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刘秀再次跪谢欧阳轩之后,带着钟诏和十余万精锐之师,出山口,杀向河北诸地。欧阳轩在山梁上目送刘秀等人消失在视野中后,才回到太行山基地。
刘秀带着这十余万人人马,一路冲杀,不到半年即平定了河北诸地,让赤眉军放弃了走河北。公元二十五年三月,刘秀挥师南下,驻兵鄗县,召集诸将询问四方状况,诸将也都如实相告,刘秀封钟诏为统军大将军,统领麾下人马,同孟津将军冯异一同驻扎在河内郡,对洛阳实施威慑。邓禹领兵西进,兵围安邑,直接威慑函谷关。朱鲔本来想趁刘秀北进之时偷袭河内郡,但被寇询和冯异联合击败,最后不得紧守洛阳而不敢再有妄动。赤眉军走华阴颍川一线,直奔汉中杀去。刘秀命邓禹故意放赤眉军西进。
公元二十五年六月,刘秀在众将的劝进之下,与鄗县南登基为帝,改元建武,大赦天下。欧阳轩在得知刘秀称帝后,高调的以华夏圣皇的名义送上了一份厚礼,粮草百万石,金万斤,上等好马万匹。同时还有一座由欧阳轩亲自雕刻的极品和田玉雕刻而成的雄狮摆件,欧阳铎也同时以华夏皇帝的身份高调送上一份贺礼,送礼的队伍从居庸关出发,绵延数里,让路人无不惊诧华夏之富。欧阳轩对欧阳铎做出的这个举动甚是佩服,这样明目张胆的送礼,可就是向天下宣告,华夏只承认建武政权,只承认刘秀这个皇帝。本就处在风雨飘摇,腥风血雨中的长安政权,更加动荡不安。在赤眉军大军压境的情况下,张卬等人向刘玄提出了:赤眉旦暮且至,见灭不久,华夏国持建武,不如掠长安,东归南阳;事若不集,复入湖池中为盗耳!这样荒唐的建议,当然被刘玄否了。最后这些人欲擒刘玄为人质,准备实施计划,结果被刘玄发现,在要杀张卬、廖湛、胡殷、申屠建等人时,被察觉,匆忙斩杀了申屠建,张卬、廖湛、胡殷领兵攻入未央宫,刘玄仓皇逃亡东奔赵萌于新丰,隗嚣带兵跑到了天水和高平,持兵自立。
更始帝刘玄在新丰又怀疑王匡、陈牧、成丹等人,以设宴为名,斩杀了陈牧、成丹,王匡得信立即带兵逃亡,在长安与张卬等人合兵一处共拒刘玄,刘玄联合赵萌、李松围攻长安数月,击败王匡、张卬等人。王匡、张卬领兵逃亡,在高陵投降西进的赤眉军,共同进攻长安,与公元二十五年九月,赤眉军活捉了李松,攻破长安,刘玄逃亡,后又在走投无路之下投降赤眉军,献出了传国玉玺。在赤眉军立的皇帝刘盆子兄长刘恭的保全之下,先后被封为畏威侯和长沙王。
守卫洛阳的朱鲔和李轶在长安之乱前,被冯异的几封书信弄得离心离德,最后朱鲔派人刺杀了李轶。独留朱鲔一人守卫洛阳,九月刘秀派钟诏、冯异兵围洛阳,在岑鹏劝说下,朱鲔投降,十月刘秀车架进入洛阳,此时正值刘玄投降赤眉军。赤眉军在关中大地又开始了一番劫掠,使原本被绿林军劫掠过的百姓苦不堪言,悔不该当初不移民华夏。十二月,关中粮食告罄,在刮地三尺一无所获后,百姓又开始怀念起更始帝,这让张卬等人甚感害怕,撺掇着赤眉军将领杀了刘玄。因无粮,赤眉军不得不西进攻击隗嚣,兵败,不得不再次回到长安,此时刘秀命邓禹领兵进攻长安,邓禹兵败,仅带了两千余人逃回洛阳。
