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血迹吗?”
金哲圣又问道。
“没有。”
小女孩依旧摇头。
不过金哲圣想想也是啊,如果没有伤口的话,又怎么会有血迹出现呢?看到金哲圣有些疑惑,小女孩便继续说道。
“在哥哥昏倒之后,我妈妈赶紧叫了家中的郎中来看,但是身上确实是没有一个伤口,而哥哥也属于没有意识的状态,郎中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了,随后我妈妈又派人去请城里最好的贾郎中来看,但是贾郎中看过之后,得出的结论和家中的郎中一样,我哥哥他没有任何病状,但就是昏迷不醒,最终得到的结论也只是让他好好休息。”
小女孩向金哲圣阐述了她哥哥昏倒后的情况。
而金哲圣本身也是正想问到这一点,因此当小女孩提前说出来了之后,金哲圣还是有些欣赏的。
只是此时已经不是当日可以与小女孩尽情叙旧的时刻了,今天小女孩来这里想必就是因为没有了办法,所以才来找金哲圣这个跟看病没有一点关系的铁匠的吧。
而且对于城里的贾郎中,金哲圣还是有点印象的,因为正如小女孩所说,贾郎中的确算是力阳城中最为优秀的一名郎中。
城里的人家生了病一般都会找他,而且一旦有其他郎中看不了的病状出现,大家都会说去请贾郎中看。
而贾郎中从来也是不负众望,只要你去找他,他肯定会用尽全力来帮你,一般都会药到病除,所以,由此以来,这贾郎中反倒落上了一个神医的称号。
但如今听小女孩话中所说的那样,她妈妈已经是请过了贾郎中,而就连神医之称的贾郎中都无法解决她哥哥的病状,那么她妈妈又怎么会想起来找一个铁匠看病呢。
由此可见,这找自己的注意并不是小女孩妈妈决定的,而在她家中另一个认识自己的小伙子已经倒地了,那么很明显,之所以小女孩会来找自己,都是她自己的决定。
“贾郎中都不管用,你怎么会想到来找我一个铁匠呢?”金哲圣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而他也没有说是你妈妈为什么找我,而是直接问的你为什么会想到找我。
不过这些细节当然是不会被小女孩所察觉到的,于是小女孩想都没想就回答道。
“因为家里人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他们都说哥哥没死,但是却又找不到办法让他醒来,我也是没有办法了才来找老先生您的,其实我也知道,您可能并帮不上我们,但是能听您说说话,我想对我应该也是有一点帮助的吧。”
小女孩说的十分诚恳,可见在他们家中,此刻已经是确实没有任何办法了,她哥哥的症状就连城里最有经验的郎中都解决不了,现在只能是死马当做活马医了,来找找各路与看病毫不相关的人物试一下了。
“我们走!”
正在小女孩要想清楚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思的时候,金哲圣却在此时说出了我们走。
而这句话被小女孩听到后,也是惊讶了一番。
因为她没有想到金哲圣会这么果断的答应自己,毕竟金哲圣是一个铁匠,而自己这次找他去却并不是要锻造,而是要给她哥哥看病。
只是她并不知道的是,金哲圣从小伙子买走白云剑那天开始就一直心有担忧,只是那个担忧在随着时间的逝去而慢慢减弱了而已。
但今天小女孩的到来让金哲圣又重新想起了小伙子签约白云剑那天的情景。
那天,小伙子的一切动作也看似十分正常,但是对于见过数百人签约武器的金哲圣来说,小伙子却是有些不太正常,但到底是哪不正常,金哲圣也说不清楚,只是在心里留存了一丝担忧,而今天小女孩的到来不禁让金哲圣感慨道:这一天终于来了。
而金哲圣即将要面对的也是他从未见到过的情况,虽然他现在还不确定小伙子的昏迷与白云剑建立契约之间有着怎样的联系,但是从城里的郎中都看不出来什么病状这一点来看,金哲圣便觉得一定是和那天的契约武器有关,而至于到底是什么关系,金哲圣现在也不知道,他只能决定亲自钱去观察一番了。
“啊!?”小女孩大惊,但由于这涉及到她哥哥的情况,于是便很快的反应过来。
“好!”
小女孩在说完之后,也没有过多停留,而是朝自己家的方向一指,然后便在前面带路。
而金哲圣这次由于是去看病,因此自己这平常使用的工具倒也用不太上,所以金哲圣干脆就什么也不带。
但是金哲圣转念一想,自己是什么身份,如果就这样去了他人的家中,是不是显得有些影响不好,于是金哲圣左右一看。
这在街道两旁刚好有一家布衣店,于是金哲圣眼睛一转,心下有了主意。
而等小女孩再次见到金哲圣的时候,金哲圣也已是完成了大变样。
带上了浓厚的假胡子,帽子和衣服再一换,整个年龄比之前还要更老了二三十岁的样子,金哲圣自己对这身装扮那是相当满意。
而小女孩虽然有些不解,但是在金哲圣再三强调自己这是为了穿着得体的情况下,小女孩倒也没法再说什么,只得接受金哲圣现在这个样子。
小女孩的家离金哲圣的铁匠铺也并没有多远的距离,这也是小女孩为什么找他的原因之一。
而更大原因当然也有,小女孩又不认识其他的人,而城里最好的郎中也已经被她妈妈给请过了,所以对于小女孩而言,现在她唯一能想到和哥哥有关系的人就是金哲圣。
毕竟哥哥的白云剑是金哲圣卖给他的,虽然她知道这两件事之间一定没有任何关系,但是这都不重要,因为这只是小女孩给自己来找金哲圣帮忙的一个理由。
毕竟对于金哲圣,小女孩有种莫名的信任。
这股信任并不是从金哲圣送给她两样东西后才有的,而是在小女孩见金哲圣的第一面便产生的一种莫名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