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换衣服的时候,郭婷婷还想劝我,郭浩兴已经被吵醒了,在床上哭了起来。
郭婷婷只得转身去哄郭浩兴。
我换好衣服,带着几个贴身小弟,连夜赶往医院见时钊。
时钊的病房外面有几个小弟在把守,日夜守护时钊的安全,毕竟经历过被暗杀后,我必须得小心时钊再被太平观的人针对。
“坤哥!”
因为是后半夜,小弟们都昏昏欲睡,看到我立时打起精神,向我打招呼。
我嗯了一声,说:“我来看看你们钊哥。”随即推开门,进了病房。
时钊比较机警,在我跨入病房的瞬间,便惊醒过来,喝道:“谁?”
我打开病房的灯,笑着说:“是我。”
时钊立时放松下来,笑着说::“坤哥,这么晚了你怎么会过来?”
我笑着说:“小虎刚才传来消息,说暗算你的徐二虎已经被赵权弄死在里面了,你的仇已经报了!”
时钊听到我的话,目光变得森冷无比,咬牙切齿地说:“虽然捅我的人死了,但幕后主使的人还逍遥在外。”
我知道这一切的背后肯定是慕容航策划,也知道要杀慕容航不是简单的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办到,当即拍了拍时钊的肩膀,说:“放心,慕容航早晚有一天会死在咱们兄弟手上。”
听到我的话,时钊眼中的光芒越发坚毅。
打倒慕容航就是我们的共同目标,但对方是皇子,不会那么简单,所以还需要走很长的路。
……
慕容航当晚也收到了徐二虎被杀的消息,他知道后当场大怒,摔了一个烟灰缸,把身边的未婚妻可吓得花容失色,随即恨声道:“莫小坤,你还真够无法无天的啊,在里面也敢动手?”
慕容航的未婚妻看到慕容航的样子,连忙从后面抱住慕容航,说:“二皇子,什么事情这么生气啊。”
慕容航说:“还不是那个莫小坤!他竟然敢派人到监狱里面杀了我的人,简直不把我放在眼里!”
慕容航的未婚妻说:“那个莫小坤不过是一个混混头子,有什么了不起的,二皇子没必要为那种人动气。”
慕容航听到未婚妻的话,怒气稍微消了一点,随后掏出手机,打了他派去穗州岛的两个老者中的山羊胡老者的电话催促他们抓紧行动。
他已经迫不及待了,迫不及待想看我在穗州岛翻船的样子。
之前他并不看好这个计划,但现在见计划顺利,开始抱有很高的期待。
若是我在穗州岛再次翻船,良川市已经落入夏凡手中的情况下,那么我将没有立足之地,离灭亡已经不远。
……
在第二天,我就去找到为时钊活动的那个律师,他的能力不错,虽然收费高了一点,但花的值得。
见到律师后,我也没有太多的寒暄,直奔主题,请他想办法帮助赵权辩护。
律师告诉我,这种案子,他能帮上忙的可能性极小,因为监狱方面绝对不想让死人的消息传出去,所以多半会内部处理。
我听到律师的话觉得有些道理,便离开了律师事务所,又打了一个电话给小虎,说了一下情况。
小虎说他可以帮忙活动,应该问题不大,只是可能要花一些钱。
现在的情况下,我的目的已经达成,我本可以选择少花钱,甚至可以不管赵权。
不过,这并不是我做人的原则。
我跟小虎说,钱没问题。
小虎当即答应我,马上去找人。
……
处理完赵权的事情,穗州岛的情况看似已经进入良性发展,我开始思索下一步该怎么走。
现在我处于一个分岔路口,一是回良川,拿下夏凡,奠定南门的基础,二是选择进京,帮大皇子处理中京的事情,争取夺下皇位。
中京的形势越来越紧张,虽然还没有明显的征兆,但随时有可能爆发,一场大地震即将来袭。
正在我权衡的时候,我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打电话给我的是尧哥,我一接听电话,尧哥那边就传来着急的声音:“小坤,你快到我的金色海岸来一趟,有点事情。”
我听到尧哥的话,心知肯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急忙问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尧哥说:“电话里说不清楚,你亲自来一趟。”
我嗯了一声,随即挂断电话,开车前往金色海岸。
金色海岸是一家酒吧,规模中等,算不上豪华,但也不寒酸。
我到的时候,酒吧里的客人已经全部被驱赶出去,我的小弟把守着大门,个个表情严肃。
我到了后,一个小弟就迎上来,说:“坤哥,尧哥在里面等你。”
我嗯了一声,让小弟带路。
小弟随即带着我走进了金色海岸的大厅。
大厅里约有四五十个尧哥手下的人,分布于大厅各处。
中间的舞池中,尧哥正在揍一个青年,一边打,一边说:“草你么的,说不说?”
那青年鼻子嘴巴都是血,眼睛浮肿,被尧哥打得不成样子,一边惨哼,一边向尧哥求饶。
我走了过去,问道:“尧哥,怎么回事?”
尧哥狠狠地一脚,将那个青年踹倒在地,吐了一泡口水,转过身来,说:“这小子是天门的人,今天无意中被我们听到,他们好像在秘密集结,准备对付咱们。我已经揍了这小子十多分钟,这小子嘴硬得很,什么都不肯说。”
我一听到“天门”两个字,精神便集中起来,看向那个青年,森然道:“你不说吃亏的只会是你自己,现在你还有机会,说!”
那青年还是嘴硬,叫道:“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们就算打死我,我也不知道。”
我呵呵冷笑一声,走过去,一脚就将青年踹了一个仰翻天栽倒在地,跟着缓缓蹲下去,盯着青年一字一字地道:“知道我的外号是什么吗?”
青年看到我的样子,有点怕了,但还是嘴硬,叫道:“阎王坤,你有种就杀了我!”
我冷笑道:“看来你是知道我的外号的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想死?呵呵,没那么容易。行!小子,你想玩,咱们就慢慢玩!”说完招了招手,一个小弟明白我的意思,摆了一张椅子过来,我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悠闲地点上一支烟,挥手道:“请他尝尝咱们南门的拿手菜!”
“是,坤哥!”
两个小弟答应一声,走上前,一把揪住青年的头发,将青年的头提了起来,另外一个拿着小锤,和一袋子的钢珠走上前。
那个青年登时被吓得全身发抖,口中大叫:“你们要干什么?”
我冷笑道:“你不是很嘴硬吗?咱们来验证一下,你能撑多久。”说完看了一下手表,说:“开始计时!”
那个拿着钢珠的小弟立时上前,揪住青年的两个小弟将青年的嘴巴掰开,拿钢珠的小弟立时将钢珠强行塞进他的嘴里。
尧哥看到这一幕,笑了起来,说:“小子,在坤哥面前,能够撑到最后的,迄今为止,一个也没有。”
我缓缓举起手,跟着一挥。
那个拿小锤的小弟狠狠地就是一下敲了下去。
那个青年登时剧烈挣扎,手舞足蹈,身体发抖得厉害,口中被塞了满嘴的钢珠,发不出叫声,只是呜呜地叫。
我看他似乎有话要说,挥手道:“放开他,让他说话。”
我的小弟一放开那个青年,那个青年张嘴一喷,满口的鲜血、钢珠、牙齿就吐了出来,样子要多凄惨就有多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