公元二十六年一月,因无粮,赤眉军不得不再次退出关中,从北地回山东,在路上被钟诏、冯异等人打败,邓禹再次西进占领长安,安抚不多的百姓。但又被兵败回返的赤眉军打败,几次的兵败,让邓禹威望日益下降,原来占领的郡县很多反投到赤眉军。赤眉军这次回长安变得更加暴戾,开始挖掘皇陵,尤其是侮辱了吕后的尸首。但在赤眉军要挖掘阳陵和茂陵之时,被不明的武装打的大败,阳陵和茂陵周边的赤眉军尸首堆积得如山高赤眉军在要纵火烧宫殿时,也被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晕头转向,只好屯兵于城下。刘秀在邓禹多次兵败后,不得已命钟诏领十万精兵出兵关中。这次是钟诏第一次独立作战,带着十万精锐之师,横扫关中,斩杀赤眉军五十余万,赤眉军在钟诏和羽林军联合的打压之下,不得不从函谷关东归,在路上又被刘秀截杀,赤眉诸将带着刘盆子和传国玉玺在刘秀面前请降。刘秀同意赤眉军投降,收归赤眉劫掠之物,就地解散了赤眉军,数月后,刘秀以谋反罪名将赤眉军诸多将领斩杀,历史上残暴仅次于黄巢的农民义军就此退出了历史舞台。
刘秀没有迁都长安,而是继续留在洛阳,开始了征战全国的历程。钟诏在关中大败隗嚣诸部,斩杀隗嚣,收复了天水郡和高平,一举平定了关中。同时刘秀派出诸路兵马也是势如破竹,公元二十七年八月,整个汉地除了蜀地其他皆为刘秀所平。按照欧阳轩的部署,九月驻扎在蜀地的华夏军在上书刘秀派人接手后,撤出了蜀地,通过长沙郡回到了桂州,自此汉地全境再无战事。
刘秀在天下大定后,与公元二十七年十月刘秀在洛阳大封功臣,封钟诏为太傅,咸阳候,被钟诏坚拒,带着麾下羽林军挂印而去,自此消失在了汉地,刘秀为了纪念钟诏之功,在洛阳建了一座诏公亭。按照约定,刘秀派邓禹为使节,前往华夏夏谷商讨边境和纳贡事宜。
现在华夏也是一堆麻烦缠身,根本无暇理会汉庭使者,只是派了一名礼部官员进行了简单商谈。欧阳铎现在根本无暇分身,兴州的百姓在儒生的鼓动之下,集结了一万退役老兵为首的二十万兵马,杀了兴州各郡官员起事造反,欧阳轩不得不召回了驻扎在安息国的驻外军回国平叛,因为那些老兵绝大部分都是国内各部退役之人,唯独没有驻外军,征缴的各军对这些人一时下不去手,欧阳轩只好将驻外军调回平叛;鲜卑人也趁机出兵西海(青海湖);最为可恨的是罗马帝国,在驻外军撤回的之时,联合安息国,由罗马近卫军将领普达瓦领军,拥兵十万向华夏兴州、詹州边境发起了进攻;不甘于人下的匈奴人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集结了五十万大军向牧州边境发起了猛攻,以损失三十万人的代价,攻克了牧州边塞重镇合阳关,深入牧州达百里,遭到了华夏军民的强烈抵抗,现在战事维持在合阳郡一线(今哈萨克斯坦马卡特市),而这一切的乱局就发生在公元二十七年六月。
欧阳轩紧急从太行基地回到夏谷,以太上圣皇的身份下令,李慕领驻外军剿灭叛军,彭飞领西部军在长城沿线抵御罗马联军,伺机而动;赵堰领飞虎军、本部军和羌部军进剿鲜卑人;欧阳轩率羽林军和部分北部军亲征匈奴。公元二十七年,华夏一百四十六年八月,各军集结完毕,在夏谷本部军点将台,欧阳轩亲自斩杀罗马、匈奴、鲜卑使节和华夏儒学领军人物孔悌,誓师出征。欧阳轩站在点将台上,对着台下皇帝欧阳铎、出征的将领、各级驻京官员大声说道:“朕自立国以来,常说的一句话就是:犯我华夏天威者,虽远必诛。今翻多地藐视朕的存在,起兵事,朕还活着,就不允许再有涂炭我华夏子民者。朕在这里郑重承诺:弑杀侵扰之敌,不臣之民,不惜血染江河,尸首如山。今诸将出征,朕命令,不留降俘,不接受投降。不臣者诛其族,侵扰者屠其族氏灭其国。众将可是明白”。
