什么主意,而慕容家和司马家又走得很近,所以出主意这种事情,一直都是司马仁景在做。
慕容云在一旁笑着说:“司马兄说的没错,不过要是躺着看的话,也并非是不可以,但是要订一张舒适的床。”
慕容云是这些人里功夫最强的,唐家家主唐海久,就是最难缠的一个,此人无论暗器还是毒药,都令人防不胜防。
唐海久撇着嘴说:“我觉得你们说的不对,趴着和躺着是舒服,但还是站着看比较好,这样跑起来更方便一些。”
他们三个人一向都是铁三角,如今在这里一唱一和,完全就是搅局者,偏偏还拿他们没办法。
费家在隐世家族之中,只能算是个中型家族,按理来说并没有多少话语权,但是他们的运气很好。
家主费雄勇的三个儿子费文德、费文全和费文风,在小时候得过奇遇,练成了一种名为三才合击阵的合击之术,战斗力极其彪悍。
费家也就依靠这三个小子,争到了一定的话语权,所以此时也能位列其中,并不像其他的家族,只能待在大堂之外。
费雄勇名字非常粗犷,实际上却是个老好人,性格特别温和,以至于和任何人都能混在一起。
他笑呵呵的说:“咱们现在风雨同舟大家应该齐心协力,不管之前有什么不对付,就全都翻过去吧。”
司马仁景笑着说:“看在你老哥的面子上,就不和其他人一般计较了,这件事情还能怎么看?人家已经打上门来,当然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如果要是能够干得过,当然是最好了,如果要是干不过,也要最大程度保全凤家,大不了将这块地盘让给人家就是了。
凤天晴和我瞪什么眼睛,以为老夫是在危言耸听,既然人家敢打上门来,肯定就有这个把握,咱们也要做最坏的打算。
各大家族同气连枝,别说我不照顾你们,如果真把这块地方丢了,我把名贵山庄送给你们,作为立脚之地。”
凤天晴气鼓鼓的说:“那我在这里要先行谢过了,你还真是大方,名贵山庄本来就是凤家的,是被你们家主上借去的。”
慕容云大咧咧的说:“话可不能这么说,从我爹记事那天起,名贵山庄就是司马家的,你怎么能占的便宜,还不感恩呢,太不是个东西了。”
唐海久火上浇油说:“慕容家主说的没错,你说是借的,你们家有借据没有?我还说你现在的地盘,是从我们唐家借的呢。”
上官有乔怒喝一声:“你们三个就是来捣乱的是不是?实在是太过分了。”
慕容云瞪着眼睛说:“知道你们两个是亲家,那又能如何?我让你们两个一起上,看看能不能收拾得了你们。”
费雄勇再次出来和稀泥:“那些都是老一辈的事情,咱们就不要在这里争吵了,不管怎么说,司马家主绝对高风亮节,我们都已经知道了。”
诸葛忠竹拍了下脑袋说:“这件事情不对啊,怎么咱们现在的算计,都是建立在打不过人家的基础上,凭什么就一定干不过。”
司马仁景翻了个白眼儿说:“因为破天城已经传来命令,这一次不准破天境参战,咱们也就失去了最后的底牌。
不说人家的实力有多强,就是端木安杵在那儿,你们谁敢说一定能打赢,而且大家都是金贵的人,真的能上去拼命吗?”
他最后这句才是说到点子上,这些人养尊处优这么久,而且一向认为地位卓越,真正玩命是玩不起的,也没这个胆量。
慕容云叹了一口气说:“什么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说的就是现在这种情况,我已经研究过,就算是我对上端木安,也不过是三七开,而且是我三他七。”
在场的这些人听了之后,不是觉得吸了一口凉气,虽然彼此之间龌龊不断,但是不得不承认,慕容云牢牢的抓着,各大家族结煞境第一人的头衔。
慕容仁景看到他们的反应,一脸担忧说:“最令我担心的还不是端木安,而是另外一个人。”
人立刻竖起耳朵,想要听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