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萧婉君也在?”
孟筠正苦恼呢,就听见了傅谨的这句话,他只得硬着头皮道是。
在心中权衡一番后,天平偏向傅氏的孟筠正准备开口,就听见傅谨道,“那正好,省得我在跑一趟了。”
说着他轻轻拍了拍手,守在门外的保镖顿时涌入,“你们去把萧小姐和孟小姐请下来吧。”
孟筠:“???”
事情的发展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
发生了什么事?
傅谨难道不是看上他家棠棠了吗?
傅谨:谢谢,请别来沾边!
“啊啊啊!”
“放开我,你们是谁啊,为什么要抓我?”
“混蛋,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敢碰我,我爸爸不会放过你们的。”
被保镖拽着下楼的孟清棠和萧婉君嘴里发出惊恐的叫声,对着保镖大声威胁。
傅谨:“……”
得,又是个没脑子只会拼爹的蠢货。
“爸爸,救我,这群没脑子的蠢货竟然敢如粗鲁的对待我和婉君,你一定要帮我们狠狠 的教训他们!最好是打断他们的狗腿!”
被保镖架着胳膊的孟清棠在看见孟筠后,立刻双眼发亮,看着他大声说道,说完还恶狠狠的瞪了保镖一眼。
“呵!”傅谨冷笑一声,对于孟清棠这种没脑子的蠢货,他都不稀得看她一眼。
“你们是聋了吗?没听见孟小姐的话吗?还不快帮她把狗腿打断!”
冷冷的瞥了眼孟清棠,傅谨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保镖得令,抬脚用力踹向她的膝盖,“啊!”
惨叫声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声音同时响起,划破云霄,打破了黑夜的平静。
冷汗涔涔的孟清棠无力的跪坐在地上,抖着身体惊恐的看着傅谨,剧烈的疼痛让她牙齿都在打颤,“你,你是,是谁?”
“爸爸,爸爸救我。”
“爸爸,我好疼啊,你快点把他们赶走,我好怕。”
没料到傅谨会突然动手的孟筠怔了一下,孟清棠痛苦的呼救声让他回神,看着女儿煞白的小脸和痛苦的神色,他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此时此刻,他就是在蠢也该反应过来了,傅谨哪里是看上他女儿了,他半夜三更找上门,分明就是来找茬的。
“傅特助,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与傅氏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你却招呼都不打就找上门来,还伤了我的女儿,是不是太过分了!”
“孟总,谁说我们没仇了?对于你宝贝女儿干的那些丧尽天良的恶毒事儿,你真的不知情吗?”
孟筠:“……”
茫然的皱眉,看向傅谨的眼神满是疑惑。
傅谨抬手看了下腕表,凌晨4点,懒得再与孟筠掰扯闲聊的他站起身,整理了下西装上的褶皱后,伸手接过一旁保镖手中的文件用力仍在茶几上。
“孟总,这是你们孟氏这些年偷税漏税,走私洗钱的证据,我已经将原件交给警方了,这份是备份,你看看吧,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至于你的女儿,我就先带走了,既然你不会教育,那我就受累一下,帮你好好的教育教育。”
话落,傅谨冷冷的瞥了眼面如菜色,瘫软在地的孟筠,向保镖挥了挥手,“带走。”
“不要,放开我,你们这群混蛋,放开我!”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萧婉君,是萧家的人,你们若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爸爸和哥哥不会放过你们的。”
“爸爸,救我,救我呀。”
“爸爸……”
“孟叔叔,救我,你若是不救我,我爸爸和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被拖拽着走的萧婉君和孟清棠奋力的挣扎着,惊恐的看着孟筠大声呼救。
“太聒噪了,把她们嘴给我堵上!”
掏了掏耳朵,傅谨厉声呵斥。
一行人刚离开不久,别墅区就响起了警笛声。
两分钟后,车子停在孟家别墅前。
又过了几分钟,面如死灰的孟筠被带走。
……
观澜苑。
霍微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她是被小腹的绞痛痛醒的。
蜷缩着身体呆呆的看着落地窗外的艳阳出神了好一会儿,她才翻身下床,捂着肚子向洗手间走去。
双腿凉飕飕的,她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低头看着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小腿,她愣了愣,小脸上满是疑惑。
她昨晚是穿的裙子睡觉吗?
奇怪,她怎么想不起来了,最近怎么总感觉自己脑子不太好呢?
摇了摇头,她走进洗手间。
站在洗手池前,霍微澜看着镜中脸色苍白的小脸,调皮的做了个鬼脸。
伸手拧开水龙头开关时,视线落在缠满纱布的双手上,她再次愣了愣,脑海中的记忆顿时清晰的浮现在眼前。
霍微澜瞬间想起她昨天又发病了,但她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是因为什么发病的。
拧眉努力的在脑中回想了一番,依然没想起来的霍微澜摇了摇有些胀痛的脑袋,也不再继续纠结。
看了眼身上的睡裙和手上的纱布,霍微澜忽然转身离开洗手间,跑到大床边看了看,见另一侧有凹陷的痕迹,她眼中划过一抹惊喜,转身跑出了房间。
只觉腹部的疼痛都减轻了许多。
“霆深,你是傅家的家主,你的私事我们本不该干预,但是你,你竟然娶了个精神病回家,这事我们不同意,傅家的声誉不能毁在你手里,我们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马上和那个女人离婚,二是交出掌家权。”
“是啊霆深,我们傅家是名门望族,当家主母却是个精神病,你让外界如何看待傅家,看待你?”
“霆深,傅家的主母可以没能力,没背景,但绝对不能有病,而且还是精神病!为了傅家的声誉着想,你尽快和她离婚吧。”
霍微澜安静的站在走廊上,望着客厅中的几人,听清他们说的话后,笑意僵在嘴角,她只觉有一盆凉水兜头而下,将她浇了个透心凉。
小脸顿时变得煞白一片,扶着栏杆的手用力攥紧,鲜血溢出,将洁白的纱布浸透,变得血红一片。
贝齿紧紧的咬住下唇,她颤抖着身体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没让自己哭出声。
傅霆深坐在沙发上,淬冰的寒眸阴冷的注视着面前的傅玉衡和傅齐,“两位叔叔这么快就好了伤疤忘了疼了吗?傅忱和傅豫的下场,还不能让你们死心,夹着尾巴好好做人吗?”
“别忘了,我才是傅家的主人,我的事还轮不到你们来指手画脚!”
“傅霆深!你还知道你是傅家是主人啊?你娶个精神病回家,你将傅家的声誉置于何地!”
“声誉?”傅霆深冷笑,“二叔,傅家还有声誉吗?傅家的声誉不是早都被你们败完了吗?傅豫在南部做了什么,你们不会不知道吧?傅豫贪的那些钱,你们也没少拿吧?南部的问题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呢,你们倒是先迫不及待的上门找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