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赟(yun)大人,现在怎么办?”
魔溯提高声音,又问了一遍。
魔赟的思绪正在飞速旋转,希望寻到小丫头的来历,被魔溯的问话打断后,又扫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简单,这才将视线拉回光门处。
魔绮心里把这个魔赟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完了,从没见过这么没眼力见的,难怪到现在就是个管事,对魔帝倒是忠心,可是感觉脑子不太灵光,她严重怀疑若是魔帝身边有得用的人,早就将这人给替换了。
“管事,这是我领取的钥匙,之前探查的三处都没有出现这种问题,只在这里无法关闭,或许是属下修为不足引起的。”
魔绮将水晶球交给魔赟,就立在一旁不出声了。
魔赟修为好歹在魔仙境,所以接过水晶球后,也弹入一道魔元力,试图关闭打开的红色光门,而水晶球也只是在接受力量时,颤动了两下,然后就没有动静了。
“哧”一道耻笑声自一旁传来,下一瞬就淹没在打斗声中,魔赟气恼的转头,却只看到那个叫魔月的小丫头正在轻抚鬓发,而她身边的女仙侍则是在给这位大小姐轻挥法袍上不存在的灰尘,剩下的人则是眼观鼻鼻观心,规矩的站着,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往这边投。
一旁的魔屹也勾起了唇角,眼含笑意,只是感觉场合不对,立刻收敛了表情。魔溯和魔绮压根就当没有听到,只是用眼神示意,您再试一试。
魔赟有些憋屈,可还是又试了一次,结果依旧是同样的反应,他也皱起了眉头,按理说应该不会出这种问题,若是这三人修为不足,无法关闭,那他来操作也是同样的情况,就有些不对了。
“魔赟管事,现在该如何?”
“放弃这个光门,退到阵法外,魔帝加持的阵法应该能阻挡的住。”
原本不想说话的简单无奈,只能插了一句:
“前辈,这法子治标不治本,缺口已经打开,你知道其中蕴养了多少怪物,他们不知疲倦,若日夜攻击阵法,阵法早晚会被破开,我们连一个缓冲的阻隔都没有,或者请魔帝亲自出手,再设置一层阵法。”
“哼!这就不劳你一个小辈操心了。”
魔赟直接说道。
“是我多嘴了,前辈勿怪!”
简单拱了拱手,直接一摆手,带着自己的人从容的离开了阵法。
“她怎么知道离开阵法的方法?”
魔赟皱眉道。
“魔赟管事,人是我们请来帮忙的,若不知道入阵的法子,怎么帮我们。”
魔溯淡淡的说道。
刚才他接收到魔月使的眼色,就知道对方已经不打算趟这趟浑水了,也未阻拦,只轻轻点了点头,示意对方先离开。
出了阵法的简单眼含嘲讽之色,回头望了一眼阵法,旁边的剑珀则是冷了脸:
“不识好歹!”
“罢了,该作的该说的,我们都做了,剩下的就是他们的事情了,我们走!”
此处有人接手,他们也不怕那些怪物会跑出来,所以走的毫无压力。
出来阵法,就发现星轨不见了,剑珀找了一圈儿没发现,就说道:
“小姐,星轨是不是去万花城搬救兵了?”
“有可能,走吧!我们去迎接一下。”
简单一行迅速离开了遮天蔽日的阴暗之处,转向了万花城的地方,在城外百里的地方,遇到了带队的墨家老祖。
“魔月小姐,你的随侍来报信,说是在万花城附近发现了怪物踪迹,让我们去支援,你怎么回来了?”
对方略显疑惑,怀疑消息有误。
“前辈,消息准确,是魔帝府的人发现的,我们去帮忙,就让星轨回来报信,我们现在脱身回来,是因为魔帝府的支援已经到了,还来了一位叫魔赟的管事。”
简单三言两语交待清楚后,才补充道:
“我的人手毕竟有限,所以就没有留在那里拖后腿了,不过魔帝府的人都到了,万花城是肯定要拿出一个态度的,毕竟那些怪物隐匿的地方距离城池很近。”
墨家老祖与其他几位长老对视了一下,才开口道:
“若不是你今日来求援,关于怪物的事情,我们都不知道。”
“自然,月惠为城主,她做什么都会瞒着诸位的,怎么会告知你们。”
简单笑眯眯的暗示,其实不用她说,此事一过,他们也会反应过来的,只是现在有了她的提示,他们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随即,简单大方的让那位半魔继续带路,她则是返回了城主府,亲自去接星轨了。
“魔月,那个魔赟对你的身份有怀疑。”
天鸿直接说道。
“我知道,所以要尽快脱身,幸好他不相信我,让我有借口离开。”
“下一步呢?”
“自然是要亲自接了星轨,顺便带上两位小姐,我们按计划出发去魔弼城。”
简单笑着说道。
“最怕那个魔赟死缠烂打。”
剑珀皱眉道。
“他最好对我客气些,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若是他暗中动手,对我用强的,我正好有理由收拾他,也不知道魔溯怎么忍受这种人的。”
简单感慨道。
离开后,他就给三人传了消息,让他们保密自己的身份,私下有机会,三人再聚,毕竟短暂的时间里,他们也没有交流的过于细致,简单有许多问题还想问问三人,尤其是灵蕴大陆的情况。
说话间一行人折返了万花城,这次是剑珀出面,去城主府将还在担心的星轨,以及归心似箭的白莲和绿萃都接了出来,等见到了简单,三人悬着的心才落下。
“见过魔月小姐!”
闪人齐齐施礼。
“这么客气做什么,上船吧!我们要出发了。”
白莲和绿萃最为欢喜,而星轨则有些讶异,想问问关于那处蕴魔之地的情况,可也知道现下问不合适,就一直憋到上了飞船,飞船飞离万花城后,才跑去问剑珀。
“哎,咱们小姐好心帮忙,某些人不买账,还怀疑小姐的意图,小姐何时受过这种气,在情况稳定后,就直接带着我们离开了。”