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情形可谓是惨烈至极,地上躺着三个身上到处是血的人,另一个中了枪。
最后一个更惨,直接被林念念砍断了胳膊,唯一站着的男人身上也是满身伤痕,太可怕了她们抓过不少的罪犯,可还从没有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
见宋柏远一时半会死不了,林念念在房间里面扫视一圈,没问直接爬上了炕,果然在柜子后面看到了两个小脑袋,她声音轻柔的喊了一声,
“平平安安妈妈回来了”
听到那无比熟悉的声音,两个小家伙总算是敢抬头了,刚刚父亲在打斗时,要是他们突然冒出来,会连累父亲分神,要恨只恨现在两人太弱小了。
平平看着屋里的场景,心中冒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要他没有被解救出来,还在那帮子人手中苟延残喘几年,到时候一定很厉害,就不用再害怕这些怪人了,也不会再成为父母的累赘。
安安一下子哭了起来,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掉,手中紧紧握着的刀也被他扔在了地上,猛站起身子扑向林念念。
“妈妈,我刚刚看到那个人砍了爸爸一刀,他身上流了好多血,妈妈你快救爸爸,我不想让爸爸死!”
听着孩子稚嫩的声音,林念念心中发疼,一手一个将他们两个抱起来,搂在怀里轻声安慰,
“宝贝别怕,坏人已经被打倒了,没事了”
看到两个孩子受了如此大的惊吓,林念念扭头看向那批黑衣人,眼神里带着浓浓的杀气,修真者的气息瞬间易散开来,房间里还站着的两人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哆嗦,不知为何刚刚她们居然感觉到了一阵阴风刮过。
宋柏远见到场面已经控制了下来,而且媳妇也没事,这才因为体力过度软软的倒了下去。
林念念安抚好两个孩子后,让他们在炕上坐着,自己则把宋柏远扶到了炕上,
两名女公安则开始检查这些人身上的伤势,发现死了两个重伤了三个,其中一个还断了手臂。
她们总不能让人死了,抬头便看见林念念正在给宋柏远处理伤口,语气有些纠结的道;
“能不能给我们些药粉呀?先保住这几个的性命,至于他们犯下的罪行,你放心有法律会对他们进行审问”
林念念脸色阴沉的瞥了她们一眼,随后便在药箱里面挑挑拣拣,实则则是从空间里面拿出了过敏粉。
这种东西是用来对付牲畜的,她当初买药时就随便要了两瓶,抬手上给了两名女工安,一起的还有一瓶金疮药。
等上完药后,两名公安将人绑在屋子里面,又弄了一些柴火堆在他们身上防止冻死。
那两个死的则被弄了出去,丢在了院子里面。
这一晚她们俩几乎没睡轮流守着,天刚刚一亮便有一名快速朝着镇上跑。
林念念不仅给宋柏远上了金疮药,还给他喝了一些灵泉水,保证人死不了,便带着两个儿子在炕的另一头睡觉,让男人睡在两个小家伙之前睡的那一面。
女公安们她则拿了两床厚被子给她们先将就一下,两人也不讲究这些,把房间里的那个小床抬到中间,两人轮流守夜。
等到林念念醒了开始做早饭时,那些人还在昏迷,其中一个嘴里不停说着胡话,摩擦着身体,林念念不用想也知道他肯定是重感冒,外加痒痒粉起了作用,不过敢杀她儿子死不足惜。
刚把饭菜做好不久,昨天晚上听到消息的左邻右舍就跑了过来,她们本来晚上就想过来的,但是害怕没敢。
敲开大门,便看到门口躺着的两具尸体,吓得众人尖叫不止,连忙后退出了院子实在是太可怕了。
这个消息很快在整个大队里面传开,大队长抚摸着疼的发胀的脑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一直等到七点多钟,那几个罪犯才恍恍惚惚的醒了过来,随即便觉得身上伤口的位置,钻心挠肝的痒,痒的他们浑身抽搐,恨不得立马把身上的那块肉挖下来。
可惜了双手双脚被绑着,动弹不得,等到林念念母子三人和其中一名公安开始吃饭时,总算是来了人。
公社公安局觉得他们这两天肯定是没有看黄历,平时一年半载的都不会出现一次命案,可这个时候倒好,一下子出现了几具。
林念念一家子人再次被请到了公安局,宋柏远身上还有伤,是派车子来接的,不放心两个儿子单独留在家里一块被带上。
那三个活着的人迅速被送进了医院进行抢救,好在天气比较冷,伤口就那么活活的冻住了,不然要是夏天非得发炎,耽误一晚上神仙难救。
等林念念一家子人回去时,公安局的人不放心,又派了四名公安守着。
三间土坯房自然是不够住,就临时从王大奎家里弄来两张木板子床,拼接在另一个床上,再铺上被子勉强能住人。
一连守了三天,都非常安静没有任何意外,在医院里面抢救的三个也醒了过来,他们四个便被调了回去。
紧接着连续审问了两天时间,可那些人的嘴巴就像是棒槌一样极硬,愣是连一个字都没吐出来。
早就猜到了是这个结果,林念念做晚饭时,往里面放了一些安眠药,在确定两个孩子和宋柏远都吃下去后,又等到半夜看人彻底的昏睡了过去,才将他们收入空间。
她以最快的速度翻墙出去,半夜外面根本就没有人,其次现在天上还在飘着雪花,原本有些融化的积雪又开始堆积起来。
到医院时,看着外面守着的两名公安,从空间里拿出手枪,对着房顶的位置砰的一声。
吓得医院里面的人一个哆嗦,以为是什么东西爆炸了,可两名公安同志对枪极其敏感,怎么可能听不出来这是什么声音?
两人对视一眼,快速从腰上拔出手枪,小心翼翼的靠近那一片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