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一点他和朱浩的感受则是相同的。
则是在每一次回答朱和邈的问题之后,他和朱浩的心中都是这样想的。
“这还不对?”
没错,就是这四个字,从原本的五级镶嵌到四级镶嵌,再到后来的三级镶嵌,金辰和朱浩的每一次回答都充满了信心,因为每一次的回答都意味着一个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事要发生。
所以在回答之后,特别是在听完朱和邈说完‘不对’之后,二人的心中便都是这个反应,且充满了问号。
这还不对吗?
然而事实正是如此,朱和邈在他们的每一次回答后都否定了他们,他们原本以为朱和邈的否定只是说明他们猜的不对,而他们也是这样做的。
所以,他们在朱和邈每一次说不对后,都把提前镶嵌的等级又提升了一次。
但事实却是在俩人都将镶嵌等级说到了二级的时候,朱和邈还是频频摇头,而至于更往下那一级,俩人却是不敢再提了。
因为一级镶嵌实在是太过于恐怖,也过于不可思议,让人无法能够相信这是真实的存在,不可思议到俩人甚至连试都不想试。
通过之前的经验来看,如果试了这个结果,很可能会被朱和邈再次狠狠的嘲笑一番,那这样的结果并不是俩人想要的。
俩人此时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而不是没有逻辑的胡乱猜测。
但对于朱和邈说的话而言,似乎也只能他们猜测的那一种可能罢了,但之前的结果全都验证了他们的猜测并不会对了,所以他们现在的确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金辰和朱浩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发现对方的脸上都是那种生无可恋的表情。
是的,让二人做这种没有依据的猜测,甚至还不如让二人猜测谁能获得中州城铁匠大赛冠军,因为至少这个比赛还有个人的实力和过往的战绩来作对比。
让二人猜一个从未见过的金属材料制成的盾牌能够提前镶嵌多少级,这无疑于让人说出开武大陆上的魔兽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它们又会存在多少年,它们多少年后又会消失呢?
因为仅凭提前这一条就是世间罕见的事情了,更何况再加上天外陨石皇铁的盾身和大陆第一铁匠金哲圣的手法在里面,这星夜狮焰盾本身就是一件谁都没有接触过的武器,所以让二人凭空猜测简直太难。
而且二人已经不断的在猜测提前镶嵌的等级了,只是不管他们怎么猜,却都没有得到朱和邈的肯定。
难不成星夜狮焰盾真的是一件一级就可以镶嵌魔晶石的契约武器?
但每当二人想到这里的时候,二人的反应都是拼命的摇头,因为这实在是不可能的。
如果说二级还有一点点相信的几率和出现的可能的话,那么一级则是完全不可能的存在,因为这样的话实在超越其他武器太多了,二人均不相信皇铁能达到这样的地步。
即便皇铁比排名第一的铁是要强,但也绝不会强到这种地步的存在吧。
所以到现在为止,俩人也只能无奈的叹叹气,因为他们实在是想不通朱和邈的意思啊。
最后只能无奈的对视一眼,然后相互点了点头。
二人这是商量好了。
二人通过之间的眼神交流决定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如果猜到星夜狮焰盾一级就可以镶嵌魔晶石的地步肯定会被朱和邈嘲笑的更大声的,但如果说自己猜不出来了,想知道正确答案的话,那么朱和邈就算是笑,也绝对不会像之前那样笑得那么过分了。
于是二人心下一定便开始了接下来得话。
“爷爷。”
“朱爷爷。”
朱浩和金辰恭敬道。
朱和邈正在那边等着二人的答案,互听到二人唤他,便索性笑眯眯的看向俩人。
“怎么样?有答案了?你们快说说看,这星夜狮焰盾能够提前几级进行镶嵌啊?”
朱和邈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依然带着笑意,只是这笑意在二人看来却有些嘲讽的意味,但二人当然也不敢说什么,心下就把刚刚准备好的话说给了朱和邈听。
金辰看看朱浩,朱浩示意他说,于是金辰便拱手行礼后说道。
“朱爷爷,我们二人脑子实在愚笨,不能想到您话中之更深含义,这五四三二级均是错误,我俩已经失去了回答的信心,还望您老能解除我们心中的疑惑,告诉我们真正的答案,让我们有一个学习的机会。”
金辰在说完这句话后一直不敢抬头看朱和邈,生怕他一巴掌突然过来。
但金辰肯定是想多了,先不说这朱和邈和金辰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密切,朱和邈又怎能随便打人,而且这朱和邈的性格并不与他家父性格相同,因此金辰的担忧倒是多余的。
反倒是朱浩,在金辰说完之后,虽也低着头,但是却偷偷的抬头看了几眼朱和邈。
只见朱和邈似有万千心事,听完金辰所答,脸上的笑意也不在了,眉头紧皱,似有千万烦恼,而唯一不变的则是那双手,仍在不断的抚摸着星夜狮焰盾。
朱浩见状,倒被惊吓了一番,连忙把头低好,不敢再偷看。
虽说他与朱和邈的关系甚好,而朱和邈的性格也属于较好的那一种,但此刻他却从爷爷的身上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气息,他不敢确定,他如果再看下去会发生什么样子的事。
于是便和金辰一样一直低着头。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二人就这样一直低着头不敢说话,而奇怪的是朱和邈也没有一个新的反应。
或许是因为二人都看不到的缘故,朱和邈早已恢复了原样想整一下他们,或许则是朱和邈还再为不知是什么的事情发愁,心事锁在心门,不知何解,唯有静思。
总之,不知道过了多久。
房屋内终于传来了一阵声音,那声音的来源是朱浩。
朱浩体型较胖,与金辰相比自然耐力多加不如,在这持久的低头中,虽然体力还营剩有余,但身体里的器官却坚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