台下众将士和官员现在也是热血沸腾,这就是强者之声。一句:我还活着,就是一种威慑。华夏对敌人从来不讲究仁慈,所以这次很可能又是一次尸山血海的大仗。高声齐呼:“尊圣皇之命,华夏威武!”。喊得声音最大的就是欧阳铎,本来他要御驾亲征,但因为要安排好后勤供给,才不得不暂时留在夏谷,让赵堰先行领兵前去平判。
欧阳轩这一高调之举,着实让鲜卑人、匈奴人提心吊胆,他们可都是领略过欧阳轩的狠。十月,也就是刘秀的使节邓禹到达夏谷之时,华夏大军开始了全面反攻。最先发起攻击的是赵堰带领的飞虎军和羌部军,在西海东边的海北郡的山阴县广阔的草原上,两军列阵相敌,鲜卑人足足动用了三十万大军,几乎就是其全部的兵马,这一战,赵堰一马当先,领着飞虎军作为中军,向鲜卑军阵发起了猛攻,鲜于顺从汉地回来之后,暂代羌部军都督,也是不甘落后,从侧翼杀入敌阵,这场战役华夏一方出兵四十万,在近百里的广阔的区域内对鲜卑军发起了全面进攻。作为统率,赵堰在带兵冲杀同时,还通过旗语不停地布置各部兵马的进攻线路和速度。华夏军在中军指挥下,时而合围,时而平行攻击,时而锋矢突进,在行军作战时,不停地变化战术。各部相互间呼应有序,攻守协调。这场大战整整持续了一天,从日出直杀到月上山头。三十万鲜卑军在变化莫测的华夏军阵面前溃不成军,直到战事结束,三十万大军尽皆被杀,无一漏网,很好的执行了欧阳轩的不留俘虏的命令。华夏军损失也是不小,有三万人战死,十余万人受伤,其中重伤两万余人。
冷兵器作战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在战事结束后,赵堰下令由鲜于顺负责伤兵运送与救治,重新整编了军伍,分出十万人负责运送救治伤员,自己带着十万人在休整一晚后,与第二日辰时时分向鲜卑人盘踞的康州出发,采取的是逐部清剿的方式,对鲜卑各部发起了最后的攻击。因为康州多山,所以欧阳轩才派了对山区更加了解的赵堰来此指挥。赵堰果然不负众望,在山区领着大军时而合击,时而分兵,神出鬼没,先将前出羌州的鲜卑部落屠杀一空,接着进入康州境内,鲜卑各部望风而逃,稍微慢点的就成了华夏军刀下鬼。大军所过之处,只要是鲜卑人就无生者。不得已鲜卑人越过华汉边境进入蜀地,经汉地官员安排进入了天水郡和秦岭定居,逃入汉地的鲜卑人足有百万之众,后又经天水郡进入北地郡,逐渐分为几个大的部族,从此一直生活在晋陕山区,直到四百年后祸乱华夏。
康州的鲜卑一族在赵堰大军打压下,不到一个月迅速为之一空。让一直作为副手的鲜于顺甚是佩服,尤其是那种神出鬼没的作战方式,后来干脆跟着赵堰甘心做起了学生。康州战役结束之时,兴州那边军队在百姓的阻挠之下还在徒步行进的路上。同样是山区,在鲜于顺极力推荐之下,欧阳轩只好和欧阳铎协商征调飞虎军配合李慕前往兴州平叛。在前往兴州时,赵堰选择了从沙洲翻越葱岭直接突袭兴州叛军占据的后方城镇。
十一月赵堰领军从羌州乘坐火车以军事调动为名,直奔沙洲的叶城郡,在那里翻越葱岭。对于冬季翻越雪山本就是一种挑战,但对于一个对大山无比熟悉的赵堰来说,这不是难事,在叶城进行装备后,领着五千飞虎军一头向西扎进了茫茫葱岭。
当远在牧州清剿进犯匈奴的欧阳轩听到此消息时,也为赵堰捏了一把汗,夏天翻越那段葱岭还好些,冬天穿越那里可是困难重重。但欧阳轩很佩服赵堰那份魄力,无论是在羌地的那场战役还是康州的清剿,通过战报和鲜于顺的汇报,完全是大将军的风范。杀伐果断,军事才能发挥的淋漓尽致,如果这次要是翻越葱岭成功,那将是一场足可以载入史册的经典战役。
