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这便宜老爹指望不上,那我就受点累,再杀几个吧。
众人一脸看神经病的样子看着刘晋,很好笑吗,笑点在哪里。
自顾自的笑了一会儿,刘晋才停了下来,活动活动脖子,嘴角露出一抹讥笑,直勾勾的盯着刘宏。
“可是吾相信她们说的话,陛下以为,应当如何?”
刘宏沉默了几息,才开口道:
“子谦放心,朕必定严查当年之事,必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交代?还是吾自己来吧。”刘晋冷笑一声,指望你,能查出个鬼来。
随即刘晋看向张让,眼中寒意渐生,你老老实实说不定还能多活些日子,结果你非要上跳下窜,那就不要怪我了。
“张让,你是自己交代,还是吾亲自动手。”
“子谦,朕说了,会给你一个交代,此事到此为止,你不要太过了。”刘宏脸色当即一沉,颇为不悦的训斥道。
刘晋很想回一句,过你妈啊过,不过想想还是算了,你妈是我奶,这不连我自己也骂了吗。
于是刘晋直接忽略刘宏,对着张让五指成爪,内力迸发,一抓一拉,张让惊呼着,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刘晋飞去。
等到张让落地,已经来到了刘晋面前,脖子被掐住,挣脱不开。
这是刘晋自己开发出来的擒龙功,原理很简单,把内力当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就行了,唯一的要求是,内力必须深厚。
大殿中的众人再次目瞪口呆,发,发生了什么,怎么转眼间,这张让就如同被控制般,向刘晋扑去,送货上门的吗?
“妖……妖法,你这是什么妖法?”张让看着近在咫尺的刘晋,整个人都吓傻了。
“放肆!刘晋,朕说了,此事就此作罢。”刘宏虽然惊讶,但更多的是愤怒,当自己的话是耳旁风吗。
刘晋没有搭理刘宏,看着张让,开口道:“说说吧,什么情况?”
“刘……刘晋,我……我劝你不要不知好歹,那几个宫女是诬陷……诬陷我的。”
张让都快哭了,怎么就落到这个煞星手里了,眼下只能寄希望于陛下了。
“陛下救我!”
张让艰难的扭头把求救的目光投向刘宏。
“唉,你不会以为吾刚才说的人彘,只是说说的吧?”刘晋说着不怀好意的看向张让的右手。
然后在张让惊恐的目光中,刘晋抓住张让的右臂,用力一扯。
“啊!”张让凄厉的惨叫声响起,他的右臂直接被齐根扯断,顿时血喷如潮,鲜血止不住的往外冒。
张让疼的不住挣扎,但被刘晋死死掐住,只得用左手在右边伤口处胡乱按压,希望能缓解疼痛。
“啊!啊!”张让不断的惨叫哆嗦,很快半边身子都被鲜血染红,地上也喷溅了不少。
刘晋看差不多了,才在张让肩膀处点了两下,帮他止住血,再流下去就要挂了。
众人好半晌儿才回过神来,脖子都是下意识的一缩,甚至好多人还有些眼晕,眼前的场景,实在是,太残暴了。
“放肆!放肆!刘晋,朕让你住手,咳咳,听到没有,咳咳,住手!”刘宏气急败坏的怒吼响起,然后开始剧烈咳嗽起来。
刘晋看着不断惨叫的张让,笑了起来,“张让,你说还是不说?”
“王越、徐荣,立即给朕把他拿下!”刘宏见刘晋不搭理自己,也是怒气冲天,直接对着两员大将下令。
“是,陛下!”王越、徐荣即使再无奈,也只得硬着头皮上了。
两人掏出兵刃,从台阶上一跃而下,朝着刘晋狠狠劈去。
“当!”
一声巨响,一面半透明护盾直接浮现,挡住了王越、徐荣的兵器,使他们不得寸进。
王越、徐荣傻眼了,我尼玛这什么鬼东西,哪儿来的。
不过二人虽惊不慌,迅速分开,一左一右,继续朝刘晋斩去。
“当!当!”这下成了两面护盾,阻挡两人的攻势。
王越、徐荣也是发了狠,开始不断变换方向,一招一式狠辣无比,招招向着刘晋的要害部位攻去。
人家动都没动,我们都碰不到人家,那以后还怎么混啊,趁早抹脖子得了。
可惜,不论他们攻击哪里,总会有一面护盾,挡在他们的必经之路。
久攻不下的两人,直接把门外的虎贲、羽林卫召集了进来,把刘晋团团围住。
然后刀枪剑戟,从四面八方向刘晋斩去,他们还就不信了,这护盾能够全方位无死角的防护。
大殿中的众臣再次后撤,将战场让了出来。
“当当当当!”
只见透明护盾直接变成了圆球状,将刘晋和张让罩在里面,任凭外面地动山摇,我自岿然不动。
刘晋冷眼看着周围将自己围的水泄不通,你一下我一下不断攻击的士卒,怒从心起,他么的给你们脸了是吧。
“滚!”
一声大喝,圆球如同气球般轰然炸裂,劲气向着四周袭去,所到之处,人仰马翻,直接被掀飞开来。
“噗!噗!”
一时之间,周围的士卒纷纷吐血倒飞,落到地面已经没了声息。
就连王越和徐荣,也是大口喷血,倒地无再战之力。
剩下的士卒,不是带伤就是怂,一个个犹犹豫豫,不敢再上前。
众大臣还有刘宏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就是天下第一风神将的实力吗,动都没动,只凭一声大喝,上百精锐侍卫直接死伤过半。
吕布面红耳赤,羡慕的发狂,这就是浑天宝鉴的威力吗,实在是威风厉害。
刘晋见没人再上来打扰自己,又看向还在惨叫的张让。
此时的张让面色惨白,两眼无神,如同行尸走肉般不断哀嚎。
刘晋皱眉,换了个手,抓住张让的左手,一个发力就连根扯了下来。
“啊!啊!”张让瞬间双眼瞪大,快速充血,凄厉的惨叫声再次在大殿内响起。
刘晋给张让止血,寒声道:
“你再不老实交代,下次就是你的双腿。”
“啊!我说,我什么都说,饶了我,饶了我,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张让边惨叫边求饶,声音嘶哑,眼泪鼻涕横流。
眼前这人,他不是人,是魔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