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月以全球旅行为由,告别了新婚燕尔的茜茜,茜茜似乎有所感觉,一个劲儿的挽留冉月,但是冉月笑笑拒绝了。
冉月依依不舍离开了璀璨‘世界,在璀璨世界的二十年,她见过了很多拥有金手指的外挂党,有站在对立面的,也有和她交好的朋友,她的身份并没有藏的太深,还是有外挂党发觉了她,但是外挂党们并不是一见面就要干架,彼此之间也是有交流的可能的,她甚至还和一些外挂党隐晦的交流了一些关于金手指的信息。
虽然每个金手指都不完全相同,但是还是有一些共同点的,比如金手指们都鼓励宿主去掠夺。
算了,不要想太多,自己只是个小人物而已。
在璀璨世界的二十年,冉月无疑是一位成功人士,虽然这过程有些曲折坎坷,但冉月在离开璀璨世界的时候,足足收获了130万的能量点,海量的能量点直接让冉月升了两级,还收获了几个新技能。
果然,自己辛辛苦苦的做任务还没有掠夺同类的能量点来的多,果然做任务就是赚个辛苦钱。
在进入新位面之前,冉月还是看了看自己的信息。
宿主姓名:冉月
性别:女
出身:海蓝世界
身份:无业游民
健康值:88
心情值:56
气运值:68
系统等级:5级
能量点:1.5万点
技能:扫描(4级),降智光环(1级),乌鸦嘴(2级),医术(1级),咸鱼翻身(1级),闪电剑法(1级,武技),流云飘雪(2级,武技),冰心诀(1级,武技),找茬(1级,职业),驱鬼(1级,职业),舞蹈(1级,职业),厨艺(1级,日常),书法(1级,日常),烹饪(1级,日常),女红(1级,日常),养殖(1级,日常)
所有物:驱鬼符2,幸运星2,止血药1,易容面具1,催眠粉1,痒痒粉1
冉月现在的技能确实不少,种类还是五花八门的,但目前用处大的并不多,有机会的话,还是多弄些厉害技能才是。
冉月一边在心里想着技能的事情,一边联系着自家的系统,道:“玉兔,开启新位面吧。”
哪知道玉兔并没有立刻就传送冉月去新的位面,反而扭扭捏捏的说道:“宿主你知道的,现在咱们不是升到5级了吗?所以现在咱也算是中级的金手指了,所以咱有了一定的选择权。”
“选择权?”冉月对这个词感觉到很疑惑。
“没错,就是选择权,你现在可以选择位面的背景了。”玉兔肯定的说道。
冉月一下子就来了兴趣,高兴的问道:“那么现在我有哪些位面可以选择呢?”
玉兔道:“这是位面选择的面板,宿主你自己可以看看的。”
冉月的眼前唰的一下子出现了三块虚拟面板,上面分别写着过去,现在和未来。
但遗憾的是只有写着过去字样的虚拟面板是亮着的,现在和未来则是保持着灰暗,很显然是无法开启的。
“咦,这是怎么回事?玉兔你不是说我可以自由选择的吗?这似乎不好选啊。”冉月好奇的问道。
玉兔一本正经地说道:“确实不好选啊,现在宿主虽然有选择位面的权利,但是现在宿主你只有默认的任务位面世界可以选择,其他的位面还没有被点亮,也就是没有对宿主你开放。如果你想去更多的世界,就需要从任务世界的位面中寻找其他位面的线索,当外面的线索满足特定的条件而合起来的时候,这个位面的信息就会被点亮,宿主就可以去这个位面了。”
冉月似懂非懂的点击了写着过去字样的面板,这个面板下又有无数的小分格,唯一被点亮的应该就是玉兔所说的默认的任务世界——谈情说爱。
这是什么意思?
冉月刚刚触碰到写着谈情说爱字样的小分格,她立刻有了一种晕眩感,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赫然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新的任务位面,而且这一次她的身份应该也不是很高,否则的话也不会住在这个四面漏风的破烂草屋里。
冉月还没来得及接收原主的记忆,门口的草帘子忽然被人掀了起来,一阵呜啊呜啊的寒风吹了进来人员,冉月下意识的将破烂的棉絮被又往身上裹了裹。
一只略显冰凉的手放在了冉月的额头上,冉月听到一个说话声音极为好听的女人关切的问道:“翠儿,你怎么样了?”
冉月不知道他是谁,只能凑合着将自己的感受说了出来,身上有些冷,脑袋还晕乎乎的。
“别怕,我来给你开几幅药,保准你药到病除。”这个年轻的女人连忙安慰着冉月,随后又在冉月的手腕上把了一会儿脉才唰唰唰的写起了药方。
冉月的心思并没有在新开的药方上,她凭借越发出色的耳力听到外面竟然有噼里啪啦好像在烧东西的声音,还有不少小孩子的欢呼声,不有好奇起来。
她问道:“外面是怎么回事?”
女人露齿一笑,道:“今天是春节,外面孩子们在放爆竹呢。”
“春节?爆竹?”冉月的眼神有些迷茫,这是爆竹的声音吗?好像不像啊,难道是火药没有发明前的那种原始的爆竹?那现在所在的时代是不是还挺遥远的?
“翠儿,你身体不好就早点说嘛,要不是听他们说你最近脸色不好,不太出门,我还真不知道你发烧了。”
疑似大夫的女人又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话,但冉月都没有听进去,她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感觉非常的不舒服,她的眼睛睁不开了,嘴巴也很难张开,她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
之后,冉月感觉到她四面漏风的屋子不再漏风了,破烂的棉被上又被人加了床被子,发烫的额头上被搭上了一条沾了冷水的毛巾,她一下子舒服了许多,但是她实在是睁不开眼睛,看不到的帮她做这一切的人是谁,她只能勉强动了动嘴唇,说了句大概只有她自己能听见的“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