欧阳轩这边倒是没有什么大的波澜,匈奴人在欧阳轩大军还没到来之前就已经四散奔逃,大部分撤出了关外。在关内还没来得及撤的,被华夏军分割包围歼灭,尸首被挂在关外缓冲区的边缘地带。欧阳轩没有下令出关追击,因为今年的冬天天太冷,雪倒是没怎么下。欧阳轩留下部分兵力继续清剿关内残余的匈奴人,防守边关外,带着羽林军沿着长城南下支援彭飞对罗马联军的作战。但是在曼州(里海以东地区)却受到了当地百姓的阻路,这让欧阳轩怒火达到了极点,站在军列前,看着阻挠列车行进的百姓,欧阳轩心中的怒火已经达到了极致,不为别的,就是因为这些百姓正在拆铁轨,彻底切断了通往兴州的火车线路。
欧阳轩骑着轩辕马,大声喝道:“欧阳轩在此,汝等焉敢造次?”,就这一声断喝,让那些埋头破坏铁路的百姓心里一打哆嗦,有的胆小的腿已经瘫软如泥。欧阳轩接着大声喝道:“汝等阻挠大军平叛,罪同谋反,按律当诛九族。朕平日里待尔等不薄,奈何尔等还要支持叛军,休怪朕心狠,朕平生最恨吃里扒外之人。今日外有罗马联军犯境,内有儒生蛊惑平民叛乱,任何阻挠大军行进者,杀无赦。朕给汝等半个时辰,速速散去,否则休怪朕无情。当年朕在京城杀得五万豪族,尔等若犯律条,朕一样杀得”。欧阳轩说完拨马回了列车之上,下令羽林军全军准备进攻。
随着命令的传达,五万羽林军披挂整齐,列阵与车前,时刻准备着出击。而那些阻挠的百姓正要散去,突然在其中有一人高声喊道:“莫要怕了妖人威吓,活百八十年者亘古未闻。想超越黄帝,就是大逆之罪。我等为古之先圣,有义务讨伐妖孽。尔等手无寸铁,其焉敢杀之乎?莫要惊慌,随我共讨妖人”。无论这个人怎么说,百姓还是纷纷散去,最后只留下不到千人站在大军阵前。他们不是怕什么,而是出于对欧阳轩的敬意,毕竟现今华夏的生活都是欧阳轩带来的。他们不是忠实的儒学卫道士,犯不着为儒者殉葬。
随着时间慢慢流转,这千人在军阵前也瑟瑟发抖,他们在赌,赌的就是欧阳轩这些年来从不对华夏之人下屠刀。但是他们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当半个时辰刚过,欧阳轩手中的剑向前一指,羽林军毫不犹豫的向前发起了冲锋,对着这些儒若书生举起了屠刀,整整斩杀了一千七百人,那个喊话者被生擒,经过审讯得知,乃是汉地战乱时通过康州逃到华夏的南阳儒学之士,举家在兴州定居,但因为欧阳轩的灭儒政策和讲究的人生而平等的国家律法,让他很难适应,就听从了其他儒生的蛊惑,拉着不明真相的刚刚定居于此的难民造起了反。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华夏军队会如此之强,行动会如此之快,不得已他被派往行军路线上阻挠大军前行,甚至破坏了连通西部南北的铁路动脉,这就说明这些人对华夏的不了解,甚至对这些超越时代的产物有些畏惧。欧阳轩没有给那些被活捉的书生们一个痛快,而是给他们挂了一个写有支持叛军儒生的牌子,呈大字型绑缚在柱子之上,在上臂下部,和大腿内侧下部点上蜡烛,生生的活烤,而地点就位于此不远的一座城池。这千余名书生的族人也被羽林军连夜抓获,当着他们的面,无论男女老幼,尽皆被斩,足足有一万之众。让这些被生擒的儒生哀嚎连连,苦苦哀求,但欧阳轩丝毫不为所动。随着需要斩杀的人数增多,欧阳轩又下达了活埋的指令。这个命令虽然残忍,但对于儒生的震慑却是强烈的,自此儒学之士三百年内再未敢踏上华夏半步,因为华夏的影响,儒学在汉地也日渐衰落,直到鲜卑乱华,那些被生擒的儒生被蜡烛足足烤了四天之后才气绝身亡。
