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曼哈顿卡内基音乐厅,这是一个无高雅的地方,达官贵人喜欢来这里,老牌绅士们乐于在这里展现自己的优雅与学识,满身铜臭的暴发户也喜欢来这里。 .
总感觉自己可以混入这个流社会圈子。
一辆炫酷的银『色』法拉利在音乐厅大门口前面停下,侍者连忙前去帮忙开门。
首先展现在众人眼帘的是一双美腿,多一分则过份丰腴,少一分则太瘦,没有一丝疤痕,完美的流线型,光是这双腿,已经让人感叹造物主的神。
随之是一条轻轻在风摇曳、镶满银『色』鳞片的斜拉式长裙。左边的裙角几乎拖到地,右边却有着几乎到达腰际的极高开叉,让那条长腿更显若隐若现。
丰润『迷』人的『臀』线,在不科学的蜂腰那里收窄,伴随肢体的移动,那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雌『性』气息已经足以让任何男人心动不已。
再往,则是被镶满银『色』鳞片的吊带所包裹的完美峰峦,陪衬雪白的大『露』背,足以刺激周遭男人的荷尔蒙急速分泌。
她太美了,如同正值最好年华的玛丽莲*梦『露』或者索菲亚*罗兰穿越时空来到21世纪。
那是跟两位公认女神一样的曲线,一样大胆的着装风格。
“欢迎你,诺曼小姐。”一个西装革履、有着管家风范的老绅士前,向这位『性』感女神递出手,方便她下车。
“谢谢你,经理先生。”女神抿唇一笑。
这笑容让周围的人稍微有点点遗憾,因为那是一口不算太整齐的皓白牙齿。
不过,或许正因为这样,才显得她的美丽是如此真实。不是像某棒子国整容师手下流水线出来的玩意。
正当她的男伴下车,想过来靠近她时,突然间不远处发出了几声沉闷的“砰砰砰”声!
数个急速迸『射』出白烟的烟雾弹,一瞬间让音乐厅正门陷入了慌『乱』当。
“啊啊啊啊!”贵『妇』们的尖叫声让所有人的耳膜一阵刺痛。
明明最心处伸手不见五指,美丽的女神却如同塑像般一动不动、盈盈而立。
她叹了口气:“我说,你们这群白痴,不能有点新意吗?”
她说的,赫然是俄语。
烟雾弥漫,可浓雾之突然走出一个堪称巨人的巨汉出来。
他的身高少说有两米二零,全身都是爆炸『性』的肌肉,宛如一个高大版的阿诺斯瓦辛格。他暴『露』在背心外的两条手臂几乎全是粗粗的金『色』『毛』发,让他看起来像头西伯利亚熊。
他有一个方正的大下巴,让他的脸庞看去有点呈梯形。
他一开口,是轰隆隆的俄语:“娜塔莉亚*诺曼诺娃!你背叛祖国的罪孽,必须在今天偿还。”
对!
她正是跟某人失去联系六十多年,早在世纪五十年代背叛了苏联的超级女特工——【黑寡『妇』】!
岁月的流逝,并没有在这位绝美的女人身留下痕迹。
看去她依然保有十八岁的青春,以及十八岁少女绝对不可能拥有的女人味,以及高雅的风韵。
女神撇撇嘴,不以为然:“抱歉,我现在的名字是娜塔莎*诺曼诺夫。而且,我还是要提醒一下你们这些木头脑袋,你们的苏联在1991年解体了。”
“混账!你还有没有身为苏联人的廉耻!”一个戴着氧气罩外形的口罩,一头披散黑『色』长发的健壮男人无声无息地踩在了那辆银『色』法拉利的车顶:“你忘记了你的祖国!忘记了是谁救了你的命!辜负了你的导师梅杰曹*德劳斯基少将!”
娜塔莎微微转身,瞥了身后那个男子一眼,心不由叹气:巴基,你是个被洗脑的大白痴,是你口里那个恩人叫我这样干的啊!
当然,表面,娜塔莎风情万种地一笑:“说得赫鲁晓夫的大清洗是假的一样,连斯大林都被鞭尸了,我不跑难道等死啊!”
“你的命是祖国的,你存在与否,当然交由祖国决定。”又一个彪悍的人出现,那赫然是个女人,有着典型的『毛』子女兵的飒爽风姿。她堵住了左边。
接着,一个大光头魁梧男无声地堵住了右边。
“噢噢!暴熊、一龙、亚沙、巴基……呵呵!除了爆破的黑鞭和弱渣的卫兵,六位冬兵全齐了啊!真给面子。”娜塔莎摘下太阳眼镜,这样合好,挂在自己胸前的吊带。
“如果对付苏联史最强的女间谍,再怎么大阵仗也不过分。”被称为一龙的光头男沉声道。
娜塔莎笑了,勾了勾手指头,发出一句带着轻佻尾音的宣言:“那你们还等什么?”
来玩啊!
这种不经意的轻蔑嘲讽,才是最伤人的。
“吼——”被称为暴熊的巨汉首先一拳轰来。本来有饭煲大小的拳头加带圆锥钉刺的精钢指环,光是那刺耳的破风声都相当惊人了。
如果娜塔莎是随意躲过去都算了,偏偏她那条修长的美腿不知何时已经一脚踢到了暴熊难以防备的手腕。
暴熊的攻击登时被带歪了,一拳砸到了法拉利的车身。真正的跑车,虽然有着极好的安全防护装置,终归不是拿来当坦克用的。
“哐!”一声巨响,线条优雅的流线型车身顿时给人一种当对折的错觉。
“啊——”旁边发出惊叫的是,一早吓瘫在地那位男伴先生。
黑寡『妇』飞踢开巴基与亚沙的合击,又闪开一龙在极近距离的两枪之后,优雅地一个旋身,脚尖盈盈轻点在法拉利的右倒视镜。她随风『荡』起的裙摆,加闪亮的鳞片衣饰,姿态曼妙如绫波仙女,又如同舞台最闪耀的那一颗星!
娜塔莎盈盈一笑,对可怜的男伴抛了个电眼:“哦!让你受惊了,阿尔弗雷德,可惜我的真名不是莎琳娜。而你想凭一款旧型号法拉利泡到我,也是不可能滴!你……似乎是时候换车了。”
谈笑风生,宛如在狂风飘『荡』摇曳的柳叶,娜塔莎以凡人难以想象、近乎舞道的动作闪躲了四位冬兵一波又一波的攻击。
然后在一阵银铃般的笑声里,径自远去。
她走了,带着追击的冬兵们,消失在最繁华的街道。
徒留一地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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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昨天的补更,感冒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