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很快就来到了荡魔山,随即就潜伏在那里,对这里的地形周家姐妹是了如指掌,看来她们以前也没少做功夫。
周敏娇笑着说:“这些人就在荡魔山的主峰,那里三面环崖,有一条主路可以前往。”
赵一鸣犹豫了一下说:“我觉得我们可以兵分四路,三个美女带着徐超、苏雷和王坤,在主路之上守候,不要让对方逃出来。
我们剩下的人分作三路,丛雨龙带领刘程、吕志和高杰超,许少鹏带领周海、凌日森和李忠农,我和罗玄光、方志彬还有佟雄龙一路,我们从三面悬崖爬上去,正好在夜晚偷袭他们。”
丛雨龙想了一下说:“你说的很有道理,那我们以前就没想过爬悬崖,以我们的修为,这悬崖也算不了什么。”
大家商定好以后,立刻就分头行事,应该说对于另外两路还好说,毕竟都是自己人,这最后一路,才显得有些麻烦。
赵一鸣他们来到左侧的悬崖,发现这悬崖光滑如镜,几乎连一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虽然说圣境可以飞,但不代表不需要换气,尤其是爬这种万丈悬崖。
赵一鸣心念一动说:“我会壁虎游墙术,可以顺着这里爬上去,到时候我会放下绳索,你们在后面一个个跟上来,一定要小心知道吗?
千万不要弄出任何的声响,我相信上面一定有守卫,如果要是被他们听到,那就彻底的完蛋了。”
大家就在悬崖底下潜伏,很快明月登上了天空,赵一鸣使出壁虎游墙术,手脚就好像有吸力一样,贴着光滑如镜的悬崖,慢慢的爬了上去。
他爬行的速度看上去是不快,实际上却是非常的迅捷,很快就已经到了中央,接着再加了一把力,终于爬到顶峰。
果然和他想的一样,这上面有几个守卫在那里巡逻,不过并不是每一个守卫守一面,而是几个守卫同时守三面。
看来他们也是习惯了,反正每一次都能得到消息,所以在防守上有些掉以轻心,完全就是在那里应付差事。
他用手虚空一抓,将空中的水汽凝结成几十根冰针,随后扬手打出去,每一根冰针都打中对方的一个大穴,这几个守卫就倒在了地上。
他随后扔下绳索,自己方面剩下的三个人快速的爬了上来,而另外两面悬崖,也纷纷的爬上来了。
丛雨龙看着正在那里闲坐的赵一鸣,又扫了一眼地下躺着的守卫,虽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心中对他的实力暗自惊讶。
赵一鸣小声的说道:“我们现在已经进了后山,大家要小心的摸上去,绝对不能掉以轻心,这可都是悍匪。”
他们很快就摸到山寨附近,后门只有两个守卫在那里防守,许少鹏抬手打出两支袖箭,一下就贯穿了他们的咽喉。
而这时在大寨里面,郑云丹正在和自己的三妹曲红艳滚床单,两个人肆意的喊叫,根本不在乎外面的人能不能听到。
方如墨一个人坐在夜空之下,看着漫天的星斗,实际上耳朵里是听着靡靡之音,心中痒痒的不行。
这时他忽然听到一阵风声,神情立刻就凝重了起来,故意装作不知,还是仰头看着月亮。
他猛然一声暴喝,抬手打出两只墨绿色的飞镖,正打算偷袭他的吕志,立刻就吓了一跳,挥动着手中的一对峨眉刺,将这两只飞刀拨到一旁。
他的吼叫声也惊动了其他人,正在滚床单的那两个家伙,匆忙的穿了一件小衣,就拎着兵刃冲了出来。
而赵一鸣他们发现行踪败露,立刻大张旗鼓的杀了起来,因为他们先前的偷袭,已经杀掉了对方大半的人手。
剩下的人在冲过来之后,发现还没有对方人多,对方个个都是圣境强者,立刻就熄了抵抗的心思,寻思着应该如何逃走。
郑云丹大吼一声:“我们哪里得罪了你们,要将我们围剿干净,每年的利钱我们可没少。”
丛雨龙叹了一口气说:“你就不要在那里喊叫了,应该说你们时运不济,成为了这次探险大会的考验任务,还是安心的去吧!”
郑云丹一听到这话,心中就是一阵绝望,他知道这是没有任何话可讲,对方肯定不会放过他们。
曲红艳这时娇喝一声:“大不了就鱼死网破,我们和他们拼了。”
赵一鸣也同样嘿嘿一笑说:“大家还在这里和他们说什么废话,赶紧杀了他们回去交任务。”
所有的人立刻吼了一声,让这帮家伙扑了过去,三大当家虽然有些本领,但是也好虎架不住群狼。
方如墨和方志彬打在了一起,他手中是一把墨绿色的宝剑,而方志彬拿的却是一把蛇形金剑,没想到他练的居然是金蛇剑法。
而他手中这把金蛇剑,也是一件法器,可反射各种的光芒,使其变成具有杀伤力的剑光,可以说是威力无穷。
他用金蛇剑反射月光,一道道白色的剑光射出,打得方如墨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随后又打出一只金蛇锥,一下就洞穿了对方的心脏。
高杰超是一个绝对闷骚的家伙,他挥舞着双拳和曲红艳战在一处,双拳尽往人家的私密地方打,完全就是一种流氓的打法。
曲红艳在招架的时候,尽量的迎合他,两个人哪里像是拼死战斗,更像是在那里调情。
两人又打了十几招之后,曲红艳猛然扑到他的怀里,从嘴里喷出了一口红色的雾气,高杰超这时躲闪不急,被这一口红雾喷在脸上,顷刻之间就毒发身亡。
吕志和刘程看得大怒,一左一右同时扑了上去,两人下手极狠,三招两式就把这个恶毒的女人给杀掉了。
郑元丹受到了丛雨龙和许少鹏的围攻,只是勉强的支持,在赵一鸣从旁边抽冷子拍过两掌之后,最终也命赴黄泉。
这一仗可以说是胜的完美,丛雨龙却是脸色铁青,没想到第一个死的会是他这方面的人,不过这也怨不得别人,谁让那个家伙色迷心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