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中午的时候,表弟才被救援队的捞上来,当时120倒是试着救了救,可是大家伙心里都明白,已经不可能救回来了,在水里淹了2个来小时,水性再好也是没有用的。”
“只是可怜我表弟,刚刚20岁,”
“怪就怪在,好多人看着他掉下去的,他自己水性也挺好的,居然一下子就沉底了,就再也没能自己上来。”
“找到他尸体的位置,距离他掉下去的位置其实还挺远的。”
“我也跟着下水去打捞了,但是我什么都没捞上来,但是从那天开始,我就总是看见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先是我晚上去我爷爷那个院里睡觉,因为那是九零年代初盖的老房子,房顶是苇子的,后来因为漏雨,就把房顶的苇子换成了木头板,但是那个房子外面一层是砖的,里面一层是坯的,所以夏天很凉快。”
“当天夜里,我躺在床上,有个人就站在我窗前,就是人形的黑影,就直勾勾地站着。”
“我跟家里人说,他们都不信,”
“后来接连好几天,我就觉得越来越恐怖,半夜里我睁开眼就看到了,我想喊我爷爷奶奶,但当时喉咙像是被掐住了一样,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就在我差点被憋死的时候,一声大公鸡的喊叫后,那个黑影消失了。”
“可是第二天夜里,后面邻居家的老头去世了。那个老头平常挺壮实的,就在淀里边开船,白天还出船了,下午就不行了,说是胸口憋的慌,堵的出不来气,打120送去了医院。”
“他的两个儿子连忙赶了回来,赶到医院的时候,老爷子看到两个儿子,精神头就好了起来。”
“他的两个儿子,老大是个老师,小儿子当了和尚。”
“我知道的这些,是那个当老师的跟我说的。”
“他俩的父亲快去世的时候,躺在病床上,兄弟俩都在旁边伺候着,第二天,老爷子精神突然特别好,和家里人聊了很多,还下床走了几步,”
“过了一会儿,他父亲突然大喊大叫起来:你们都是谁啊,谁让你们进我的病房的?都给我出去,都给我出去!一个个缺胳膊少腿的,你们都是谁啊?”
“他们哥俩忙问父亲这是怎么了,他父亲说:这病房里进来了好多人,你们看不到吗?一个个不是没胳膊就是没有腿,快赶他们出去!”
“然而屋里当时出了他们一家子,一个外人都没有。就脸医生护士也都没去,”
“然后,那个当和尚的弟弟就跟老爷子说,‘爸,你心里默念一句阿弥陀佛。’”
“他父亲照做,然后他父亲说,‘奇怪了,我一念阿弥陀佛,这帮人就玩命地逃跑,都跑出去了,有的恶人甚至因为跑的太快摔在地上,头都摔破了。’”
“结果过了一会儿,老爷子看到那群人又陆陆续续地回来饿了,于是他父亲每次默念阿弥陀佛,那群人就套票,但是过一会儿又回来。这样折腾了一阵子,他父亲说,‘不行了,我现在不管怎么念阿弥陀佛,这些人也不肯走了,就围在我身边。’”
“说完这句话,他父亲就越来越虚弱,没几分钟就去世了。”
“还有就是前段时间,我老爷发烧了,就是跟之前阳了的症状一样,反正是比较严重的,家里人没日没夜地换人守着姥爷。”
“我妈后来跟我说,当时姥爷晚上睡着了,突然坐起来,面部表情很僵硬,感觉是被什么很恐怖的东西给吓到了,嘴里就喊着那些已经去世的单位老同事的名字……姥爷参加过革命,工作也早,他见过的大场面太多了,从来没见过我老爷会被什么吓成那种表情,”
“我妈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到姥爷这种表情……姥爷病了挺长时间,医院一直在培养菌株,但一直培养不好。他原本就有老肺病,只是这次阳了之后,就显得更严重了。”
“家里就请当地审批算了算,让她看看老家祖坟,但那个神婆说老家祖坟没什么事,应该是这边的人……(姥爷老家在山西,后来来这边工作,就在这边扎了根。)”
“然后这边家里就请了另外一个神婆,做了法,安顿了一下那些爷爷们。”
“第二天,医院菌株就培育好了,然后对症下药,姥爷的烧马上就降下来了,又住了几天院,就出院了。但是这件事对我震动很大。”
“还有一次,我回我爸妈那边住了一宿,他们俩去我姥姥家那边有事,当晚就没回来,也不知道遇见的是不是真鬼,但是那个时间节点我感觉应该是的。就是阴历七月十五左右,具体哪一天不记得了,”
“我从淀里回家,就躺沙发上了,躺到八点多,听到有敲门声,我以为是我幻听就没管,因为我爸妈都不在家,而且也跟我说过,当晚不回来了。”
“过了20多分钟,又有敲门声,我就开门去看了,门外啥都没有,”
“我就又躺回沙发上了,又听见敲门声,我马上给我妈打电话,我都不敢走过去开门看了,只能先打语音电话说一下情况,然后问问我妈,”
“我妈让我别害怕,一直安慰我。”
“突然,我妈问我,屋里谁在弹琴啊叮叮当当的?”
“我一听就吓坏了,我就在最边上的屋子里,并且房间里没有任何乐器,我什么也没听到,我妈一直能听见琴声,到最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我妈在电话那头一直能听见琴声。”
“后来,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就感觉自己突然就被鬼压床了,就是胸口感觉有东西在压我,”
“睁开眼睛一看,一个小男孩全身蹲在我胸口,双手压在我的胸口,压得我喘不过气,”
“看我睁眼,那个小男孩转头对他旁边的人说,他醒了,”
“我也转头,差点被送走,一个女的面色惨白,全身湿漉漉地站在床头看着我。”
“我当时害怕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