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康,仲康,你没事吧。”许定慌了,这怎么感觉许褚正在遭受酷刑啊,有些生不如死的味道。
刘备、关羽、张飞面色一僵,幸亏有许褚试水啊,要不然毫无准备之下,不得出大丑?
关键是照这情况看起来,用酒擦伤口比典韦的鞭子还恐怖啊,有没有搞错,居然还要遭第二遍罪。
想到这里,刘备和关羽怒目看向张飞,瞧瞧你干的好事。
张飞自知理亏,连忙小心的赔笑。
好半晌,许褚才缓过劲来,出了一身的冷汗,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许褚都快哭了,以后主公说什么就是什么,哪怕他说六月会下雪,我也信了,这都是血的教训啊。
“兄长,没事了,继续,兵贵神速,速战速决。”
说完许褚连忙把旁边的木棍拿过来,张口咬住。
“好,你忍着点。”
许定加快速度,开始快速给许褚擦拭伤口。
“吼!吼!”
许褚脸红脖子粗,浑身肌肉绷紧,脸上青筋毕露,喉咙里不住的发出低吼。
很快,许定就擦拭完伤口,开始上药。
许褚整个人如同死狗一般瘫软在床上,双目无神,口水横流,嗓子里无意识的呻吟着。
“仲康,搞定了。”许定上完药,拍了拍许褚肩膀。
许褚瞬间回神,吐出嘴里的木棍,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一脸的心有余悸,不过还是调笑道:
“我现在觉得典韦的鞭子也不过如此。老刘、老关、老张,你们可是挨了十五鞭子,三倍的快感哦,嘿嘿。”
刘备、关羽、张飞三人眼皮子狂跳。
“关某先来。”关羽硬着头皮开口,准备先试试水。
“好。”许定点点头,将关羽的衣服除下,就要擦拭。
“那个,木棍拿来。”关羽觉得应该稳一手,免得丢了面皮。
许定差点笑了,不过还是把木棍擦了擦,递给关羽。
关羽看着木棍上的牙印,有些牙疼,不过还是放在嘴里咬住。
随着许定的擦拭,关羽嘴里也发出了低吼声,双手紧紧握住,指节发白,浑身像筛糠一样哆嗦了两下。
慢慢的关羽停止了吼叫,只是嘴里的木棍被咬的咯吱咯吱响。
直到许定上完药,关羽才伸出僵硬的手臂,取出嘴里的木棍,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果然,典韦的鞭子,也不过如此。
接下来轮到张飞和刘备,两人和许褚的表情动作如出一辙,不停的吼叫,不停的抽搐,最后瘫软在床,偶尔喘两口气,表明人还活着。
四人心神一阵疲惫,很快趴在床上睡了过去。
次日,刘晋来查看四人的伤势情况,见他们精神头很好,面色也不差,还有闲心聊天打屁开玩笑,就知道他们没什么大问题,估计用不了几天,伤口就可以愈合。
“仲康、翼德,吾交给你们一个任务。”刘晋看向许褚张飞。
“主公请吩咐。”许褚、张飞应道。
“以后你俩有事没事可以去奉孝房间多转转,把他的酒顺手牵羊给牵过来。”刘晋笑的很是奸诈。
“主公,我已经知道错了。”许褚脸色一变,卧槽,还来?
“主公,俺也知道错了。”张飞虽然心动,不过还是老实认错,谁知道这是不是主公在试探。
“放心,放心,只要不触犯军法,不被抓到把柄,不会抽你们的,吾会睁只眼闭只眼,能顺多少都是你俩的。”
“主公此言当真?”张飞小心翼翼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奉孝喝酒太频繁了,再让他这么喝下去迟早玩完。”刘晋解释道。
“主公放心,为了奉孝的身体安全,我许褚义不容辞。”许褚一脸的光辉和正义。
“俺也是,为奉孝排忧解难,义不容辞。”张飞眼神一亮,原来还可以这么玩啊。
“行了,就这么决定了,下次吾给奉孝酒的时候会提前通知你们的。”
布置完任务刘晋就起身离开了。
“仲康,主公为什么要给奉孝酒啊?”刘备问出了一直疑惑不解的问题。
“不能说,说了奉孝会找我拼命的。”许褚憋着笑,“你们只需要知道,这是主公对奉孝的补偿就行了。”
刘备、关羽、张飞一头雾水,不过也识趣的不再追问,毕竟能让郭嘉拼命,肯定涉及什么隐私。
随后许褚和张飞就顺手牵羊的问题展开了讨论,什么时间人睡的正沉,把酒藏在什么地方,如何不留把柄……
讨论到后面,甚至发展出了下迷药,套麻袋,讹诈……
刘备和关羽面面相觑,这是不是有些太残暴了,不过大家也是为了郭嘉好嘛。
然后两人也加入了讨论,表示要分一杯羹,主公都放话了,那还有什么可犹豫的,把能想到的兵法对着郭嘉使劲招呼就对了。
许褚本来不欢迎他们的,再加两个人,就意味着,自己分到手的美酒会再少一半。
不过刘备一句话就让许褚笑脸相迎。
“奉孝的酒再被偷了,所有人都会怀疑你和翼德的。”
许褚觉得有道理,再来两个人就可以声东击西,你郭奉孝再怀疑我,我就和你急。
毕竟总是被大家怀疑,以后还能不能愉快玩耍了。
就这样四人组成战略同盟,一致针对郭嘉。
……
又过了几天,皇甫嵩决定继续北上。
广宗的黄巾已经安置的差不多了,张梁一死,剩下的人就是一盘散沙,成不了什么气候。
留下冀州刺史王芬和两万士卒,足够镇压他们。
而许褚、刘备、关羽、张飞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并不影响行动。
不过北上之前,皇甫嵩还有一件大事要做。
那就是对张角这个造反头子进行鞭尸。
别以为你死了就万事皆休,不把你碎尸万段难消老夫心头之恨。
于是皇甫嵩就带了一票人来到张角墓前,准备挖坟,开棺戮尸。
当刘晋得到消息的时候也是一惊,人死如灯灭,你皇甫嵩有必要这样吗。
刘晋连忙骑马赶去,张角的坟墓就在广宗城内,一处比较偏僻的亭子里,环境还算幽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