欧阳轩紧急命聂盛修复被损毁的铁路,这才保证了驻外军按时到达了叛军盘踞的山区。采用逐点清除的方式,一点点压缩叛军领地。对于这些叛军,驻外军也是痛下杀手,严格执行了欧阳轩的命令,叛军的族氏同样遭到了灭顶之灾。二十万叛军,其家眷也都在起事之前被接到了兴州叛军的占领区。驻外军每占领一处,就对叛军家眷进行一次甄别抓捕,然后押到荒漠之地活埋,手段极其残忍。赵堰也不负众望,在进入葱岭一个月后,成功带着飞虎军走出了山谷,对叛军后方展开了突袭,占领了叛军粮草基地和武备库,一把火付之一炬。接着又长驱直入,直捣叛军老巢,兴州山区中的一座小镇。在那里飞虎军没费吹灰之力,甚至连像样的战斗都没有,就擒获了叛军的首领霍茂,一个曾经被黄庭忠从冀州追到兴州的儒学大师,一个不顾华夏律令取了十多个老婆的混蛋。在这个小镇里海抓获了很多从汉地逃亡至此的豪族,其中就有当年逃亡汉地的李氏一族,而且他们就是资助此次叛乱的最大金主。还缴获了和匈奴单于、罗马人豪族、鲜卑人酋长、室韦人酋长的往来信件,同时还有数封和一个叫做刘德的人往来信件,通过信件内容判断,这次华夏之乱的始作俑者就是这个刘德,而执行者是一个叫欧阳琶的人,但这个人现今下落不明。
随着各路围剿大军的逐步推进,叛军被驱赶至一处荒山深谷之中,赵堰与李慕在小镇汇合后,补充了装备,沿着山谷侦查了一番后,最后向李慕建议,采用火攻,李慕对这些华夏老兵还真有些下不去手,只好请示欧阳轩。正在边关和罗马人作战的欧阳轩很理解李慕的感受,就是换做自己也下不去手,这种事还是让初出茅庐的赵堰来做比较合适,最后欧阳轩下令由赵堰全权负责最后清剿。赵堰的做法其实也很简单,利用开春的风向,在上风口点燃了一种带有毒性的一种蒿草,在风力作用下吹向了山谷,五天后待毒烟氧化后失去毒性,大军才进入山谷,将中毒后虚弱不堪的叛军一网打尽。那个领头的正是欧阳琶,在被擒获的同时,咬舌自尽。叛军家眷因为欧阳轩的命令,同样受到了惩罚。这次人数众多,欧阳轩一点也没留情,当着叛军的面在兴州的一处沙漠活埋了这些叛军的家眷,叛军在甄别审讯之后也被处以极刑。二十万叛军最后的结局就是被活埋与兴州西部的沙漠之中。算上他们的家眷这次平叛整整有近百万人失去了生命,其中还有不少华夏的功勋之士。这次平乱血腥的雷霆手段,彻底瓦解了儒学之士在华夏的势力,自此四百年再无人敢染指儒学,人们出于对欧阳轩的敬畏,即使是战乱之时,也不敢动铁路一丝一毫。
内部解决完了,欧阳轩开始全力对付外部的罗马联军和匈奴人。但是赵堰转交的缴获信件,让欧阳轩甚是头疼,不得已将还在澳州休假的钟诏紧急招了回来,组建了情报署,开始调查这个叫刘德的人,通过审讯叛军高层,欧阳轩得知,那个刘德是个独臂之人。这让欧阳轩又想起了一直和自己暗中作对的那个独臂人。
就在欧阳轩还在为独臂人烦恼的时候,公元二十八年的秋天,刘秀通过南太行的基地,转给欧阳轩一封信件,历史也因此翻开了新的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