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鸣跟随乔凌云,很快就来到一个大院儿,乔凌云上前敲了敲门,随后就带着他闪了进去。
乔凌云笑眯眯地说:“在海族酒楼只是招待普通人,只有这样的高级会所,才是招待贵客的地方。”
一个胖子迎了出来说:“乔爷怎么现在才过来,江爷已经在那里等着你了。”
乔凌云笑呵呵的说道:“你这个死胖子到现在还没有瘦下来,这位可是贵客,还不在前面赶紧领路。”
胖子立刻笑眯眯的说道:“我说今天早上怎么听到海喜鹊在叫,原来是有贵客来了,大家都习惯于叫我钱胖子,两位请跟我来。”
赵一鸣一直默然不语,在穿过两个小院之后,来到一间布满竹林的院子,这里倒是显得很清幽,他二哥应该会喜欢。
在竹林之内有一排竹屋,三个人进到最中间的竹屋里,就见一个儒生打扮的年轻人,正和一名妇人在那里说话。
钱胖子笑呵呵的说道:“贵客已经为江爷领过来了,小人立刻就吩咐他们上菜。”
年轻人站起身来说:“在下江墨沉,是海族叛军四大行走之一,边上的这位就是高级会所的老板娘,日月岛有名的交际花姜研。”
那名妇人笑着点了点头说:“赵教主能够光临我们这里,真是令我这里蓬荜生辉。”
赵一鸣摆了摆手说:“姜老板实在是太客气了,能在这个地方竖起这么高级的会所,老板娘的这一身能耐,也是令人叹为观止。”
姜研用手捂着嘴,悄然的笑着说:“贱妾不过是蒲柳之姿,又如何能够入得了赵教主的法眼,赵教主的七位夫人,在江湖上可是名声显着。”
赵一鸣很随意的坐了下来,一副慵懒的样子说:“我这七个老婆也确实是厉害,所有的事情都处理的妥妥当当,我只要做个甩手掌柜的就行了。
不过她们也总给我找些事儿做,这也怨不得她们,总有那么一些不开眼的人找麻烦,所以我这一次一定要杀鸡儆猴,让所有的猴子都知道,找我的麻烦会死的。”
江墨沉轻摇着手中的折扇说:“赵教主说的太有道理了,幸亏我们是合作伙伴,和贵商会的几次合作,我都非常的满意。
对于这一次的事情,我们和赵教主同样的愤怒,因为这一次船队所带的违禁品,正是要补充给我们的藤甲。
所以我们在第一时间就展开了调查,我们发现贵商会的负责人杨天明,这一段时间行踪非常的诡异,他经常去见一个人。
只可惜我们在大陆上没有什么情报网,并不能查出这个人是谁,不过我们已经作出了画像,相信以赵教主的能耐,应该不难查出来。”
赵一鸣点了点头说:“有劳江兄费心了,不知道你们还有没有什么其他有用的情报。”
说话之间酒水已经端了上来,姜研笑眯眯的说道:“不如大家边喝边聊,我先敬赵教主一杯。”
大家在喝了两杯之后,姜研看似随意的说:“这段时间日月岛可真是热闹,不但海皇派来的高手,而且还王大人也派出了孙海乔大将军,有人传言他是这件事情的幕后合作方。
而我们日月岛的守将陆涛,正是大将军这一系的人马,官匪勾结在我们这里是很正常的事情,陆涛最亲密的两个合作伙伴就是陈军和梁大鹏。
除此以外谭家二爷谭立强,也已经在岛上活动了很长的时间,他这次带来了不少的高手,而在街头有人传闻,他们是最后一批离开那个船队的人。
不过根据我的消息,据说他们在上传的时候那些人就已经死了,虽然不知道这是不是他们放的烟雾弹,但也算是一种情况。”
乔凌云双眉微微一皱说:“也就是说在海盗抢劫,和谭家上船之间,还有另外一件事里出现过船上,是他们将这些人杀死。
其实有一件事情我一直都不明白,杀死这些船员和伙计有什么用,应该说在赵教主行动之前,没有人会想到他们会这么重视。
要知道从严格意义上来讲,他们还算不得是明教的教众,只能算是临时人员,赵教主就算不为这件事情兴师动众,也能够说得过去。”
江墨沉轻叹了一声说:“这也正是我们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要想做事必须得有利益,尤其是做出这种大事,不可能是徒劳无功啊!”
姜研轻笑着说:“很多时候我觉得你们想的就是太多了,你们说会不会是,对方就是单纯的想杀人,想要把这件事情闹得轰动呢?”
赵一鸣摇摇头说:“只要做事就不可能天衣无缝,我们一定可以找到线索,而且对于我来说,根本就不需要证据,只要我认为是什么人做的,那我就可以杀了他。
我们明教有这个实力,就没有必要约束自己,既然有人敢触我的眉头,那就必须要付出代价。
在大陆上我都能杀得血雨腥风,更何况这里只是海族的地盘,完全就没有我的族人,杀起来就更加的没有负担。”
另外三个人全都感觉一窒,不过想一想人家说的也有道理,完全就是在别人的地盘作战,根本不用在乎其他什么影响。
江墨沉脸上挂着笑容说:“赵教主所言甚是,不过我觉得这种事情,还是不要乱开杀戒的好,目前可以确定的是海盗和谭家肯定是参与者。
不管人是不是他们杀的,他们和这件事情也脱不了关系,我们可以先拿他们开刀,也许还能把另外一只势力引出来。
我们叛军在这里也有一些能力,只要赵教主需要,我们完全愿意倾注全力,配合赵教主行动。”
赵一鸣笑着摆了摆手说:“杀人的事情我喜欢亲自动手,不过希望你们能给我提供足够的情报,我打算先拿那些海盗开刀,毕竟这件事情他们是始作俑者。”
姜研似乎早就预料到他会做出这种选择,轻轻地拍了拍手,有两名艳丽的女子,端着一个盘子走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