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鸣在到达滇池之后,就迅速的脱离淮南王的队伍。一个人来到白云谷所盘踞的院落,报到归队。
这一次因为事情变得很严重,宗又派了一批弟子支援,而卧牛峰那群流氓,因为战力不俗也全都被派来了。
赵一鸣在报了自己名号之后,直接就被领到了卧牛峰弟子所在的院落。就听见里面是吆五喝六,吵闹之声不绝。
他推门走进去,就见乌烟胀气。这帮家伙现在是大块儿吃肉大碗喝酒,哪有一点名门正派弟子的样子,可真不负流氓之名。
孙树涛一看见赵一鸣进来,立刻就蹦到他身边说:“你小子跑到哪去了,怎么才来。”
赵一鸣哈哈一笑说:“我先前在妖兽森林,接到任务之后,先去汇合了一下我二弟,然后才和他一起赶过来。”
张志斌也凑过来说:“不知道你二弟是哪一个,以前没听说过。”
赵一鸣微笑着说:“我二弟就是淮南王刘克败,这里毕竟是淮南,我不过去和他见一面说不过去。”
姜利民一脸羡慕的说:“真没有想到,你还有这么一个位高权重的二弟。以前在山上的时候不知道,现在下来才发现这花花世界可真是好哇。
我以前觉得白云城就是最好的地方,现在我才知道白云城就是一个屁。除了大一点,一点意思都没有,你看这里才是我们的天堂。”
赵一鸣心思电转说:“其实我一直有一件事情不太明白,那就是我们升为内门弟子之后,要在宗门等一辈子吗?”
王继祥从一边走过来,听见之后笑着说:“那倒是没有这个说法,内门弟子之所以一直呆在宗门,就是希望可以更进一步。
不过如果要是就不想呆了,也可以和宗门申请外出自力更生。当宗门需要的时候,再回来效力。
就像现在很有名的铁剑门,回风舞柳门就全都出自玄天剑宗,也属于他们的附属门派。这样的势力在江湖上并不少,当然也可以投身于其他势力,就像投身于朝廷。”
赵一鸣嬉笑着说:“我觉得像我们这些人,留在宗门也不会有什么前途。我最起码还有一个老婆做念想,你们就没有这个必要吧!
我二弟手下极度缺乏高手,我想如果你们肯加入。那一定是地位尊贵,总好过在山上做咸腊肉。”
王继祥点了点头说:“赵师弟说得没错,我以前也有过这种想法,不过就是没有可去的地方,现在倒是可以试试看。”
王继祥一边说一边离开,他直接找到金刚王贾学龙。将自己的想法和他说了一遍,随后说道:“从这一次的情况,宗门是想让我们当炮灰。与其这样,我们何不投靠赵一鸣的二弟,起码也是地位尊贵。”
贾学龙看了一眼张颖丽,张颖丽沉思了一下说:“我觉得这件事情可行,北极狼和大笨熊虽然没有和我说明,但我知道他们两个是受了别人指派,去做一件事情。
而他们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就证明他们肯定遇害了。我怀疑就和这件事情有关,但是宗门却只提到那十三名弟子,这说明根本就没把我们当成弟子。
既然宗门有这个想法,那我们就得为自己谋一个退路。我觉得王师兄说的很对,我们自己创建势力能力不足,最主要是没钱。
这几天我也暗中查过这个淮南王,手下确实没什么高手。只要我们加入其中,必然成为中坚力量,到时候我们抱成一团,地位自然是如日中天。”
贾学龙点了点头说:“你们两个是我们之中最聪慧的,既然你们觉得可行。这件事情就这么办,你去把其他人都叫进来,问一下他们的意见。”
这件事情最后的讨论结果,就是完全可行。那些人在见过花花世界之后,根本就不想返回宗门,不过如何加入淮南王麾下,这就成为了一个问题。
赵一鸣也被获准旁听,他这时哈哈大笑说:“这件事情其实很容易,如果这次带队的事端木云,我们就一点机会都没有。
偏偏是那个赵旭,这个人性格高傲。特别的好面子,只要我们抓住这一点,完全可以让他答应,你们加入我二弟方面。我们只需要这样…。”
贾学龙点了点头说:“赵师弟果然是知名人物,谋略确实惊人。”
赵一鸣又出去找到刘克败,两个人协商了很久。终于敲定了应该怎么做,刘克败也是满心欢喜。
赵一鸣在回来的时候,正好路过玄天剑宗的院落,他很意外地在这里看到了一个人,就是自己的便宜二哥赵振麟。
赵振麟这时已经走进院落,赵一鸣走到院落门前对守卫的弟子说:“见过两位师兄,不知道刚才进去的是哪一位?”
那两名弟子看见赵一鸣穿的是白云谷的服饰,也就笑着说:“刚才的是我们剑尘子师兄,他可是我们玄天剑宗第一天才。”
赵一鸣嘿嘿一笑说:“不知道两位师兄能否通报一下,就说白云谷赵一鸣求见剑尘子师兄。”
那个弟子倒也没有在意,转身就进去报告,不一会出来说:“剑尘子师兄,让我请赵师兄进去。”
赵一鸣跟随那个弟子,来到了一个小院,就看见赵振麟正在那里擦拭着自己手中的长剑,神情非常的专注。
赵一鸣就静静地站在一旁,两个人谁也不说话。赵振麟终于将手中的丝巾放在桌子上,轻叹了一声说:“真没想到你也逃过了那一劫,我还以为赵家就剩下我一个。”
赵一鸣嘿嘿一笑说:“我也是运气好,在混战之中侥幸逃得性命,不过看上去二哥现在混的不错。”
赵振麟冷漠的说:“我现在叫剑尘子,是玄天剑中翠竹峰的衣钵弟子。看你的服饰应该是加入白云谷,而且还是内门弟子。
说起来也真是笑话,以前在整个赵家就属你我最不得脸,没想到最后有所成就的,偏偏就是你我二人。”
赵一鸣轻轻的摇了摇头,随意的耸耸肩膀,脸上有那么一丝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