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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凌玉喜欢他的事,凌云还真的是一点也不知道。
或许是家里知道他和公主的事,应该也有所期望,所以才没跟他提过这件事。
这么多年以来,他们家族从没跟皇室联过姻,这倒不是他们家族清高或是皇室怎么样。
而是皇室女子毕竟有限,狼多肉少,皇室自然要挑重要的来。
而他们家族虽然镇守边疆,但在周国,大家族实在太多了。
这是凌云的理解,也不知道对不对,这事也没法问。
如果他现在对凌玉含糊其辞,那将来对她的伤害可能更大。
在凌家,像凌玉这样的女人很多,都是在她们能记事的时候,凌家人从外面领养来的。
这样做当然是有目的的,她们从小就知道自己是被领养的,长大了好嫁给凌家的人。
这样从小养大的,对凌家都有极深的感情,归属感也比较强,算是自己人。
这当然比那些临时娶的好的多,那种直接娶的地位相比她们就低多了。
受情势所迫,凌家需要大量的繁衍。
猎魔族的血脉是能够压制魔族血脉的,这就像猎人和猎物的关系,不然他们也不可能对魔族形成如此巨大的优势。
但是长年累月的战争,消耗必然也是巨大的。
凌云从小在黑龙寨长大,对这些当然了如指掌。
凌玉虽然是领养来的,但凌天却将她视如己出,兄弟姐妹也都很好,这更加增强了她的归属感。
他们把凌伟和凌少琪送到了军纪堂,一路上看热闹的人很多,但是并没有人出来捣乱。
凌伟的父母亲人当然也听说了这件事,但是这事太大了,他们不敢有丝毫的鲁莽,只能慢慢的想办法。
凌伟父亲在自己家中暴跳如雷,他们这一脉又一次输给了凌天那一脉,他又怎能咽得下这口气?
凌云他们当然不知道这些事,也不会去管凌伟的父亲怎么样。在他们回到家中时,天已经黑了下来。
他们一群人先去了凌天那里请安,看到凌天已经大好了,都非常高兴,稍待一会儿,就都退下了。
凌云和凌玉留了下来,当然凌鹤也在。
看到凌天行动已经无碍,凌玉非常高兴,她已经扑到了凌天的怀中,笑声朗朗,如此天伦之乐,凌天也开怀不已。
凌鹤见状,却是有些吃醋,笑骂道:“死妮子,这么大了还这么粘人,要不,你嫁给他得了!”
凌天一听这话,佯怒道:“胡说!”他知道这是在开玩笑,所以并没有真的生气。
养女要是嫁给干兄弟,还说的过去,但要是嫁给养父,那就成了笑话了。
凌鹤哈哈大笑,她是禽类,并没有人类那么多的伦理观念,只管瞎说,不管负责。
凌玉并没有离开凌天的怀抱,她双手环抱着凌天的脖子,大声的笑道:“妈妈你真能开玩笑,我是爹爹的小棉袄,怎么能嫁给他呢?我要嫁的人是他――凌云呀!”
说着,青葱玉手指向了凌云。
凌云心下一惊,顿时感到这三个人的目光玩味的看向了自己,那目光里有着憋不住的笑意。
尤其是凌玉,脸上带着恶作剧得逞的得意。
凌云对此很是头疼,只能岔开话题道:“父亲,您的身体已经大好了,是否又吃了一粒玉灵丹?”
凌天点点头,道:“在你们回来之前,又吃了一颗。这玉灵丹真是神药,这效果简直逆天!”
“不过玉灵丹是玉灵丹,你的事是你的事,你休想绕过去!既然玉儿已经说出来了,那我也告诉你,你和十公主希望并不大,到时黄了,你不许消沉,要马上将你玉姐娶了!”
“如果你俩结成夫妻,我和你鹤妈妈都会非常高兴,这将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果!”
凌云听后沉默了,过了两个呼吸,他抬起了头,看向了凌天,道:“父亲,在回来的路上,我和玉姐已经说好了,这件事过一段时间再说。”
凌天看向了凌玉,凌玉笑道,“是的爹爹,我跟云弟都说好了,我已经知道了他的事,所以没关系的,谁让你这当爹的一直没告诉我,才让我出了那么大的丑!”
说话时,在凌玉的眼神深处,有一种深深的失落,虽然凌云只是沉默了两个呼吸,但这两个呼吸,却是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谁让你一个女孩家那么鲁莽,下次矜持点就不会这样了。”
凌天笑骂道,不过看着她,又叹了一口气,他是过来人,这些当然懂。
最后凌天只能无奈道:“也罢,那就过一阵子再说,臭小子,到时候别再逃避了啊!”
这些是他的孩子,他不想让任何一个伤了心。
……
凌云从父亲屋里告别出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现在需要专心的修炼,去好好体会凌弃天所展示的那一式刀法,他只有三天的时间,已经浪费了小半天了。
但是没办法,这些都是绕不开的,没想到刚回来,就遇到了这么多的事。
但是他回来后,却感到很轻松,因为天龙城威压太重,回来后,他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只有两天半了,说实话他心中有些急迫,感到真的是耽误不起。
凌弃天外号刀痴,那对刀法的要求肯定是很高的。
如果是因为自己耽误了训练,没有练好那一刀,而让老头不满意的话,那他能后悔死。
到时肯定怨不上凌弃天,毕竟他也是给了三天的机会的。
凌云决定这两天半他哪也不去了,就在房间里小小的闭一下关,好好的修炼一番。
现在终于有了修炼的机会,凌云不敢怠慢,静静的在他前面那间空旷的大屋里站了一会儿,平复了一下气血,就从乾坤袋里拿出了一个蒲团,盘腿坐了下来。
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脑子里什么都没想,一片空明。
凌弃天施展那一刀时的场景,在他脑海中清晰的浮现了出来。
那慢慢划过的一刀,包括刀柄到刀身的角度,刀刃到刀背的倾斜度,刀锋划过空气的那种气流如何旋转,空间表层被划破时是怎样张开的,在他的脑海中,通过他能想象到的各个角度一遍一遍的重复着。
虽然那只是一柄刀在空中划过,并不是人握着刀在施展,但凌云想象着,如果要是自己的话,他该如何去做。
怎样控制力量,大刀应该怎样运行,意念应该怎样配合,他在刀中应该怎么做,都在他的脑海中,来来回回不知道想了多少遍。
终于想的自己满意了,在自己的心目中没有任何破绽了,凌云才睁开了眼睛,从蒲团上站了起来。
此时,距离凌云刚坐下时,已过了三个多时辰,而在他的心中,这三个时辰就好像是一瞬间,一弹指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