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宁看我哭了,连忙问道“你怎么了?为什么哭了啊?”
我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说道“我没事!”
婉宁问“是关于叔叔,阿姨吗?!”
我说“不是!”
婉宁突然说“那就是关于小慧了!”
我点了点头,把事情倾诉了出来。
婉宁安慰道“既然缘分到了,拿得起就要放得下,你何不把它当成一种人生经历!”
我说“没事,难过一段时间就好了,道理我都懂!”
婉宁笑了笑,说“我去给你买顶帽子,你伤口刚好,再说你现在的发型出门多难看啊,像是个大坏蛋!”
我说“不用,家里有,一会我去找出来!”
说着,说着,我电话响了,我一看是耀哥打来的!
我接听了电话,
“喂,小浩,听你九哥说你受伤了,好点了吗?!”
“没事,缝了几针,今天刚拆完线,理了理头发!”
“哦,那就行!是这样,我一个兄弟遇到点麻烦,想请你过来帮个忙!”
“行,这一两天就过去!”
“好嘞,路上注意安全!”
挂断了电话。
婉宁问我“你也不问什么事啊?!”
我说“八成跟赌有关!”
婉宁说“正好,出去走走,放松一下心情!”
我笑着说“去的是烟台,你不怕我回想起旧事吗?!”
婉宁眼珠子一转说道“我是说,你受伤在家憋的太久,让你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我哈哈一笑说道“你反应倒是挺快!”
婉宁哼了一声,就跑去收拾行李了!
我给王子拨通了电话,“喂,王子,接上大帅,有任务!”
王子一听,说道“好嘞,一个小时之内到你家门口!”
我给小峰打了电话,通知他在家门口集合!
婉宁走过来说“收拾好了,出发吧!”
王子很快就接上了我们,还是我们五人,直奔烟台而去!
车上,大家看着我和婉宁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样!
我也懒得的跟大家解释!大家也还不知道我和小慧的事!
到了烟台以后,我们直接去了耀哥曾经给我们准备的房子。
我给耀哥打了电话,
“喂,耀哥,我到了,在家呢!”
“好,我们马上过去找你去,见面聊!”
大帅问婉宁“这房子可以吧?!”
婉宁说“凑合,能住!”
大家在沙发上闲聊起来!
小峰也给婉宁讲了我们当初的事迹。
只不过小峰提到小慧时,婉宁的脸色突然拉了下来。
不一会儿,耀哥带着一个人开门走了进来。
我打量着这个人,四十左右,浓眉大目,干净利索的短发,。
耀哥说道“好久不见了,雨浩,这位是我一个好兄弟,王大山!”
我说道“你好,山哥!”
王大山笑着说“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耀哥说“大家都快坐,别站着了,长话短说,让大山给你们讲讲这个事!”
我们大家坐了下来!
王大山说“我就不拐弯抹角了啊!”
我说道“这里没外人,直话直说就行!”
王大山说“我开了一个赌场,平时就靠抽水挣钱,来的赌客也是朋友带朋友,熟人带熟人。不过最近来了好几帮人,在我们这天天赢钱,我们也亏了不少钱,以我的经验我感觉他们有问题,但是都不是行里人,却看不出来问题所在!”
我问“有几帮人?他们互相认识吗?!”
王大山说“对,两三个一伙,三五个一帮。他们应该是互相不认识!”
我点了点头。也在思考着问题,也在等王大山的想法!
王大山说“雨浩兄弟,你看这事怎么办才好!”
我想了想说“如果我上去跟他们拼技术,估计也赢不了他们多少钱,不如我们抓他们个现行,这样能让他们赔的更多!”
王大山连忙说道“行,就按照你说的意思去办,事成之后,我也不会亏待你!你这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只要我能办到都不成问题!”
我笑了笑说“客气了,耀哥叫我来,我肯定是义不容辞!”
王大山看了看表,说“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场子已经开始了,你们是先休息还是怎么着?”
我很明白王大山的意思,我说“那就直接去吧,先看看再说!”
说完,我们一行人走出了小区。
只见小区门口停着三辆车,车上都坐满了人,看样子是王大山带的小弟!
我们跟在耀哥和王大山车的后面,奔着那个未知的地下赌场开去!
就这样我们来到一处地下停车场!
我们下了车,看见一个很大的台球厅!
我们跟着耀哥和王大山走了进去,台球厅最里面便是赌场所在!
真是“挂羊头,卖狗肉啊!”隐藏的是真好!
王大山吩咐着小弟们守在外面。
王大山敲开了赌场的门,带着我们走了进去,开门的人看到是王大山,也点头说着“山哥好!”
我看着赌局已经开始了,全场大概有二十多人,围着那个赌桌,都在尽情地挥洒着手中的钞票!
进来后,赌客们也没有在意我们,可能他们更关心的是,这把应该下多少钱!
推庄的位置正好是一个面朝门口的主位!围观的人挡住了我的视线!
王大山这时拍了拍我的肩膀,又向后走去,我跟着他来到一旁的沙发坐了下来!
王大山小声地说“今天还有几个怀疑对象没有来。你看到底门和天门坐的那两个人了没有,我感觉他俩有问题,他俩在都没有人敢上庄了,现在是我的人在上面当庄,只要这两人一下重注几乎都是赢!”
我缓缓说道“行,我去看看!一会儿再说!”
我绕到出门和庄家中间的位置,静静地观察。
玩的是两张小牌九,最高可以下两万的锅头。
看了几把牌我并没有感觉到异样!
我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发现底门和天门中间的那个人,贼眉鼠眼地瞄了我一眼。
这个眼神以为我的感觉,似乎有些不寻常。
我点燃了一根烟,观察着这个人,这人有三十来岁,手里拿着钱,时不时地押着小鱼。
貌似是和这个天门的人认识。
我用眼睛看着桌面,用余光死死地盯着他!
这时我发现一个很重要的细节,在天门看牌时,他拿牌的手却放在牌桌的边缘处。
在我这个方向看去,只能看见三分之二的手,和三分之一的牌身。剩下的都被桌子边挡住!
我心想,莫非这人是在换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