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琪琳本来死活不愿意的,但被刘晋一句“我过两天就要走了”给彻底击破了心理防线。
下次见面还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所以给他点甜头也未尝不可。
然后事情就简单了,张琪琳直接反客为主,誓要给刘晋一个深刻的教训。
刘晋自然乐得自在,不过你看了我的宝贝,那我也得看你的宝贝,你摸了我,那我也得摸你,主打的就是个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张琪琳身材好到爆炸,每个沟都能让人流连忘返。
月上中天,刘晋才心满意足的停了下来,至于张琪琳,已经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
两人温存了片刻,吃了点烤鹤补充能量,才回返道观休息。
接下来几天,刘晋和张琪琳夜夜外出打野,张鲁睁只眼闭只眼,就当不知道。
不过刘晋却主动找到了张鲁,直接开门见山道:
“岳父大人,我们就要离开了,有件事情需要岳父大人帮忙。”
“太子请说。”张鲁正襟危坐。
“塞外诸羌如今已经臣服我大汉,不过也是口服心不服,为大汉千年计,天师道需要派人出塞传道。”
刘晋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政教合一虽然不可取,但前期用用还是没问题的,某些时候,朝廷还真没有这些教派的效果好,比如加快双方的融合。
天师道本身就是在巴蜀少数民族的基础上发展起来,应对那些塞外羌族,经验丰富。
只要入了教,大家信仰一致,那就是一家人。
而有了天师道中间这个缓冲,那民间对并入大汉的反抗情绪,就不会有那么激烈。
如果效果好的话,那以后就给它来个道法西传,文化入侵。
“明白。”张鲁下边管着那么多人,自然不是傻子,传道嘛,这个他熟。
“另外。”刘晋想了想还是直接说了出来,“天师道的教义需要修改一下。”
“啊?”张鲁有些不解,现在的教义没问题啊。
“不用大动,就是增加一些忠君爱国不得为恶之类的,相信岳父大人可以理解。”刘晋笑着看向张鲁,眼神莫名。
张鲁神情一凛,立即反应了过来,这是防患于未然啊。
“太子放心,天师道永远忠于大汉,永远忠于太子。”张鲁连忙表态,这个嫌隙可不能生出来,要不然后果难料。
刘晋不在意的摆摆手,“岳父大人不用紧张,只是对将来的一个规划罢了,后期可能还会有其他的举措,希望岳父大人能够配合。”
“天师道定当全力配合。”张鲁明白刘晋的意思,现在他们蜜里调油,但将来的事情谁说的准。
先辈亲兄弟,后辈打生打死的多了去了。
所以,有些规矩,还是提前定下好,总比暗地里来阴的强,免得伤了彼此的和气。
这叫,示之以诚。
又跟张鲁聊了几句,刘晋起身告辞,这么久了,阎忠应该也快到了。
从鹤鸣山上下来,刘晋等人和天师道众人告别,然后策马向东而去。
回到成都,刘晋没有再去张任家叨扰,直接住进了吴家别院。
令刘晋没想到的是,吴框把吴歆接来了成都,就,很贴心,和张琪琳实现了无缝衔接,巴适的很。
既然如此,刘晋就待在成都不走了,他准备把益州刺史府迁到成都来,以后成都就是益州的治所了。
一方面成都平原沃野千里物产丰富,拥有得天独厚的环境。
另一方面则是,成都新城的建设,必然会聚集海量的人口,刺史府还是就近盯着点比较好,免得出什么乱子。
于是刘晋让人给刺史府去了封信,让贾龙他们准备搬迁事宜,同时让吴家注意阎忠,因为给阎忠的信里,刘晋留的就是雒县吴家的地址。
如果阎忠出现在雒县,那就让他来成都,反正刘晋是不准备来回跑了,麻烦。
成都新城的建设已经在筹备中了,该迁移的迁移,该安置的安置,该拆的拆,该赔偿的赔偿,一切进行的有条不紊。
有太守府的出面协调,事情很顺利,没人敢唱反调。
刘晋在吴框、裴瑾和张松的陪同下,去现场转了转,如火如荼,忙而不乱。
百姓听说这里要建新城,不用服徭役,包吃包住还发工钱,那是踊跃报名,眼珠子都红了。
只要不傻,都知道建城是个长久的事,少则几年,多则十几年,这可是一份安稳的活计,全家只要进去一人,不说养活全家吧,最起码不用再担心饿死的问题。
报名者很多,不过吴框谨记刘晋的初心,先挑选那些穷苦百姓,并且告诉他们,这是太子仁德,专门为他们建的城,就是希望他们能有一条活路。
百姓感激涕零,一时间刘晋的声望飙升。
刘晋谦虚的表示低调,但那翘起的嘴角还是出卖了他的内心,毕竟多救活一个百姓,他的成就感就多一分。
转了一圈,刘晋没什么可挑剔的,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来干,这叫对口。
不过刘晋还是强调了两个问题,一个是安全问题,一个是卫生问题。
人多了,矛盾自然多,甚至打架斗殴什么的都不会少,发展成群架也有可能,所以组建一支巡逻护卫队就很有必要。
而且人多了,随地大小便、吐痰、个人卫生还有风寒感染之类的情况也会多,一个弄不好爆发瘟疫,那他么全玩完。
吴框、裴瑾和张松自然没有意见,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必须得重视。
多日未见,张松身上的气质有了改变,不再是刻意的张狂,反而多了几分内敛的自信。
如今的张松在太守府那可是很特殊的存在,不仅是身高样貌上,还因为他的身份。
太子府侍郎,别说其他人了,裴瑾都得给他几分面子。
自由出入太守府无人敢惹,不仅不归太守府管辖,某些方面还能反过来钳制太守府。
不过张松也不会故意找事,一群小卡拉米,不值得他浪费精力,办好太子交代的事情最重要。
而且他又不傻,他跟裴瑾明显是互相监督,还有个吴家在旁,做的太过只会自毁前程,不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