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玲自从我和她发生关系之后,就可以用一首歌的歌名来形容,翻身农奴把歌唱。
以前还有点怕我,毕竟我是南门打手,手下带着一帮人呢,可现在她和我发生了关系。一点也不虚我,女王的本质一点一点的展现出来,而且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这下我才一转身,刚刚走了一步,就被李小玲硬生生的抓住后领,拽了回来,说:“莫小坤,光头坤,你想去哪儿啊!”
光头坤!
我发誓除了李小玲,没人敢这么叫我。
“我身体不舒服。咱们就别玩这个了吧。”
我苦着脸说。
李小玲笑吟吟的,像是哄小孩一样跟我说:“没事的,别怕,我会对你温柔点的。”
我瞟了一眼床上,绳子、胶带、蜡烛都准备好了,还说对我温柔点,当即说道:“真的不行啊。你看我刚刚和人打了一场拳赛,这动一动全身都疼呢。”
“少废话,你还是不是男人?”
李小玲好像失去了耐心,揪着我的衣领,就把我拽进屋里,然后推倒在床上,跟着拿起绳子,又扭摆着她性感的腰肢,在我面前晃荡,换上一副亲切可爱的笑容,说:“想不想看我跳脱衣舞给你看?”
“想。想!”
我看到李小玲的样子,连忙点头。
每次李小玲跳脱衣舞,就是一场视觉盛宴,虽然看过不少次了,可我还觉得看不够似的。
李小玲说:“那就乖乖让我把你捆好,然后让你看过够,什么花式都行。”
我听到李小玲的话,只觉得心跳加速,血液的流通都好像快了一点。
什么都行?
我蛮想看李小玲学岛国爱情动作片里面玩的那些花样的。最好每一样都来一遍啊。
当下点头默许。
李小玲当即拿着绳子过来将我捆好,随后固定在床脚。
在将我捆好以后,脸上忽然露出一个阴测测的笑容,拿起我脑袋旁边的蜡烛,就用一个火机点着了,往我走来。
“你干什么?不是说要跳脱衣舞吗?”
我登时震惊。
李小玲说:“脱衣舞待会儿在玩,咱们先玩滴蜡。”说完用她那白玉般的玉指凑到蜡烛上试了一下,登时又迅速缩回,说:“好烫!”
我更被吓得不轻,想往后缩,可被捆住了,根本没法退开,只得叫道:“别玩了,咱们玩点其他的啊。上次那一招老汉推车不错,观音坐莲也可以,要是觉得不行,去洗鸳鸯浴?”
“不行!先玩滴蜡!”
李小玲说,说完冷笑着,将蜡烛放到我胸部上空,慢慢倾斜,一滴烛水往下滴来。
“啊!”
房间里很快响起了我的惨叫声,紧跟着又是一声,再跟着就响起了李小玲的猖狂的笑声。
……
李小玲还真懂得怎么应付我,玩了一会儿滴蜡,便给我了一些甜头,当真给我跳起了脱衣舞。
李小玲跟我说,她以前在师范大学的时候学过舞蹈,舞姿还算不错。
尤其是背对着我扭摆着性感的腰肢,将一条小内内缓缓搓下去的时候,我的燃点再次被她点着了。
可就在这无比激动人心的时刻,李小玲回头跟我说:“小坤,想不想啊。”
我说:“想。”
李小玲说:“小坤,我今天想买一件衣服,比较贵,要三千多呢。”
“三千多!”
我心里一震,明白了过来,这死女人搞这么多花样,是要钱!
当即说:“三千多啊,你不是快发工资了吗?你发工资直接买就是了。”
李小玲说:“可那是限时销售的啊,等我发工资已经买不到了。”
我说:“那就没法子了,我最近也缺钱呢,亏空社团的钱补回去,手头紧张得很。”
我心知肚明她想干什么,所以口风很紧,绝不松口,免得破财。
而且打死我都不信,她是去买衣服,八成是在外面赌钱输了,想来骗我的钱呢。
“那好吧,也只有过段时间再说了。”
李小玲说完捡起边上的内内便要套上去。
我登时大急,说:“你干什么呢?”
李小玲说:“穿衣服啊。”余鸟上圾。
我说道:“别啊,你把我弄得心头一团火,穿什么衣服?”
李小玲说:“买不了衣服,我心头不高兴,没什么心情。”
……
我无奈,我愤怒,我想杀人,我恨我不争气,再次禁不住诱惑,艰难地点了点头。
李小玲看到我点头,立时像变脸似的,笑眯眯地爬上床来,说:“还是小坤你对我好,想要我怎么伺候你?”
我想到某部片子玩的刺激玩意,在李小玲耳边说了几句。
李小玲立时兴奋起来。
……
第二天早上,我一醒转过来,就觉得全身都疼,拳击赛被打是其一,最主要是昨晚受了伤还和李小玲疯狂折腾,这小腰杆可承受不住,才动了一下,就觉一股剧痛传来,忍不住呃地惨哼了一声。
转头看了看房间的地面上,七零八落地堆放着李小玲昨晚用的道具,还有她的内内什么的,不由得暗暗苦笑,再和这死女人疯狂下去,指不定我哪天被她玩成了废人,以后得节制啊。
坐起来,想到昨晚林哥和我说的话,便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给李显达。
“喂,显达,在哪儿呢。”
“坤哥啊,我在老庄这儿,什么事情。”
“没什么事,待会儿我打算去买些健身器材,对了,还有,帮我找一套房子,我打算租了住。”
“坤哥不是在李老师那儿住得挺好的吗?干嘛找房子啊。”
我也是被迫下的决定,再和李小玲住在这儿,我的钱包估计很快得空了,还有身体也扛不住,锻炼自己,提升实力更是痴心妄想。
“你帮我找就是,最好那种独立的一整套出租的最好,要是有院子什么的更理想。”
“行,我帮坤哥问问。”
要满足我的要求的也只有本地的原住民的居民房,别墅也可以,可别墅租金太贵,动不动好几十万,以我现在的收入根本承担不起。
住在李小玲这儿一段时间,我也是深有感受,有时候在外面回来得晚了,必须经过门卫室,虽然门卫不敢说什么,但总觉得不大舒服,没什么空间,还有想要招待朋友,李小玲那儿也不方便。
所以不论出于哪方面,我觉得还是搬出去好。
和李显达通完电话后,我就去了老庄那儿,本打算跟李显达出去买杠铃等健身设备,但到的时候看到麻将室里已经满座,好多人都在边上排队,火爆得不行,当下问老庄:“老庄,今天生意还可以啊。”
老庄笑呵呵地说:“最近越来越好,今天特别火爆,我正想找坤哥商量呢,是不是扩大规模?”
“扩大规模?”
我皱眉道。
老庄说:“是啊,咱们搬到更大的地方去,再重新整修一下,以后收入只会更多。”
李显达说:“坤哥,我觉得可以,西城那边被条子骚扰,只有咱们能做,正好趁机会做大。”
我想了想,说:“还是不行。”
老庄诧异道:“怎么?我觉得可以啊。”
我说道:“我不是说扩大规模不行,而是因为咱们观音庙的话事人还没定下来,没人能做主。”
我虽然是这儿的负责人,可是要投资扩大规模还做不了主,必须得话事人点头,由社团拨款下来才行。
当然我也可以私人出钱搞,可这样的话社团不报销,我自己得亏钱,所以话事人一天没有决定下来,我们的发展就会受到限制,特别是陈木生和莫太平死磕的千载难逢的时机,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从眼前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