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娜塔莎傲然双手叉腰,俯视坐在地的托尼,笑颦如花:“这只是一个卑微的打工仔为十倍人工做出的努力罢了。请百度搜索话说,史塔克先生,你该不会反悔吧?”
托尼『摸』了『摸』自己脸,发现自己额头竟然印堂发黑——卧槽!居然是对方的黑『色』短筒丝袜掉『色』了!
这是无心的?
还是故意的?
反正怎么都好,托尼丢脸丢大发了。
“咳咳!当然不会反悔,这点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倒是你,你准备好当我的24小时贴身秘书了吗?”
“没!你这是违反劳工法的,我可以去工会告你……”说罢,娜塔莎竟然在他面前背起法律条来,什么强制加班违法,听得托尼头大如斗。
这时候托尼才醒悟,这妞是来自法律部的啊,人家可是有着当律师的资质的。
“好了好了!算我怕你了。”
然后娜塔莎岗了。
当天夜里,她向佩姬*卡特报告了事情的经过。
“呃,罗曼诺夫特工,我不得不说,你的行动相当不专业。你知道你这样做很可能惹怒托尼*史塔克,影响整个评估工作吗?”佩姬忍不住教训了娜塔莎一下。以特工的眼光,娜塔莎的处理方式太孩子气了。
“男人总是需要点特别的东西。特别是对那些自以为拥有了全世界的臭屁男人。如果我无法光明正大地站在他身边,那我只能像个世纪四十年代新入行的三流特工,站在走道竖起耳朵偷听。嗯,顺便一提,高科技窃听器材在史塔克工业内部一点都不好用,探测器太多了。”
娜塔莎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非常有趣,其实两位早已接触过,在40年代的英国。不过娜塔莎没有承认,她也拒绝交代以前的经历。这是她加入神盾局的其一个条件。
佩姬叹气:“好吧,我只要结果,既然结果ok,我不过问你的手段了。”
“早该这样。我挂了。”
娜塔莎成为托尼的秘书,然后帮着托尼各种作死。事实,托尼现在钯毒很严重了,他把公司交给佩珀,其实也有着变相托孤的味道。
这家伙前半生浪得天,又非常注意不搞出人命,以防被敲诈。结果自己真有出事的可能时,他发现自己居然找不到一个继承人。
可惜现在没机会了,托尼有着怪的坚持,他认为自己处于毒状态,估计连dna都是不正常的。他拒绝做出搞遗腹子之类的事。
而且他有着自傲,自己终究会解决这种科技『性』的毒事件。
然后,这一天,他来到摩纳哥赛车场,自己当赛车手了。
人想到自己要死了,会有很多种反应。如平静接受现实,如要死要活的,又如最后的疯狂。
托尼在偷偷试验过现有的每一种元素后,依然没找到可以替代钯元素的新元素。它的方舟反应堆一概不理。这让托尼感到绝望,同时钯毒越来越严重了。
所以托尼开始自暴自弃地疯一把。
做点自己平常不会做的事。
本来,以他超强的反应,当个赛车手是没什么问题的。
奈何史塔克家族仇家满天下。
没办法,满世界卖军火的家族,没仇人?
这只怕是个笑话。
一个有着浑身纹身的反派大汉,这样拿着两条闪亮的电鞭走进了摩纳哥赛车赛道。
他那两条颀长的鞭子可不是装饰,仅仅一鞭,采用异常坚固但却有着轻微重量的优异材料——碳素纤维增强塑料(cfrp)的一级方程式赛车飞驰过来时,整个车头被切蛋糕似的斜斜切成两半。
要知道,这种材料可以让赛车以时速300公里撞到水泥墙,依然不会当场彻底爆碎。
然而在能量鞭的面前,这种高新材料是如此不堪一击。
大汉的肆意破坏,引发了赛道数量一级方程式赛车的爆炸。爆炸引发的惊天大火,惊呆了所有在电视前的观众。
毕竟摩纳哥站的赛事是全球直播的。
托尼是懵『逼』的!
对方来杀他都算了,纹身大汉的胸口,赫然有着跟钢铁侠类似的方舟反应堆。
“这不可能!”
靠着可以装入一个箱子的便携式钢铁侠马克五型,托尼经过一场激战,打败了这个徒有能量武器,却没有任何防护力的大汉。
明明赢了,对方却在肆意地狂笑。
“托尼!你输了!你死定了!”被特种部队带走的时候,大汉还是如此狂笑着。
并没有人注意到,此刻在一个观景极佳的酒店房间里,一男两女正在望远镜注视着这一幕。
“这家伙是目标?”叶莲娜问道。
“嗯。是他——伊凡*范科,另一只会下金蛋的母鸡。”梅木木点点头。
“他哪来的方舟反应堆?”艾丽卡好了。
“俄罗斯科学家安东*范科是原来叛逃出俄罗斯的一名物理科学家,他曾经与托尼*史塔克的父亲霍华德*史塔克一起发明了反映方舟(也是斯塔克胸前的那块东西),所以他也有设计图。”
“然后,伊凡*范科是他的儿子?”叶莲娜理所当然地接下去:“好吧,我懂了。要我去把伊凡捞出来?”
“不,贾斯汀*汉默会帮我们去做。我们只需要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跟梅节『操』久了,两女也懂得相当多。
“总是那么博大精深。”艾丽卡赞叹道。
“我会把伊凡在汉默公司弄出来的东西搞到手的。交给我吧。”叶莲娜打包票了。
“好吧,这里交给你们了。我没必要在这里呆太久。”梅木木没有看下去。对于穿越者来说,《钢铁侠2》真没什么他要的东西,能赚到命运点数已经足够了。
两女有点不舍,她们目光尽是挽留。
梅木木苦笑:“你们搞定后,我会回来一趟。不过要时间长一点的,大概是2011年吧。”
说罢,他的身影消失在一片绿『色』的光辉当。
在赛道,托尼依然有点懵,他不知道,他的麻烦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