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安看着眼前的大汉,重重地哼了一声,后者身体一颤,连忙闭口不言。
他阴冷的说:“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从这里怎么走出去?”
大汉连忙拿出一张地图说:“沿着地图上的路线,就可以到达山脉的外围,那里有很多小镇,随后就能出去了。”
端木安将地图吸在手中,紫婉玉再次弹出一块晶片,轻易就要了这个大汉的性命。
两人按照这张地图,很快来到山脉外围,果然发现一个小镇,里面的建筑和蛮族差不多,简直就是一脉相承。
端木安淡淡的说:“看来我灭掉蛮族,还真是做对了,如果说双方没什么关系,打死别人我都不信。”
紫婉玉不是觉得翻了个白眼儿,经过和端木安这段时间的相处,发现对方也并非是不好处之人,偶尔也很有意思。
两人走进小镇,发现这里的百姓,也有很多普通人,修为极其有限,看来之前高估他们了。
两人找了一间酒馆,迈步进入其中,一片乱糟糟的样子,绝对是乌烟瘴气。
紫婉玉眉头微微一皱,很显然并不喜欢这里,这些魔族的人,实在是太粗鲁了。
端木安用余光看到她的脸色,淡漠的说:“这里看来也没什么意思,咱们走吧!”
紫婉玉知道对方是照顾自己,感激的点了点头,正要转身向外面去,被一个大汉给拦住了。
这个大汉粗鲁的笑着说:“这是哪来的小娘们儿,看上去细皮嫩'肉,过来陪大爷喝杯酒。”
端木安抬头看了他一眼说:“真是个不知死活的东西,马上给我滚开,不然就打爆你的脑袋。”
旁边立刻有人起哄:“吉蓝普利听到了没有,这个小白脸要打爆你的脑袋,还不赶快滚一边儿去。”
吉蓝普利愤怒的咆哮:“你这个该死的小白脸儿,敢这么和我说话,谁不知道我,是地狱部落有名的勇士。”
端木安眉头微微一皱,想到当初蛮族巫师,召唤那些魔族的时候,有的自称来自于地狱,有的自称来自于深渊。
现在听到这小子这么说,看来所谓的地狱深渊,就是部落的名字,果然是有点意思。
他冷冰冰的说:“你很有名吗?怎么我连听都没听说过,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垃圾。”
吉蓝普利大声咆哮:“你这个该死的家伙,居然敢羞辱真正的勇士,我要捏碎你的脑袋。”
他说着伸出手,向端木安头顶就抓过来,一副轻车熟路的样子,看来这种事情没少做。
端木安将手一伸,随意抓住对方的手腕,接着抡了起来,重重的砸在旁边的桌子上,顿时就人仰马翻。
吉蓝普利感觉都要被摔散架了,挣扎着爬起来,眼神不可自信,没想到对方身形瘦小,却有如此力量。
他再次咆哮一声,恶狠狠的冲上来,双手向前抓出,手上出现一股黑气,显然是动用了功法。
端木安面色不变,向前踏出一步,随后踹出一脚,踹在这个家伙的肚子上,砰的一声响,整个肚子都给踹爆了。
吉蓝普利仰面朝天躺在地上,两手徒劳的抓着肠子,想要将其塞回去,做的却是无用功。
一个人站起身来,走到这个家伙身旁,一脚踩下去,将脑袋踩爆了。
此人看着端木安说:“我是肯奥斯汀,他胆大妄为,得罪了阁下,所以我将他惩处。”
端木安脸上都是淡漠的笑容,吉蓝普利已经被打的垂死,与其说是惩处,还不如说是帮对方解脱。
他并不想理会眼前这个家伙,带着紫婉玉就要向外走,没想到又被拦住了。
肯奥斯汀皮笑肉不笑的说:“我们犯错误的已经被处置了,可是你打伤了我们的人,就没有一点表示吗?”
端木安冷然一笑说:“不知道你想要什么表示,说出来让我听听。”
肯奥斯汀觉得对方被自己吓住了,得意洋洋的说:“我也不为难你,把你身边那个女人交出来,这件事情就算了。”
端木安轻蔑的哼了一声:“真是好大的口气,还没有人敢向我要人,你想怎么死?”
肯奥斯汀吓了一跳,不过还是咬硬说:“不要以为自己有点本事,就可以在我面前猖狂,简直就是个笑话。
我可告诉你,我是鬼泣战团的人,可是地狱部落有名的战团,我们老大汤姆洛斯基,也是有名的强者。”
端木安翻了翻眼睛说:“那又能如何,这里不过是一个小镇,真要是强大势力的人物,又怎么会到这里来?”
肯奥斯汀脸色微微一变,本想要拉虎皮扯大旗,吓唬一下对方,没想到却没吓唬住,也只能硬着头皮装下去。
他咬着牙说:“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谁敢不给鬼泣战团面子,识相的把人交出来,如若不然……。”
端木安不等对方把话说完,一步就到其面前,伸手掐住他的脖子,单手就给提起来。
他冷冷的笑着说:“一个人要真有本事才行,指望着别人的面子,简直就是个笑话,别说你看上去就是装的,就算真是鬼泣战团的人,老子也照杀不误。”
端木安说的极其霸气,把周围的人全都给镇住了,这年头出来混就是个脸面,他这么说就是不给鬼泣战团面子,绝对是个猛人。
肯奥斯汀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是这种情况,就不出来贪小便宜,这回便宜没占到,命恐怕也保不住了。
端木安五指不断的缩紧,这家伙脸胀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都已经爆了起来,马上就要窒息而亡。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从酒馆的深处射出一道黑光,快若闪电一般,直取端木安的面门。
端木安脸色不变,将肯奥斯汀向着黑光扔去,撞在一起之后,这家伙从中炸开,血肉飞溅的到处都是。
他向着黑光的方向望去,嘴角挂着淡淡的冷笑,还真是魔族之地,一言不发就出手偷袭,根本没什么强者尊严。
在酒馆的深处,两个人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