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秦颐玺当枪使,她很明白,他是指望自己配合他,即便不能配合,也千万不能拖他后腿。
她很识相,也只能识相。
为了一个陌生的女人得罪秦颐玺,那显然是愚蠢至极。
傅晴纶选择的是不拖他后腿,柔顺地往那张俊脸上微微蹭了蹭。
无疑,她这举动成功取悦了某个男人,他将她搂得更紧了。
对于这两个人旁若无人般的你侬我侬,秦安然差点咬破了嘴唇。
她吸了吸鼻尖不断弥漫上来的酸意,用力抹干了脸上淌着的晶莹泪珠,“哥,你不用拿这个女人来作吓退我的挡箭牌。”
“要是我这么容易就被你给吓退,那我就不会来江州了。既然我来了,就不会轻言放弃的。”
秦安然就好比一只打不死的小强,秦颐玺也没指望傅晴纶能够让她萌生退却。
她的这一席深情表白,非但没能把秦颐玺感动一下,反而惹来他更深程度的厌恶。
他并没有在傅晴纶跟秦安然面前掩饰半分,性感的薄唇边上缓缓绽放出一抹讥诮,“我就知道你的出现只会恶心到我。”
此时,傅晴纶是真切见识到了他对秦安然的冷血无情,“你说完了没有?就要上菜了,我不想因为你让我倒胃口。”
“哥,妈妈说让你好好照顾我的。”
秦安然闻言,身子震了震,摇摇欲坠。
秦颐玺听她这么说,嘴角的讥诮越浓,“你想要我怎么照顾你?是不是照顾你照顾到床上去呢?”
傅晴纶默默地为她掬了一把泪,忍不住自我安慰,比起秦颐玺对秦安然的不假辞色,自己还算待遇不错了。
秦安然瞬间脸上血色全失,仿若被戳中了心事。
可这样露骨直白地从他的口中吐露,让她羞愧难耐。
她的确是这样希望的,但却不能当面承认。
“哥,你为什么对我的偏见这么深?我爱你,从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爱上你了。”
秦安然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那你别爱我了,我还真无福消受。”
秦颐玺面无表情地驳斥,顿了顿,补充道,“你第一次见我才几岁啊,这么小就想男人了,你是多么的饥渴啊,简直就是天生的**荡妇。”
傅晴纶这下没有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秦颐玺立马掉转视线望向她,秦安然咬牙切齿地怒瞪她。
“你笑什么?”
“你笑什么?”
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发问,从两人口中出来。
傅晴纶幽幽地叹了口气,她也想忍住的,只是秦颐玺最后一句太恶毒了,结果就是乐极生悲了。
饥渴?
她忿忿不已,其实秦颐玺才是最饥渴的那位好不好?
分明是以五十步笑百步,也就那样的家庭能够出这么多怪物异类。
“我不是笑你们,我突然想到一件比较好笑的事情,你们请继续。”
她的理由太过蹩脚,结果就是没人信。
“你明明是在笑我。”
秦安然怒了。
“好吧,既然你非要让我承认,我只能勉为其难地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