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冥殇静静听着没有出声,当个沉默的垃圾桶。这事谁都不好劝,尤其是他,有妻有儿瞧过去幸福得不要不要的,哪怕开口是劝人看开点都是种莫大的讽刺。
烟蒂丢地上撵了撵,李彻抹了下脸深吸了口气笑道:“首领,以后我也要当乖宝的干爸,不能只让杨赫先那小子一个人占便宜。”
“。。。。。。好。”算了,安慰你一下。
李彻不是那沉溺于一事出不来的人,要是当年首领没有拉他一把,就没现在的他,做人得讲良心。
他很珍惜和首领间的情谊,不想因为这事两人间产生嫌隙,立刻就转开了话题:“首领还记得陆闵悦吗?就是上次跟着纤巧她们来基地带着体香的那个。”
如果只说名字,轩辕冥殇已经没印象了,不过说到体香。。。“最近基地里很火的那个?”
“嘿嘿。”李彻笑得有些那啥,揉了下鼻子贴近了轩辕冥殇些,“她先是跟着鹤学文的弟弟,后来鹤学文的弟弟死了后,她又跟着越部长,越部长有老婆的,老婆还是母老虎。
越部长给她在一号区里租了别墅住着,老婆却是住在二号区里,这下捅了篓子了,他老婆跑越部长上班的地方大闹了一场,逼着越部长不得不把陆闵悦给送走。
陆闵悦是个角色,越部长不敢得罪老婆,说是送走,其实是直接把人赶出了一号区,不过陆闵悦是真有本事,和越部长在一起时已经和姓葛的有一腿,就是被赶,她也不过是搬了个地方住。”
李彻口中的姓葛的,是古城曾经的几大家族之一,还是比较低调的一家,末世前从事的是娱乐这块,在全国开了好几家经纪公司。
但龙生九子各有不同,葛家是低调,可也不是全都低调,就有这么一个不只是不低调,还是警局的常客。
那就是葛老爷子的幺子葛老六。
葛老爷子一辈子结过四次婚,葛老六是他最后一个老婆给他生的老来子,葛老爷子五十几才生下他,大侄子和葛老六年纪都一般大。
父母宠爱,兄姐照顾,不用工作也有着股分养着,于是就养成了他不怕天不怕地的富家浪公子做派。
大学毕业后,葛老六不是进自家公司做事,而是和几个朋友一起,开了家所谓的交友公司,其实就是做皮漏生意。
末世之后,葛家经纪公司是开不下去了,葛老六的兄姐们没的没,回家休息的回家休息,倒是葛老六生意依旧,在三号区那包下了整条街开起了宾馆,还起了个露骨的名字——红街。
现在有许多的女性靠躺下来生存,末世来说,女性靠这种生存方式是最为简单的,只要放下自尊就行。而在生存面前,许多人都能很轻易的就会选择放弃自尊这轻飘飘的两个字。
这都是自己的选择,对于自愿进行的皮漏生意,基地并不干预。
葛老六现在的生意是越做越旺,如果现在把他们这方比做白,那葛老六已算是基地里黑势力中的一霸。
再因现在军火不限,有本事能弄到那是你的本事,基地不限谁手里有没有武器,又有多少武器。因此,这个一霸和曾经的霸那意义可不同,可以说是地下一方大权贵了。
“陆闵悦的体香异能,吊没吊住葛老六先不说,她在红街那边倒是相当受欢迎。她离开了一号区后不久就在那开了家茶艺馆,平时跳跳舞唱唱歌,生意挺好,几乎是天天客满。”
李彻自己没有去过那家茶艺馆,不过他手下有几个经常去,美其名曰:那儿闹热得异常,他们是去调查。
说是茶艺馆中服务的都是女性,表现是一本正经的茶楼,但其实就是一处销金窟,是整条红街中消费高贵的皮漏生意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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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不经意见的聊着陆闵悦的事,却不知晚上七夜就站在了他们所说的茶楼门口。
本来她下午就醒了,一出门便听到楼下李四叔一家传来的闹事,一点不想参合进去的她转头又回房接着休息,结果一睡就睡到了晚上。
还是被郑炫炂的电话吵醒。
余微名都知道把孩子先弄到监控的盲角再欺负人,可见这人虽是年纪小,但为人还是谨慎的,对校方还没到完全无视的地步,有着一定的惧意。
可他被关后一出来,明知宿舍内同样有着监控却敢冲到石浩轩的宿舍里打人??
人被关了一天后,要么冷静了下来,要么越发暴躁。
七夜不知道为何,只是一种直觉,就是觉得余微名被关后出来就失了理智直接去打石浩宇这行为有些异常。
所以让郑炫炂顺便调查下,查查余微名被关期间,是否有什么异常,是否吃了什么东西。
不是要为这人脱罪,而是如果真有能让人一吃就变得暴躁的东西在下面流通,于基地的安全来说一个不好就是毁灭性的。
郑炫炂把余微名的几个狐朋狗友一一叫来审问,还真被他问出了点东西来。这些人愿意冒着被学校开除的危险跟着余微名,除了余微名经常给他们吃给他们喝外,最重要的就是让他们。。。爽。
余微名手里有一种白色的药丸,小小一个还没男人的小指腹大小,吃了后能让人产发幻觉,Y仙Y死,听着这效果有些像是毒品。
再结合余微名不顾后果冲去打石浩宇这事,越发像是吸食了毒品之后神智不清,失去了正常的理智才会有的行为。
郑炫炂顺着余微名一条一条的扒过去,终于几天后扒出,白色药丸的出处在红街的心悦茶馆,也正是李彻和轩辕冥殇所谈的陆闵悦所开的茶馆。
七夜和郑炫炂俩都是一身黑色西装,七夜里面是纯白色衬衫,一本正经。郑炫炂则是浅粉色衬衫,有些闷骚。他身边还带着穿着蓝色吊带连衣裙的性感美女。
“郑哥,咱们来这干嘛呀?要喝茶家里的茶叶多好的都有,至于跑这不三不四的地方来?”许巾帼整个人都几乎挂到了郑炫炂身上,嘟着猎艳红唇,娇滴滴的声音带着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