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一个叫陈凯,另一个姜成斌,他们恍然之余,想起来前两天陈龙指挥着一辆回车开进了军区大院,当时看陈龙那神秘劲儿,还以为车上装着的是什么军事机密呢,当时去问陈龙,陈龙这小子却是死活不告诉他们,原来那一车皮装着的都是柳家的女儿红,可真是我滴个乖乖啊……
两人诧异了半晌,问题又回到了原点,他们一起问向陈玺,“老首长,你就别卖关子了,那一车皮子的女儿红到底哪来的,难道您老认识酒厂的老板?”
陈玺哈哈笑道:“我认识哪门子的酒厂老板,我成天窝在这个大山里头,认识酒厂老板的人正过来呢,待会儿你们就能见着了。”
两人同时开口,“老首长,你是说是……”
不等两人话音落罢,林昆已经随着陈龙走进了房间,这房间说是陈玺的办公室没毛病,说是他的起居室也没毛病,办公室的面积很大,陈玺就将这里隔出了休息室、餐厅等地方,平常没什么事儿的时候,他在屋子里一待就是一天,比起华夏其他军区的那些大首长们,陈玺最大的特点就是宅。
林昆走了进来,他这不是第一次和陈玺见面,以前华夏军区大比武的时候,他曾经见过这么大首长,不过当时并没有过多的交集,只是在老胡的介绍下打过招呼,那个时候陈玺就很欣赏林昆的身手,在林昆夺得第一个军区比武冠军之前,陈玺就对外放言称这个年轻人不一般,三年后一定会夺得军区比武状元,结果当年林昆就力压各大军区里高手,站在了擂台的最高点。
如今两人再次相见,意义与往日完全不同了,陈玺属于朱家门生一脉,年轻的时候受过朱家不少的帮助,他如今能坐在这个位置上,自然离不开他的出类拔萃,同时也离不开朱家暗中的提携。
林昆与朱家的关系,在燕京的上层社会上早有传闻,这次林昆来到东山省踩了沈家一脚,甚至连燕京彭家的脸也一起打了,陈玺一直在暗中观望,果不其然最终朱老还是给他发来了命令,这就更加坚定陈玺心中的猜想,林昆是朱家的嫡孙必定无疑。
“陈首长,林昆打扰了。”林昆走进门后笑着说。
陈玺哈哈一笑,“自从咱们上一次在军区比武大会见过面,现在怕是有四五年的光景了吧,小伙子看起来比之前更成熟了,这捣蛋的劲儿也更强了。”
林昆笑道:“陈首长,你这是在夸我呢还是在批评我呢?”
陈玺笑道:“当然是夸你了,对付江湖上那群无良的混蛋,就得用点雷霆手段,外面的世界这么大,什么样的人都有,如果你和他讲道理讲不通,那就狠狠地修理他一顿,要是一顿不行,那就再来一顿。”
林昆点着头道:“嗯,陈首长说的在理儿,那以后我就这么干,要是有人问我为啥这么蛮横,我就说是东山省的陈首长教我的。”
陈玺笑着伸手点指着林昆,“你小子,还滑头的很呢,怪不得漠北的老胡,被你搞得晕头转向,我让小龙去准备酒菜,咱们边喝边聊,顺便介绍我的两个得力手下给你认识。”
陈凯和姜成斌,都是陈玺的得力手下,这偌大的一个军区,团长何止这两人,其他各个位子上的手下也是众多,陈玺唯独介绍陈凯和姜成斌给林昆认识,这里头自然有他的打算。
他如今年纪已经不小,再过些年就要推下去了,这天下未来还是年轻人的,陈凯和姜成斌两人是值得栽培的,凭借着林昆与朱家的关系,以及朱老所表现出的对林昆态度来看,以后这朱家的天极有可能靠这个年轻人来支撑,所以提前让陈凯和姜成斌和林昆熟悉一下就是必要的了。
这一顿酒,喝的惬意,聊的痛快,陈玺在酒桌上明显表态,林昆一把火烧了九宫阁这件事干得漂亮,他早就听说九宫阁的陈万里过于贪财,并且还仗着自己手中的权势,把整个东山省搅和的乌烟瘴气,他也就是深居山中懒地过问,不然这种害群之马,就应该派一支装甲团给平了。
推杯换盏,酒足饭饱,直到半夜的时候,这一顿酒席才散去,陈玺年轻的时候是一把喝酒的好手,如今上了岁数,酒量减退了不少,喝到最后整个人也有些神情恍惚,陈凯和姜成斌也没少喝,但绝对控制在了一个合理的量内,军中本来忌酒,他们虽然沾酒了,可必须保证在一个能让自己清醒的状态,虽然是和平年代,可万一某一天战事忽起,必须第一时间冲上前线。
陈龙喝的也不少,林昆喝的最多,不过到最后最清醒的也是他,陈龙单独给他和狼牙兵团的兄弟们,安排在了一栋专门用来接待的小楼里,他去陈玺那儿喝酒,他的这些兄弟们也没闲着,陈龙同样让后厨狼牙兵团的这些兄弟们炒了两桌丰盛的菜肴,十七个人喝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林昆一回来,马上又被小伍等人拉下来大开喝起来,他也不扭捏,跟自己的兄弟们在一起,必须敞开了喝酒,敞开了吃肉,于是这些人一直喝到了下半夜两点多,桌上一片狼藉,柳家女儿红的坛子横倒竖歪,这些个兄弟都喊这酒好喝,比漠北的烈酒柔,品起来就像是睡了黄花大闺女。
众人散去,都回到各自的房间睡觉了,林昆和小伍却是坐在了阳台上抽烟,夜里的军营一片安静,偶尔有巡逻的士兵路过,探照灯的光来回的巡梭,将军营方圆百十米范围内的情况查看得清清楚楚。
林昆递给小伍一支烟,自己叼上了一根,两人吞云吐雾,小伍给林昆讲了漠北最近的局势,总的来说还算不错,但其中不乏一些犯罪分子,暗中的建立起了实力,之前他们发现过几次,全都给剿灭了,但这些犯罪分子就像是不怕死一样,一波被剿灭了马上有一波冒了出来。
林昆磕了磕烟灰,笑着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漠北边境上的那些犯罪分子,吃的就是断头饭,有的人大赚了一笔之后金盆洗手,可有的人却是守不住手,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些人都是被金钱蒙蔽了双眼,忘记了钱再多也得有命花啊。”
小伍等林昆说完,面色有些凝重地说:“昆哥,你说的不假,可根据我们的暗中调查,这其中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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