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王娜雅带着月四和月五去往公孙府美其名曰是去拜访公孙泽。
下人来到书房,行了一礼后,禀报公孙泽:
“少爷,有一位自称是您的朋友的姑娘,前来拜访,她说她叫王语嫣。”
公孙泽猛的一下站起来,感到不可思议。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她现在在哪儿?”
公孙泽激动的询问。
“属下把这位小姐安排在大厅坐着等您。”
下人恭敬的回答。
公孙泽立马小跑过去大厅,快到门口时,整理了一下发型才带着一脸笑容走进大厅。
“语嫣,真的是你,你今天能来看我,我真的受宠若惊啊!”
公孙泽看着王娜雅一脸柔情的说。
月四和月五,昨晚听了小姐的计划,今日是和她来一起探探这公孙府的虚实的,看看这里的结构,以及守卫情况。
“想到你以前说过让我来住你家里,就突然想过来参观参观了。”
王娜雅笑着说。
公孙泽听她这么说,也没再追问什么原因,只要她人过来就行了。
两人闲聊了几句,公孙泽就提议带她参观一下府邸,因为她刚刚也说了,是来参观参观。
王娜雅用眼神示意月四,月四开口说:
“小姐,我想去方便一下。”
王娜雅笑着说,那你去吧。
月四走到无人的角落后,运起轻功,飞上了房顶,他小心的观察着四周。
逛了一会后,王娜雅询问:
“你之前说的那个院子在哪儿,我想过去看看呢,你的妹妹是住在那边吗?我担心等会遇到她她会不高兴。”
她露出了有些担忧又有点委屈的表情,公孙泽看在眼里,有些心疼的说:
“她是住在西边的院子,你的院子在我南院附近,我带你去看看吧,有我在,她不敢怎么样,语嫣不用担心。”
就这样,王娜雅得到了公孙雪的院子的位置。
她的嘴角微微勾起。
公孙雪那边得到消息说王娜雅来了公孙府,正在和公孙泽在院子里逛。
公孙雪眼神都快喷出火来了,她生气极了,这个贱女人竟然敢来公孙府,是在勾引公孙泽想做公孙家的媳妇吗?
红莲见状,赶紧过来安慰她说:
“小姐,这是好事啊!那个女人和少爷在一起,不就不能再勾引东方公子了吗?那东方公子不就是您一个人的吗?”
“再说了,等她以后进了门,咱们有的是办法整她不是吗!”
公孙雪被红莲的一席话点醒,她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红莲,你派人去给少爷和那个女人送茶水,记得在那个女人的茶水里加点合欢散,到时候那个女人失身于我哥。”
“还没过门就主动勾引失身,父亲母亲肯定不愿意接纳,最后只能做妾。”
公孙雪一脸的得意的吩咐红莲。
“小姐,英明啊!”
红莲拍完马屁后,走了出去,吩咐人去准备茶水。
当王娜雅和公孙泽逛完回大厅时。
公孙雪安排的那名婢女给他们两人端来了茶水,其中那杯放了春药的茶水端给了王娜雅。
此时,王娜雅接收到系统的提示:
“宿主,系统检测到茶水中有烈性春药存在,请宿主小心。”
王娜雅一听到这,看了一眼送茶水的丫鬟,那丫鬟被她看的这一眼,有些心虚的往后退了几步。
她没再去动那杯茶水,公孙泽请她喝茶时,她端起茶杯。
那丫鬟以为要得逞时,王娜雅假装一个手滑把茶杯弄掉在地上。
然后用惊讶的表情对公孙泽说抱歉。
公孙泽关心的询问她有没有被烫到,然后叫那名丫鬟把碎片收拾好。
王娜雅猜得出那毒是公孙雪安排那丫鬟下的。
她心想:
“你总喜欢跟我来这一招,想玷污我的名声。”
“那你就等着我的怒火吧。”
月四回来后,王娜雅就说要告辞回去,公孙泽不舍,好说歹说要把她留下来用晚膳。
但王娜雅假装担心的说:
“你的妹妹不喜欢我,我就不想跟你们一起吃饭了。”
公孙泽立马表示要一起去外面酒楼一起吃。
王娜雅见不好拒绝,便答应了。
公孙泽此刻意气风发,心情十分愉悦。
他们一同去了食为天,掌柜的一见是公孙泽,立马热情的欢迎他进入包厢。
他与语嫣在此一起共进晚餐之后,把她送回了天仙居,这才依依不舍的回府。
城主府。
云澜正在努力的练舞,盯着公孙府的下人跑来禀报。
说有位女子去公孙府找公孙泽公子,两人还一起去食为天共进晚餐,后来公孙公子送了那名女子回府后,便回了公孙府。
云澜停了下来,她这么努力练舞就是想在南域盛典时赢得美人榜榜首,获得公孙泽的另眼相待。
可现在竟然有女人跑去勾引公孙泽了,还主动上他府里去勾搭。
她握紧拳头,整个人十分的愤怒。
她在心里暗暗发誓:
“公孙泽是她的,谁也不能抢走。”
她跑到云天河的书房里,哭着对云天河说:
“爹,女儿想要嫁给公孙泽哥哥,但今天我听说他跟一个女人走的很近,怎么办啊!爹爹,我心里好难过啊!”
云天河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他心疼的说:
“澜儿不哭,明天爹爹就去跟公孙伯伯再说说你们的婚事,我的宝贝女儿是这云城最尊贵的女人,其他女人怎么能跟你比呢。”
云澜这才停止了哭泣,露出了笑容说:
“我就知道爹对我最好了!”
此时,她的脸上闪过一丝得逞笑意。
王娜雅回到天仙居后,和月四月五商量了一下怎么惩罚那个女人的对策。
月五气愤的说:
“小姐,我真想替你杀了那个恶毒的女人,她今天竟然敢给你下毒。”
月五自从上次在浴室外的事件后,对王娜雅有些微妙的情愫,但被他偷偷藏在心底,无人能察觉。
王娜雅打算让月四和月五带着她一起潜入公孙雪的房间,给她下慢性毒。
让她的脸部慢慢溃烂,直至毁容,寻常大夫是查不出来任何问题的,肯定只是以为她是过敏引起的。
这还只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