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七他们怕这马被他们伤到了,只能勒马停下。
那名虎背熊腰的山匪头子满脸的胡渣,一脸横肉,他扛着大刀站在了路中间。
对着对面的马车内的人喊话:
“嘿嘿,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欧阳明月急忙安慰语嫣:
“语嫣,别怕,交给月七他们,他们会保护我们的,你别轻易出去。”
王娜雅点了点头,以示明白。
但她已经开始准备了一千发毒针,随时准备开战。
她可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李桂花和孩子们第一次遇到这种的情况,都很害怕,全部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月四和月五坐在车外对他们说:
“别怕,有我们在,你们不要跑出车外,我们去杀敌。”
山匪见那些马车上的人就只盯着他们看,并没有任何动静。
他不禁恼怒起来,对着身边的兄弟大喊:
“兄弟们,给我杀!男的都杀了,女的就留下来陪咱们乐呵乐呵!”
就在这时,欧阳明月后面的四辆马车里飞出来三十个人。
每一个都武功高强可以一敌十。
他们手握利剑,朝冲过来的山匪刺去。
“锵——锵——锵”
刀剑碰撞的声音,几个回合下来,那冲上来的山匪倒了一大片。
一下子死了三十多人让那名山匪头子十分的愤怒。
他举起大刀,要冲到欧阳明月他们的马车那边去砍月七他们。
月七没有去跟别人打,就是在守护着欧阳明月和语嫣。
只见他运起轻功往山匪那边飞,利剑出窍,还没等所有人看清,利剑回窍。
那名肥头大耳的山匪,人首分离,鲜血喷涌,跪倒在地。
他后面的小喽啰见到老大已经被杀,吓得尿了裤子。
腿哆哆嗦嗦的,想跑又跑不动,倒在地上想爬走。
他们看到月七散发出来的杀气,就像是夜叉一样,太可怕了。
月七快速闪到前面再次出剑,斩杀了十名山匪。
他的脸上的表情十分的冷漠,犹如杀人机器。
他转过头去看向马车那边,发现有两人想要偷偷接近马车。
他立刻一脚踢起那些山匪落在地上的刀,把刀踢那两人的方向。
其中一人腹部中了刀,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他,最后吐血而亡。
另一名走在他旁边的同伙见到此状,吓得拔腿就跑。
月七怎会放过他,继续踢了一把刀过去,刺穿了那个人的腰,那人最终倒下死亡。
他这才飞回去马车上坐在原来的位置上。
有一半的山匪看见老大死了,都吓得要逃跑。
但欧阳明月的那三十名护卫可不会放过他们,追了上去把他们都解决了。
欧阳明月对于打家劫舍的人不会仁慈,所以他们全部都杀光了,算是为民除害。
结束后,那些高手都齐齐来到欧阳明月的马车前站好。
领头的人恭敬的对马车里面行了一礼,道:
“主子,贼匪已经全部诛杀。”
欧阳明月回应道:
“好,做得不错,回去吧,准备继续出发。”
那三十人又飞回了车上,车队开始继续前行。
王娜雅还想着他们打不过的话,自己还可以去帮一把,顺便试试自己的毒门针法的威力。
但没那机会,欧阳明月的护卫太强了,根本轮不到她出手。
欧阳明月他们现在不敢进城。
现在每座城中的城主都接到命令派官兵手拿着画像对比,在城门搜查入城的女子。
南域皇城——
夜辰渊他找她找得都快疯了。
这几日下来,他看起来颓然了好多。
一直在等消息,却都等不到她的消息。
他看着她的画像,轻轻抚摸着画像上她的脸。
冷笑了一声,随后喃喃道:
“语嫣,你就这么不愿嫁给我么?躲了这么久,让我找不到,可知我日日夜夜都在想你,你可真狠心啊。”
“你回来吧,跟我共享这天下。”
夜辰渊的眼里满是落寞,他孤单的坐在那里。
没有遇到她之前,他孑然一身,只心系政务。
遇到她之后,那一拥抱的柔软,使他沉醉于她的温柔乡。
第一次想要有这么一个人,希望她能时刻陪伴在身侧。
司徒慕也一直带兵在外寻找,他现在心里也很矛盾,不知道找到了她是不是好的。
她跑了不愿做王妃,如果他找到了她,把她带回去,她会不会恨他?
司徒慕坐着马车,望向那天空,空中有鸟儿在展翅飞翔。
语嫣是不想做笼中鸟,想做那在天空中自由自在飞翔的鸟儿。
他继续前往下一座城去了解情况。
顾玉他们听说王上要求娶语嫣时都心痛不已。
他们都知道自己无法跟王上争抢。
当晚就喝得酩酊大醉,嘴里一直说着醉话,又是哭又是笑:
“语嫣,哈哈哈,你要嫁给别的男人,你就要嫁给别人了,哈哈哈。”
“呜呜,语嫣,不要啊,我爱你,不要嫁给别人。”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但第三天,当听到语嫣逃跑的消息时,他们又都十分欣喜,心爱的女子不想嫁给王上。
他们觉得自己还有机会。
并且希望她能逃脱,随后他们也都派人去找,打算找到人以后就去陪着她一起逃跑。
公孙泽被关禁闭在府里,不能出门,他也听到了下人的来报,知道了关于语嫣的事情。
他命人收拾好东西,半夜里和他的贴身侍卫,运起轻功,从公孙府偷跑了出来。
公孙府附近停放了一辆马车,他跟南一坐上了马车,南一驾着马车往城门外赶去。
半夜里城门已经关了。
南一他们的马车来到城门前时,士兵拦下了他们:
“现在是城门封闭时间,你们回去吧。”
士兵最近可不敢再放人了,正是风口浪尖上。
南一从怀里掏出五十两银子,把它放在手上,展示出来,对着守卫的士兵说道:
“这样,可以放行了吗?”
那名守卫城门的士兵,看见那白花花的银子,咬了咬牙坚持说:
“实在是现在管的很严,我们不敢再这样做,你们请回吧。”
南一见银子都不好使了,把银子收起来后,转头对着马车里的公孙泽说:
“主子,你看……”
马车内公孙泽半倚靠在榻上,闭着眼睛回道:
“我们就在这等,等城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