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在长牙的时候,就是会想磨牙。只有多磨牙,牙齿才能长得好啊。”夏武帝一脸洋洋得意的说道。
皇后一脸懵逼,不禁羞愧道,“真的吗?皇上怎么知道的?”
“因为他御书房里有婴幼儿养育指南。”
晚晚笑了笑,看着她爹爹这么好,都不忍心用力咬了,而是轻轻的磨牙。
“这……”
皇后忍不住叹了叹,“看来晚晚真的是爹爹养大的。”
晚晚嘿嘿一笑,“这不正好嘛,你可以休息了。”
皇后笑了笑也没说什么,“是啊,爹爹疼晚晚。都没娘什么事了。哦,对了,皇上,芙月公主快成年了。这是朝中的官员,你看看,选择哪个做她的夫君?”
芙月?
夏武帝想到这丫头也要嫁出去了,心情大好。赶紧把册子拿过来,看了半天也做不了主。
“爹爹,让她自己选择呗?”
晚晚说,“她自己选择的,她才不会怪你。”
“晚晚说的是,来人,去叫六公主过来。”夏武帝吩咐道。
约一盏茶的功夫,六公主过来了,宜嫔也过来了。上次的事,六公主跪在地上,好像比之前要乖多了。
不过,半个月不见,夏武帝竟是吓一跳。这脸居然圆了一圈。
“芙月,你这身材怎么回事啊。姑娘家,吃成这样,怎么嫁人?”
夏武帝看着圆滚滚的脸,艾玛,这哪是胖了一圈。半个月居然能胖成这样。
不忍直视,不知道那个张良看到他的梦中情人现在这个样子,会不会改变心里的地位。
“对啊,芙月,你不会是生病了吧。这脸是浮肿还是?”
皇后也忍不住问道,“还是最近吃得实在太多了。”
提到这事,晚晚在一旁对手指。
[介个……介个……我最近吃的没有那么狠啊,每天也只吃三碗饭而已啊。]
夏武帝听到这些,大概也知道是晚晚干的坏事。
他瞥了他一眼,是啊,你确实只吃三碗,你是早餐三碗,中餐三碗,午点点心无数,晚饭还要三碗。
夏武帝无语,这半个月就给人家吃成这样,再半个月,艾玛,他不敢想。突然觉得把这闺女嫁给谁,都挺心疼人家大臣家的。
“呜呜……皇后娘娘,太医都看过了,说没有问题。就是最近胃口大了,可是我最近什么都没吃啊。我都半个月什么都没有吃过了啊。而且,我还坚持每天锻炼,运动量都已经很大了。还这样。”芙月欲哭无泪,“也不知道是得罪了哪路神仙了,父皇,儿臣想去求神拜佛。”
夏武帝无语,你求求晚晚吧。求求晚晚可能就恢复了。
[算了算了,不欺负你了。好可怜哦。]
晚晚指尖夹起一枚符纸,符纸燃起后,一枚黄光射入她体内。
晚晚呼了一口气,转移解除了。
[唉,不欺负你们了。那两个小皇子也解除了。只是可惜了,以后不能再吃这么多了。]
夏武帝在心里差点憋出内伤,他将册子丢给她,“芙月成年了吧,朕要为她选择一个夫婿。她可以自己选择一个,这是朝中所有青年才俊,能够配得上公主身份的男子。你选择一个吧。”
芙月想到要嫁人,宜嫔和六公主高兴得很。仔细的选择,最后毫无悬念的选择了礼部尚书的嫡子,“父皇,就这个。”
[哈哈哈,果然不出意外。居然真的就选择了这个白黄瓜,唉,都没有打听过,礼部尚书这种家庭,儿子可能早就妻妾成群咯。]
[可惜了一个痴情郎了,如此痴情。升官发财后,还想着回来娶她。倒是这个女人,还有她母亲,也是希望女儿能嫁一个在朝廷上能帮的到自己的。]
“朕倒觉得礼部左侍郎的庶长子不错,思维独特,相貌堂堂。是个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
夏武帝依旧还在给她机会,“你要不要考虑下?”
听到这话,芙月脸色瞬间就变了,眼泪唰的一下又出来了,“父皇,儿臣再怎么也是父皇的亲骨肉啊。”
夏武帝懒得看她,哭哭啼啼的,“罢了罢了,你考虑好了就好。下去吧,朕看下月初一是个好日子。朕给你们赐婚。”
“谢父皇。”
两母女屁颠屁地的,像占据了天大的便宜似的。不过话又说回来,形式上确实是占便宜了。
毕竟,礼部尚书的爹是齐国公。朝廷上面,礼部尚书家是占据一端的。
不过,朝廷上不是他说了算么?庶子怎么了?他想提拔,庶子也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可惜了,闺女完全不听劝。那既然如此,就算了吧。
若是以后朝廷上有任何纷争,或者礼部尚书家太过分了,他对这个女儿也是不会留情面的。这个礼部尚书,看样子他都不知道能忍他多久。
一切都是她自己选择的,他尽力去阻止过。但女儿不听话,那就算了吧。
夏武帝突然想起晚晚在酒楼说的那个事,就是知府家闺女的那个事。
他看向晚晚,看起来应该她有自己的主意,那就交给她吧。
晚晚亲自写了一封书信,然后交给令狐月,“月哥哥,拿去交给九天大师。让他配合我。”
“好的,小公主。”
令狐月接过东西,离开了。
最近夏墨尘心里舒服多了,令狐月经常在外面办事,保护小公主的重任依旧是自己的。没有人替代他的位置,也放心了很多。
*
再说礼部左侍郎,回到家后一直头疼皇帝布置给自己的任务,去修改嫡庶之礼。
唉,一直苦于自己当初一个穷学生,没有背景,所以在这朝廷中一直爬不起来。但他隐隐感觉,现在的朝廷也许有自己升官的空间。
还是这样的朝廷好,皇帝能辩忠奸。
可是刚进屋没多久,就听到有人禀报,“老爷,二少爷病了。”
“怎么回事?”
礼部左侍郎连忙走过去,一边走一边问。
“好像……是中邪了。”下人回答。
礼部左侍郎走过去,只见自家那草包儿子躺在床上,一直说着什么。
“文儿,你怎么了?”礼部左侍郎问。
“爹爹,我见到姝儿了。他说要我下去陪她,你快救救我。”张文一脸紧张,“爹爹,他就在那里……就在那里……”
姝儿?
礼部左侍郎一愣,眼神看向一旁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